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眾人目均出詫異之,祖立人洋洋自得說道:“啟稟島主,何必如此麻煩,不如讓我與那昭真人比試一場如其連我都戰勝不了,又哪里來的本領度過不知昭真人敢不敢接招呢”說完,挑釁一般看著易軒。
經玄真人冷嘲熱諷道:“周德真人倒是肯不拘份提攜后進,不知這筑基四層與筑基一層怎麼比試才算公平,不如你與在下先比上一場,想必以周德真人劍修的造詣,勝過在下也是易如反掌”
祖立人卻面不改回復經玄真人:“真人,我并非有意針對昭真人,而是這無,哪里管你是什麼修為,我是擔心他一時熱,枉自白白丟了命”
易軒掌大笑:“周德真人所言卻有幾分道理島主,可否請您做個見證,我今日便與其切磋一二,正好我進筑基后,還從未與同階修士較量,也可試試自己的手”
韋姓修士與姓修士紛紛上前勸說:“昭真人,你才剛剛筑基,不宜與人手,以免傷了基博簡,你倒是趕勸勸啊”
經玄真人搖頭說道:“韋宰、丕你們這是關心則。我與易軒認識雖不久,但深知其格,只要是他認準的事誰勸都無用,況且兩位又怎知他一定會輸”說完,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
太叔德華見雙方僵持不下,也不愿折了自己屬下的面子,點頭同意:“既然雙方有意較量,那就小斗一場,但點到為止,切不可傷了和氣”
眾人移步府演武場擂臺,祖立人與易軒走上擂臺,相視而立。太叔德華對著另一名一直沒有言語的屬下說道:“雪松,你累做一裁判,同時還要制止雙方斗法不要痛下殺招,一遇險立即終止”
印雪松表無表,拱手說道:“謹遵島主法旨”說完,走上擂臺,沖著兩人繼續說道:“今日比試,以武會友,不可痛下殺手,如有違反,直接按輸理我乃子賢真人,如果沒有問題,那便開始吧”
“等等”印雪松這邊剛剛示意比試開始,易軒便出言中止。
“哈哈小子,現在知道怕,晚啦既然已經上了擂臺,怎麼也要斗上幾招,放心我不會傷到你,只要你舉手投降,我就馬上停止”祖立人以為易軒想要反悔,故意激將想讓易軒出糗。
“周德真人你誤會啦我之所以喊停,是因為在下平時與人比試,一般都會賭斗一番,不知周德真人有沒有興趣賭上一賭”易軒用鄙夷的口氣回答。
“賭,有什麼不敢賭的你說,怎麼賭吧”祖立人氣急敗壞的問話。
易軒撓撓頭,裝作仔細考慮一番,說道:“反正是切磋,賭小一點,就一萬靈石,如何”
一萬靈石即便對于筑基修士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祖立人咬牙說道:“一萬就一萬,我還怕你不”
易軒像著周圍眾人說道:“大家可都聽見啦周德真人與我對賭一萬靈石的輸贏,諸位都是見證,輸了可不許賴賬這是我的一萬靈石,放在子賢真人這里保管,不知周德真人的靈石呢”
“啊要先靈石啊,我邊沒有這麼多,要是我真輸了,一個靈石都不會你的”祖立人暴跳如雷,眾人也不莞爾。
“實在不好意思啊,我不知周德真人邊連一萬靈石這點小錢都沒有,冒犯冒犯我想你也不至于輸了賴賬可以開始啦”易軒故意又重復一遍,特地強調一萬靈石幾個字眼,氣得祖立人怒火中燒,大喝一聲:“小子,你欺人太甚,吃我一劍”
祖立人雖然被氣得瞋目切齒,但舉起手中長劍時立時冷靜下來,發出無數劍形刃迅猛無匹的攻向易軒;易軒星隕劍在前不住畫圓,形一個由無數弧線組的圓形法陣,將凌厲的劍形刃系數擋住。
祖立人見那圓形法陣雖薄如蟬翼,但刃卻無法突破,面上有些發燒,劍招一變,由大開大合變得細。丕驚呼:“不是說好切磋嗎怎的連飄霜風葉舞的招式都用出來啦”
易軒一下子失去了對上的蹤影,只見滿眼都是秋日落葉在風中飛舞,心境也隨之變得消沉,著漫天落葉,嘆生命的流逝,完全忘記自己在與人切磋。
倏地,漫天落葉不再毫無規律的飛舞,而是像收到某種引力的召喚,飛速朝易軒襲來,易軒恍惚中用手去捉離自己最近的一片落葉,卻被割破手指,心中一痛才反應過來,登時滿眼都是如小刀一般的落葉,如果沒有防備之下全部擊中,不死也要重傷。
易軒來不及后撤,雙手平推,自創的五行迴旋羅盤再次出現,如巨龍吸水一般將飛臨的落葉全部吸,不但不為所,反而將其靈力煉化壯大自,面積從開始的雙臂之寬擴大到近一丈方圓,牢牢擋在易軒面前。
太叔德華眼前一亮,放自靈識侵擂臺,想要仔細研究這五行迴旋羅盤,不料靈識普一接便被其吞噬一,連忙收回,心中暗暗驚奇。
擂臺上的祖立人卻覺到無邊力,自己的名劍招被破不說,對手招式已經覆蓋了小半個擂臺,本無從躲避,看其來勢洶洶的樣子不可能輕易應對,當即再次變招,使出搏命招數蒼空閃,在漫天狂風中出現一水汽,而后開始電閃雷鳴,風雨加。
易軒的五行迴旋羅盤對祖立人的變招毫沒有反應,依舊飛快旋轉,將臨近的一切事,無論雷電還是狂風驟雨統統吸,再次擴大到二丈大小,幾乎已經將擂臺全部覆蓋。
祖立人立即覺察出靈力開始不控制的流逝,連手中的長劍都變得沉重不已,劍招再也維持不住,腳下一單跪在地上
易軒見狀,立即收起五行迴旋羅盤,神清氣爽的立在原地:“周德真人,在下才剛剛開始,你怎麼就不行啦可是靈力不足,要不吃點丹藥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