一聽到凱恩兩個字,慕容北辰的臉都綠了。
他口泛酸,不樂意地問道:
“你要跟他單獨出去?”
艾娜沒否認,“是。”
“我不允許。”
慕容北辰垮了臉,“你要出去一會兒我可以帶你出去,但你要跟別的男人出去,我不同意。”
想著他先前是對不起娜娜。
所以這段時間娜娜跟凱恩有聯系,他也沒說什麼。
總覺得只要自己改過自新,對娜娜好,會回心轉意,以后也會為了孩子好好跟他把婚姻維持下去。
沒想到這會兒,妻子能直接無視他的,明目張膽都要去找別的男人。
他怎麼能接得了。
“慕容北辰,你別忘了我們倆現在只是在大家面前演戲。”
生怕客廳里的葉徹聽到他們的談話,艾娜低聲音:
“我跟誰出去你管不著,我也不會再管你跟慕容箏箏的事,麻煩你讓開。”
慕容北辰站著不,態度強。
“我說了,不準去。”
“憑什麼?”
艾娜也來了脾氣。
“我就不能有我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朋友了嗎?
還是說,你想讓葉徹也知道,從小到大你心里的,只有慕容箏箏。”
慕容北辰看著眼前的人,心口狠狠一。
箏箏是他心中的一刺。
就算拔掉了,但只要有人再提及,也還是會讓他心里不舒服。
就因為這刺,為了妻子一次又一次反擊他的利。
這會兒也是。
慕容北辰要面子,不愿意讓葉徹知道他們夫妻倆不和,只得允了。
“好,你出去吧,照顧好自己跟孩子。”
艾娜沒理會,繞過他徑直離開。
慕容北辰看著妻子消失在眼前,臉上還是忍不住掛滿了痛苦跟悲涼。
葉徹走過來問:
“怎麼了?艾娜一個人出去做什麼?你不陪著啊?”
關于之前這倆人鬧得不可開的事,葉徹并不知曉。
慕容北辰搖頭,“沒有,就說在家悶,出去氣。”
“那你去陪著啊,著個肚子自己出去多不安全,你也放心?”
葉徹忍不住訓道。
知道老二是個怪人,不懂得心疼媳婦兒,他就來教教他。
可慕容北辰不聽,酸溜溜地回了一句。
“放心吧,有人會照顧好的。”
想著他們兄弟三人好久沒聚了,走到客廳坐下,他出手機一邊給顧清禮打電話,一邊看著葉徹說:
“你等會兒,我約一下清禮,你們倆陪我喝幾杯。”
葉徹跟著走過來,在老二邊坐下。
還是覺得他臉很差,整個人也不對勁兒,便又問:
“你跟艾娜沒事吧?”
慕容北辰淺笑,“沒事兒,能有什麼事。”
“那萬一艾娜出去出什麼事呢,你還是跟過去陪著吧,有什麼事夫妻倆好好商量。”
“都說了不會有事的,再說,就算有事也不到你來擔心不是。”
慕容北辰有些不耐煩,撥通顧清禮的電話后就沒管葉徹,坐在旁邊說他的話。
葉徹啞口無言。
想著老二自己的老婆他都不管,他一個當舅子的多管什麼閑事。
也懶得再說,他靠在旁邊等顧清禮過來。
他們兄弟幾個,確實好久都沒聚了。
事實上艾娜并沒有跟凱恩一起出去。
自己出了莊園后,坐上專車便去了商場,想要在商場里給孩子挑選些好看的服。
好巧不巧,在商場里到同樣在給孩子買東西,裝扮得很嚴實的安好。
安好先看到,忙過去打招呼。
“嗨,好久不見啊。”
艾娜正拿著孩子的服在看,聽到有人跟說話,轉。
見是個戴著帽子墨鏡跟口罩的人,瞧了半天也沒認出來。
安好取下墨鏡,朝眨眼睛,“是我,不認識了?”
艾娜笑起來,“安好?”
“我還以為你不認識我了呢。”
生怕別人認出來,又把墨鏡戴上,挽著艾娜的胳膊問:
“怎麼就你一個人出來,你老公呢?他不陪著你啊?”
艾娜見安好邊也沒有男,反問道:
“你老公呢?為什麼沒陪著你?”
安好道:“他啊,天天粘著我,煩都煩死了,我是自己丟下他出來的,沒想到到了同樣一個人的你。
你都在這邊了,那阿寧過來了嗎?”
艾娜知道安好說的是大嫂唐以寧。
搖搖頭,“沒有,大嫂跟大哥還在E國。”
安好顯然有些失。
“行吧,那我們一起去吃個飯?”
艾娜答應了。
倆人不僅一起吃了午飯,晚飯。
傍晚要回家的時候,見艾娜沒開車,安好非要開車把先送回家。
到莊園后,艾娜為了謝安好,也非把拉進莊園歇會兒。
兩個人手拉手走進偌大別墅的時候,便就瞧見了坐在餐廳里還在喝酒的三個男人。
三個男人也看到了進來的兩個人。
顧清禮忙起過去,迎上安好問:
“你們倆怎麼會在一起?你不是你去劇組,明天才回來嗎?”
安好有些心虛,一把拉過艾娜撒謊道:
“我是去劇組了呀,但娜娜給我打電話,讓我陪逛街不行嗎?”
扯了扯艾娜的手,讓配合一下。
艾娜反應過來,點頭應道,“嗯對,是我打電話安好過來的。”
顧清禮瞧著面前的兩個孕婦,想著他們本來就是朋友,單獨喊出去也正常。
“行吧,那你們吃晚飯了嗎?我們正在吃,給你們倆也準備一點?”
安好拒絕,“我們吃過了,你們吃吧。”
看到葉徹也在,隨口問,“葉總,聲聲呢?怎麼沒跟你一起過來。”
葉徹道:“聲聲跟連翹出去旅游了,過幾天才回來。”
“嗯,那你們繼續吧,不用管我們,我跟艾娜逛了一天,先去樓上歇會兒。”
安好自來地拉著艾娜離開,像是有話要跟說。
艾娜目掃過慕容北辰,見他坐在那兒紋不,對也漠不關心,心口涼了半截,暗自冷嘲。
還在期什麼呢。
那個男人心里在意的只有慕容箏箏,怎麼會管跟誰在一起。
哪怕拿凱恩出來刺激他,也不見得有什麼效果。
三個男人目送兩個孕婦消失后,又坐在了餐桌邊。
葉徹道:“我怎麼覺們倆鬼鬼祟祟的,像做賊心虛的樣子。”
看向顧清禮,他問:
“你跟安好還好吧?”
說起這個顧清禮心里就不是滋味。
喝下幾杯酒的他,在兄弟面前也沒什麼可偽裝的,坦道:
“不瞞你們倆,安好自從懷孕以后,就不讓我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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