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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藥王》 第20章 一線生機

鶴鳴大陸的山水神靈不多,尤其是大黑牛慢悠悠趕路的前提下,走上一天也就一百多里路。

澹臺風月渡劫,第二盞幽冥懸燈上的金符文完善了一些,讓鷹來覺得昏昏沉沉。

同時鷹來還在不斷揣十針濟塵世的手法,有時、有時、有時總忍不住目轉,嗅著滕慕華上的幽香。

問心針譜是刺在人皮上的卷,第一關的一針修行路難度極高,直接把不懂醫的修道人拒之門外。

第二關的十針濟塵世則是有些邪門,銀針刺不同的道,會刺激不同的求。同時還伴隨著的酸麻漲疼,等諸多痛苦折磨。

塵世苦,鷹來也不是沒有會,修行到第二關加深了印象。人活著,就是遭罪,各種罪。

不是問題,鷹來也不覺得有什麼丟人。問題是還沒過年呢,也就是說真正的年齡不到十四歲,總想著欣賞修,這就過分了。

念頭不好控制啊,鷹來糾結。一針修行路、十針濟塵世、百針戮仙人、千針渡天門。這四大關口,聽著就很牛氣的樣子。

事實也證明一針修行路相當霸道,只是第二關加的折磨難抗。銀針刺道的各種痛苦折磨也就罷了,收攝不住念頭,這就不可容忍了。

銀針是一個組合,現在鷹來可以同時刺兩組銀針,也就是二十銀針刺不同的道。

心萌生,那就必須用銀針刺胃經來轉移注意力。不斷地吃零,食也,有的吃,就不會有那麼多糟糟的想法了。

因此大黑牛不斷地沿著城鎮鄉村行走,路過不同的集市,自然有人給鷹來購買各種當地的食。

十針濟塵世是基礎,百針戮仙人的前提。如果全部的十二正經與奇經八脈全部同時啟,那就需要一百三十銀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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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鷹來反復揣,估計用不到這麼多。沒人能承的同時摧殘,那太殘酷了。

鷹來嚼著小麻花愣住,十二正經加上奇經八脈,這是魄的領域。對應七,那是靈魂的范疇。

許多書本的知識,看到了覺得自己領悟了。真正遇到特殊的契機,才會發現以前是似懂非懂,并沒有真正融會貫通。

鷹來瞇著眼睛,狗至極的大黑牛察覺到鷹來在思索,它把腳步放得更慢,唯恐打擾了鷹來的思路。

鷹來叼著小麻花,裝著銀針的皮夾子擺放在膝蓋上。不對,每一組銀針中不應該是十,而是八。另外兩銀針應該刺毗鄰的經絡,這才是十針濟塵世的真正用法。

而且未來百針戮仙人的時候,應該是十二正經與奇經八脈各自打銀針,共計一百零四。余下四銀針則是用來對應四象,這樣整套的一百零八銀針才能完全組合起來。

鷹來把刺道的銀針出來,慢慢把里的小麻花吃下去。整理一遍思路,一銀針再次刺下去。

鷹來是敞著襟,一銀針刺下去,后面的柯他們看得牙疼。學醫太不容易了,還得拿自己練手,值得嗎?古有神農嘗百草,今有鷹來刺己

十六銀針刺下,鷹來覺得好像這一次對了,他繼續刺下去,第三組的八銀針也刺對應的道,這一次鷹來到真氣運行加速,有些面紅耳赤的覺。

這是極限了,魂海中的空心銀針在瘋狂取真氣進魂海,化作了念力。阿炫站在一座符陣前方,蛛后、滕慕華和澹臺風月的化侍立在后。

空心銀針噴出純凈的念力,澹臺風月輕聲說道:“這門法嚇煞人。”

滕慕華說道:“這種法若是傳播開,可以迅速造就一大批強者。魔族也沒有如此速的法門,前所未見。”

蛛后說道:“聞所未聞。”

阿炫說道:“想門極難,除了鷹來之外,只有燈奴因為轉化為仙鬼,才有這個機會。”

澹臺風月說道:“小師弟的魂海能擴張到多大?”

阿炫說道:“理論上他的氣海有多大,魂海就能有多大。坤明送給他一塊定海石,導致他的氣海與日俱增,短時間看不到極限。”

澹臺風月說道:“小師弟暫時不能筑基,既然潛力巨大,那就徹底讓他長起來。大,小師弟的況再適合不過。”

阿炫說道:“也不能無限擴張,否則他必然為吞食天地的格局,星日馬宿的人間靈氣也不夠他吞噬。一路走來,我希幫助他找到契合的異火,很顯然沒遇到。”

滕慕華說道:“找到了契合的異火就能筑基?”

