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收拾完了,就把們給請出來?
哄傻子呢?
李靖、薛仁貴、孫思邈一聽,就知道李超凡、李超塵在得到李元景的答覆之前,輕易是不會把三人送出來的。
李靖知道不能迫隴西李家太,他就準備派人回京城,把五姓七的這條件稟報給李世民、李元景,由他們決定是否同意這條件。
而薛仁貴、孫思邈二人,對李元景的和五姓七打道的策略瞭解得很清楚,知道李元景現在非常需要從五姓七那裡換糧食,所以自然同意把他的那些東西賣給五姓七七或者七半。
而至於李元景寫的詩詞、曲譜,二人也知道,李元景最初寫那些詩詞的時候,本就沒有把那些詩詞看得多麼重要,只是後來李世民、五姓七等人,全都非常欣賞、爭搶著購買,李元景才知道他寫的這些東西珍貴、值錢了。
這些東西對別人非常珍貴,但對李元景來說,卻不是什麼事,他們二人就能答應五姓七的這些條件。
但是今天,薛仁貴要扮演楞頭青、拼子的角,以迫五姓七、隴西李家同意放人,所以他不能表現出毫妥協、弱的形,因此他心中雖然著急,想讓李靖答應五姓七的條件,讓隴西李家人把春綺三人放出來,但他卻不能說。
而孫思邈看了面前的形勢,他決定由他答應五姓七的要求。
孫思邈心說,反正自己是李元景的弟子,自己答應了,先把春綺三人救出來再說。
至於將來李元景不答應這些條件了,他只是李元景的弟子,李元景不答應他也沒辦法。
如果將來,因爲李元景不答應這些條件,五姓七找他的麻煩,他完全可以一走了。
反正他向來都是閒雲野鶴,居無定所,並且憑他在大唐、綠林、江湖的聲,即使五姓七抓住了他,也不敢把他怎麼樣。
原本孫思邈一言九鼎、特別在乎臉面,但他自從認了李元景爲師之後,在趙王府,他就了大多數人的小輩,於是凡是涉及趙王府的事,他都以小輩的心理行事。
原本李元景、薛仁貴衆人都只是十三四歲的年,而他又是他們的小輩,自然說過的話可以不算數。
人有時候就是這麼怪,有時候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有時候卻像個孩子。
孫思邈在李元景面前,他自覺就是一個可以撒的孩子。
於是孫思邈對李靖、李超凡、李超塵,以及五姓七衆族老等人說:
“李大將軍、李族長、各位族老,關於這次隴西李家和趙王之間發生的這件事,夜長夢多,時間拖得越久,越容易發生變故。
我想這樣,關於剛纔李族長、李族老所提的條件,由我做主答應了,李族長、李族老,我是趙王的弟子,不知李族長、李族老是否相信我?”
李靖、薛仁貴、李超塵、李超凡衆人聽了孫思邈的話,全都心中一喜,事鬧到了今天這個地步,所有人都知道必須儘快結束,一旦繼續鬧下去,可能一個微小的意外就會造無法挽回的後果。
而現在孫思邈同意由他做主,答應隴西李家的條件,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雖然孫思邈說他是李元景的弟子,有資格、有權利代替李元景答應隴西李家的條件,但李超凡、李超塵衆人看中的可不是孫思邈李元景弟子的份,而是他的藥王、老神仙的份。
藥王、老神仙孫思邈在大唐份地位尊貴、一言九鼎,他說的話,甚至比李元景更令人相信。
只要他答應了,所有人都堅信,李元景肯定會答應的:
就憑李元景一個小小的無職無權的空頭小王爺,老神仙、藥王孫思邈替他答應的事,他敢反悔嗎?
而所有人都沒有聽出來,孫思邈答應衆人時說的是,他是李元景的弟子。
而此時,李元景只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年,一個無職無權的空頭小王爺,他本答應一件事,可能別人還不怎麼敢相信呢,那他的弟子答應的事,自然更不敢令人相信。
實際況也正是這樣:
度過了這個寒冬、荒春之後,接下來的幾年,李元景製作出來了大批的火槍、火炮、船、戰車,滅了突厥、吐蕃,沿著綢之路,攻了更遙遠的西方、北方。
而海上,裝載了火炮的巨大船,攻陷了琉球,穿過士海峽、馬六甲海峽,到達了紅海沿岸。
經霍爾木茲海峽、繞過好角,一直到西非。
穿過太平洋,一直到北西海岸,甚至穿過拿馬運河,到了北東海岸。
此時的大唐軍隊,強大得橫掃了整個世界,五姓七在李元景的眼中變了一個螻蟻,自然此時孫思邈答應五姓七的,李元景早就廢了。
而那時,五姓七哪裡還敢向李元景要多份額,李元景不滅了他們,已經是五姓七日夜祈禱、燒高香的好事了。
這是後話。
且說李超凡、李超塵等五姓七之人,得到了孫思邈的保證之後,他們同意立刻把春綺三人送出來。
李超凡、李超塵這次倒是比較真誠地請李靖、薛仁貴、孫思邈前往李家喝茶,李靖以皇命在,不便久留爲藉口,再次拒絕了李超塵衆人。
李超塵命人去把春綺三人請出來。
不大一會兒,三頂轎子從李家擡了出來,來到衆人面前。
幾名李家僕婦、丫頭掀開轎簾,把春綺三人從轎中攙了出來。
李靖、薛仁貴、孫思邈一看,春綺三人臉蒼白、一副病歪歪的樣子,連走路都不穩,衆人全都大吃了一驚,他們全都以爲,春綺三人被隴西李家嚴刑拷打了過了。
薛仁貴縱馬來到春綺三人面前,拱手對春綺三人說:
“薛仁貴拜見三位王妃嫂嫂,三位嫂嫂可是在李家到了什麼待?”
春綺三人原本在李家惶恐不安、度日如年,突然來了幾名管事,告訴三人,右金吾衛大將軍李靖、金吾衛將軍薛仁貴、藥王、老神仙孫思邈來接三人回京,讓們三人立刻收拾東西,準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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