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淺心中慨,以前的王後雖然不學無,有些荒唐,但是對下人卻是不錯的,不然如何能換來下人如此忠心的守護?
孫公公的手突然被人鉗住,正要破口大罵,回頭一看,站在他麵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王後,他整個人頓時嚇傻了,雙膝一屈,巍巍地跪了下去:“娘、娘娘……”
跟在他後的,還有兩名太監,一見是王後,立刻嚇得了,劈裏啪啦,抓在手裏的瓜子也撒了一地。
淺一把甩開孫公公的手,低頭一看,落腳之,到都是瓜子殼,皺了皺眉:“到底怎麽回事?”
清荷直了膛,義憤填膺地指著孫公公等人控訴:“娘娘,他們是琪人宮裏的人,想要把我們調過去伺候琪人,我們不願意,他們就來我們宮裏嗑瓜子。我們掃到哪裏,他們就磕到哪裏,還出言不遜,辱娘娘您。”
其他宮也跟著指控,七八舌。
“他們還經常打罵我們,往我們臉上丟瓜子皮。”
“他們還我的服,往我領子裏塞瓜子,不許我服,嗚嗚……”
“剛才若不是娘娘及時出現,他們就要扇清荷姑姑的耳了,他們實在太過分了!”
“你們胡八道什麽?都給我閉!”孫公公衝眾宮厲聲一吼,眾宮條件反般,一個個息了聲,低下頭去,眼底寫滿了恐懼,可想而知,平日裏了他們多大的心理影。
回過頭來,孫公公堆著滿臉橫,笑瞇瞇地辯解道:“娘娘,您不要聽們胡!奴才過來未央宮,隻是為了幫琪人挑選合適的宮,而且按照宮裏的規矩,但凡主子進了冷宮,這個宮的宮是要重新被指派去服侍新主人的,奴才隻不過是按照規矩,先行一步來挑人罷了,還娘娘明察。”
他故意重咬“冷宮”二字,就是為了提醒王後和其他人,現在的王後已經被王上打冷宮這個事實。
淺瞇了瞇眼,明顯捕捉到他眼底一閃而逝的狐詭,一看就是在宮裏混慣的油條子,活刁奴一個。
聽他這麽一,其他宮們也紛紛驚訝地向淺,是啊,王後不是應該在冷宮嗎,怎麽突然來了未央宮?
想到王後終究還是要回冷宮的,們心底生出絕,可想而知,今日之後,孫公公必會加倍報複們。
門外,落影劍眉一皺,就要邁步進來,淺擺了擺手,阻止了他。
這幫刁奴,簡直不知死活,要親手撕碎了他們!
落影頓了頓,角一揚,忽而出一副幸災樂禍的表。
孫公公在宮裏幹的那些事,他也早有耳聞,奈何他背後的主子琪人份特殊,王上到底是什麽態度,他無法揣度,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今日,遇上王後,孫公公這一輩子的運氣,算是用了。
他等著看孫公公的悲慘下場!
“的好!”淺擊掌,麵帶微笑道,“主子都進冷宮了,你們這些人還傻傻地死守在這裏,不去另侍新主,你們真是太蠢了,蠢笨至極!”
眾人齊齊一愣,訝異地著,孫公公也是一頭霧水。
淺繼續道:“孫公公好心好意來點撥你們,給你們指點明路,你們不但不領,還在這裏指責他的不是,你們也太不知好歹,簡直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包括清荷姑姑在的宮們都傻眼了,娘娘到底是怎麽了,怎麽都在替對方話?
清荷姑姑以為王後沒有弄清楚現場的狀況,忍不住出聲提醒道:“娘娘,奴婢們您的大恩,怎麽能走就走呢?再了,那琪人對下人是出了名的刻薄,總是想盡各種辦法來刁難惡整下人。有一個宮不了的辱,跳湖自殺了,還有一個宮被琪人日夜折磨奴役,最後瘋了,還有兩名宮,被琪人鞭打,落了一的病,其他的宮不了琪人的脾氣,要麽托關係調去了其他宮裏,要麽得了重病,被送出宮去……孫公公讓我們去伺候琪人,本就是把奴婢們往火坑裏推啊!”
“胡八道!”孫公公厲聲喝,“你出言詆毀琪人,以下犯上,該當死罪!信不信,隻要琪人一句話,就可以讓你將沐府的牢底坐穿?”
清荷咬著,怒瞪著他,不屈不撓。
淺低頭玩著手指,輕笑道:“沐府?怎麽,沐府是你們家琪人開的嗎?怎麽想讓誰進去,就讓誰進去?”
孫公公昂首,頗為得意地道:“琪人的父親可是刑部尚書,掌管著沐府大大的案件,朝廷大員乃至後宮嬪妃犯了事,都是要進沐府的,哪怕是娘娘您犯了事,日後也得經沐府審訊。”
“喔,這麽厲害啊!”淺笑意,邁步走到他跟前,彎道,“不過,這跟你有什麽關係?”
孫公公笑容一僵,然後看到王後的臉沉了下來,冷得可怕,他心底生出不好的預。
“你區區一個奴才,也敢在本宮麵前耀武揚威,還言語威脅,到底是誰借你的膽子?”
孫公公被冷冽的眼神震懾,開始慌了神。
清荷姑姑等人又是一陣詫異……咦?娘娘這到底是要幫誰呢?
淺麵寒厲,站直了子,冷冷道:“別琪人的父親隻是一個的刑部尚書,就算是王的兒,本宮若是看不順眼,也照扇不誤!”
是啊,人家蘭心公主還是南燕國國君的兒呢,還不是照樣扇了人家耳?
要不然,也不會被打冷宮了。
“更別提你一個區區的奴才了……”淺冷笑漣漣,“你信不信?本宮想要弄死你,就跟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孫公公一屁跌坐在地上,麵慘白,他這會兒才意識到,自己了老虎屁,但他還要做最後的垂死掙紮:“娘、娘娘,別忘了,您還在罰呢,您現在應該在冷宮才對,您擅自離開冷宮,難道就不怕王上責罰嗎?”
這時,一直站在門外的落影走了進來,揚聲道:“王上的旨意,從今日起,王後娘娘搬回未央宮,重掌後宮大權!孫德利,你對娘娘不敬,可知該當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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