阿炫說道:“找到最好,五火筑基才有大格局。他還小,先浪幾年。十八歲的時候找不到契合的異火,也必須筑基。”

滕慕華言又止,阿炫斥道:“有話就說。”

滕慕華遲疑說道:“凰不落無寶之地,小宗主來到鶴鳴大陸,沒找到契合的異火,或許此地不適合他。”

阿炫嗤之以鼻,這才哪到哪?你以為異火是菜市場的大白菜?異火,那要有機緣才能遇到。

大黑牛的目盯著遠方,一道劍從遠方飛來,天帝君皺眉說道:“這個家伙過來作甚?雪浦,歸元宗的宗主。”

雪浦真人抬頭,歸元宗主把飛劍收起來,落在了大黑牛的前方。雪浦真人走上去說道:“歸元宗主,你此來何意?”

歸元宗主冷笑說道:“攀上了高枝,連一聲宗主師兄也不肯稱呼了?”

雪浦真人說道:“分已經盡了,家師還在歸元宗,我不想口出惡言。只是歸元宗的諸多做法,我沒辦法接。”

歸元宗主指著雪浦真人的鼻子斥道:“這一次我趕赴鶴鳴山,你知道我承了多刁難?你和鷹來倒行逆施,導致鶴鳴山對歸元宗也憤怒不已。”

雪浦真人說道:“我和鷹來抵達鶴鳴山,會說清楚,我們與歸元宗無關。”

歸元宗主一掌拍在車轅上吼道:“解釋有用嗎?鷹來就是在歸元宗長大,可是他對歸元宗有毫敬畏之心嗎?”

雪浦真人沉下臉說道:“犬子是我一人養大,和歸元宗有什麼干系?你養育過他?他住的是我的府,吃的是我給他準備的食,修行的是我傳授給他的基礎心法。

這是我的孩子,你們歸元宗如何對待他,你自己心里沒數?當時哪怕你稍稍抬手,讓鷹來為歸元宗的弟子,我也不至于如此寒心。”

大黑牛猛然吼道:“下車。”

澹臺風月抓住鷹來凌空飛起,滕慕華和蛛后也向兩側竄出去。大黑牛翻化作牛藍山,他一把抓住歸元宗主吼道:“你做了什麼?”

歸元宗主抬頭看著被澹臺風月帶著飛起來的鷹來,他歇斯底里笑道:“做了什麼?我沒做什麼啊。牛藍山,我得到了邪皇的傳承,想收回邪皇戰車而已。”

牛藍山想卸下邪皇戰甲,但是邪皇戰甲詭異向。鷹來怒罵道:“你的。”

牛藍山把歸元宗主摜在地上,歸元宗主五臟六腑翻滾,他依然狂笑說道:“你也配穿著邪皇戰甲?不下去了是不是?哈哈哈……跪下來求我啊。”

牛藍山抬頭看著鷹來,鷹來問道:“你在邪皇戰車中打的是什麼?”

歸元宗主嘔出鮮笑道:“你認為呢?”

鷹來看到邪皇戰甲中一道模糊的影正在試圖鉆牛藍山。邪皇沒死,而是被歸元宗主帶來了,正在試圖奪舍牛藍山。

牛藍山眼睛變得紅,他一拳轟在歸元宗主的面門上,歸元宗主的笑聲變了“噗嗤”一聲,頭顱直接被打碎了。

牛藍山單膝跪下說道:“宗主,老牛不能陪您走下去了。相日子不多,老牛舍不得您。但是老牛絕對不會被邪皇奪舍,宗主,若有來世,老牛繼續給您當牛做馬。”

鷹來尖道:“不要!”

牛藍山傳來炸裂聲,真元和神念被點燃。牛藍山眼耳口鼻同時噴,他咧沖著鷹來出笑容。

為天妖,還是失去了老巢的喪家之犬,淪落到為耕地的家牛。牛藍山投靠了鷹來,為了天親宗的雙堂堂主,活得像個人了。

給鷹來拉車,牛藍山不覺得辱。他覺得這個機會太難得,別人給他多大的好也不能放棄這個拉車的資格。

鷹來腦海一片空白,牛藍山拼命燃燒自己的神念和真元。想奪舍?奪你,牛藍山寧愿玉石俱焚。

的邪皇戰甲想要掙,牛藍山雙臂抱住肩膀說道:“宗主,以前從來沒有人把老牛當人看。從來沒有。”

鷹來淚如雨下,牛藍山發出怒吼,全孔噴出燃燒的霧。澹臺風月死死抱住鷹來,鷹來胡拍打著。

夜游神與廖啟凡等人目驚心看著,牛藍山化作了一塊臥牛石,他被打回原形了。遠方有人發出幸災樂禍的聲音。沒坑到鷹來,毀了牛藍山也不錯。

鷹來抬起淚眼,那個白發老修士揚長而去。落在地上的團迸發出芒,鐵娘子的聲音響起道:“帶著牛藍山回返折鐵山。莫哭,還有一線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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