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意識到李元似乎知道一些,張道:“周瑜和你說過什麼?”
“曹將軍為何突然這麼張,莫非做過見不得人的事嗎?”李元一點也不急著說,曹越張他就越高興。
“你廢話,周瑜到底和你說了什麼?”曹惱怒地看著李元,如果眼神可以變刀鋒,李元早已被他千刀萬剮。
“我只知道一件事,周瑜的夫人原本跟隨周瑜住在鄴城,貌似因為曹將軍的原因才搬離鄴城前往陳留,我在想,要是曹將軍又搬到陳留去住,恐怕周夫人會立即返回鄴城,我相信以曹將軍的聰明已經知道我想說什麼了。”李元知道曹喜好人妻,這可不是什麼明正大的事,說出來雖然不會削弱曹的軍力,但是他部下一定會對他另有看法,特別是像荀彧這樣正直的人。
“夠了,不要再說了!”曹制止繼續李元說下去。
李元沒有理會曹,繼續說道:“曹將軍怕被周瑜揭穿此事,所以你才會想辦來暗殺周瑜,一來可以鏟除一個無法信任又有能力的人,二來又可以霸占他的妻子,真是一件兩全其的事,曹將軍可是比我李元風流多了,恐怕這天下你敢認第二就沒有人敢人第一。”
“李元你別含噴人,我曹某人豈是這樣的人!”曹怒吼道,他雙眼發紅,宛若一只想要吃人的野一般,被人揭穿不堪的事即使是曹也無法再保持冷靜。
站在曹后的典韋也是第一次看到曹這麼憤怒,他心想李元真是厲害,三言兩語就把曹說得失去了冷靜,他對曹說道:“主公,不要中了李元的計謀,他是想故意激怒你。”
曹深呼吸一口氣,讓自己盡量保持冷靜,他原本想質問李元殺害夏侯衡的事,然后再趁機諷刺李元與玉兒之間的事,但沒想到他不但沒有氣到李元,反而氣到自己,李元的口才要比他想象中厲害。李元不敢說自己武藝天下第一,但說到吵架罵街他認為這個時代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曹,要是沒事我就回去了。”李元說完后便與許諸一起回城,只留下一個背影給曹。
曹與典韋看著李元和許諸離開,等他們走遠后典韋才說道:“主公為何剛才不手?”
曹從懷掏出一把弓弩,不自信道:“不知道為何,雖然剛才距離很近,但我仍然覺得無法殺得了李元,一旦失手我必定死在他手上。”這一把弓弩是特制的,只需扣下扳機就能發箭矢,而且這種箭矢力道非常強,一般人絕對不可能躲開,特別是近距離的時候,但對李元這種高手來說還是有可能躲開的。
“主公放心,屬下會拼死保護你。”典韋對曹有絕對的忠誠。
“你的武藝我自是相信,但李元和許諸都是當世一流高手,即使是你也很難同時攔住他們,要是李元讓許諸與你糾纏,然后他來殺我,我絕對逃不掉。”曹很會做沒有把握的事,特別是關乎自己命事,剛才雖然有機會拿出弓弩向李元擊,但他還是沒有那樣做。
“李元也真是能忍,他剛才明明有機會對我們出手,但是他沒有手,難道他為人真的這麼正直?”典韋也知道曹的武藝很一般,如果他是李元剛才一定會忍不住手,要是殺了曹他們數十萬曹軍基本上不攻自破。
“你太小瞧李元了,他豈是什麼善良之輩,他一定是忌憚我有什麼方法逃生,甚至反殺他,所以他才沒有手,否則以我與他之間的恩怨他一定不會輕易放我回去。”曹對李元十分了解,他可不覺得李元是一個好人。
李元回城后戲志才便前來問道:“主公,與曹都說了什麼事?”
“沒什麼,和他吵了一架而已,曹都快要別我氣死了。”李元想起曹吹胡子瞪眼的樣子就覺得好笑。
“吵了一架?難道就只吵了一架?”戲志才到有些莫名其妙,這天下最強的兩大諸侯吵了一架然后各自回去,簡直是小孩子打架。
“對了志才,我軍的霹雷車都準備好了嗎?”
“下邳的霹雷車已經運送到譙縣,小沛那邊也讓人送過去了,主公讓人改良霹雷車守城,這個辦法真是秒,曹絕對不會想到用來攻城的霹雷車竟然還能用來守城。”戲志才對李元到越發佩服。
早在數月前李元就讓工匠將霹雷車改良,要求填裝的石彈不用太過沉重,最重要的就是方便運輸,不能太巨大,這樣一來就能夠把霹雷車放到城墻上防守,依靠高度來打擊遠的敵兵。
“因為我想到曹軍中也會有類似霹雷車的投石車,所以我才要改良霹雷車來對付他。”李元通過“歷史”知道劉曄在渡之戰的時候發明了投石車,專門克制袁紹的井欄,所以為了防止曹用投石車攻城,所以他也要利用霹雷車來對付曹。
“主公,我們今晚是否要嘗試夜襲曹的大營?”戲志才提議道。
“不可,曹狡猾詐,他又怎麼可能沒有提防,要是我們前去夜襲說不定還會中伏,這樣就得不償失了,所以最好不好夜襲。”李元否定了戲志才的建議。
第二天,曹大軍開始攻城,李元與眾將在城頭上嚴陣以待,兩千多人的弓箭手已經站在墻邊,要不是因為城墻不夠寬,李元還會安排更多的弓箭手,在下邳起碼能夠站下三千多人的弓箭手。
曹遠遠觀城上的況,看到城上麻麻的弓箭手他就到頭皮發麻,不過他早已有所準備,下令道:“子廉,推出投石車。”
“是!”曹洪大吼道,“投石車上前,準備攻打敵人城池。”
在曹洪的命令下士兵開始將投石車推出來,這個投石車的確是劉曄發明的,但是相對于李元軍中的霹雷車更加巨大和沉重,移十分困難,需要幾十個士兵才能推,每向前挪一步都會在泥土上留下深深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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