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傲天聽到這話,愣了一下,到一陣的莫名其妙。
再次追問道:“柳泉,對于現在的局面,你怎麼看。”
曾柳泉這才回過神來,面無表的說道:“宗主怎麼安排,柳泉便怎麼做。”
片刻之后,曾柳泉又補充說道。
“謫仙劍出世之后,柳泉打算去揚州,見一位故人。”
這話并不是和曾傲天商量,只是簡單的代一下。
一直以來,曾柳泉的脾氣就十分古怪,對此曾傲天也沒有說些什麼。
嘆息了一聲,隨后對著眾多長老說道。
“諸位長老,我已經決定了,勢必要接著謫仙劍出世這件事給錦司一些看看,要讓天下人知道曾家便是曾家,是劍宗之首,就算是錦司也不可染指!”
其實此時的曾傲天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
看來這次來到曾家的劍客們已經不可能為他所用了,那就在謫仙劍出世的時候,直接讓劍神曾柳泉將這些劍客以及錦司的人全部殺死。
再放出消息,是這些劍客為了爭奪謫仙劍與錦司大打出手。
也算是給朝廷一些震懾和代了。
曾柳泉依舊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這便是他最后給曾家做的事,等做完了這件事,自己便要南下,尋找自己的師妹曾。
“撤回所有劍奴,敢鑄更多的神兵利!”
“諾!”
所有長老拱手說道。
鐘吾城中一十分豪華的建筑之中,指揮使汪直端坐在正堂之中,手中捧著一把不知用什麼辦法從曾家弄來寶
劍。
不慨的說道:“曾家劍冢,名不虛傳啊。”
而在汪直側的椅子上坐著的一共有八人,這八人并不是錦司的人,而是整個徐州的幾大劍府家主。
其中也包括了鐘吾郡,從曾家胎換骨的祁家劍府的家主祁凌。
汪直將手中的寶劍放在桌子上,發出一陣清脆的金屬相接的聲音。
隨后對著手下人一揮手,幾已經發爛發臭的尸便被抬了上來。
當看見其中一披著上好裘的尸,祁家家主祁凌頓時如雷擊一般,后的侄子祁飛也是面難堪之。
眾人則是捂住了口鼻。
祁凌抖的站起來,不顧尸散發出的惡臭,直接沖了上去,一把便將尸抱住。
哭聲徹天地。
“兒,兒啊!”
或許別人認不出來,可自己的親生兒子,就算是化了灰燼,這老父親也能認得出來。
汪直起走到祁凌的邊,安說道:“祁家主,人死不能復生,請節哀順變。”
祁凌起雙目赤紅看著汪直,聲音哀怨憤怒的說道。
“指揮使大人,到底是誰,是誰殺了吾兒!我要為他報仇,為他報仇!”
汪直的眼神之中浮現出一抹狡黠的神,嘆息了一聲。
“令郎上的傷口我看過了,是被人直接用真氣穿了名門,這等的手段,不是我說,就連本使也做不到。”
此話一出,祁凌瞬間恍然大悟。
畢竟,自己的兒子祁歡也算得上是徐州的年天才,一般人本就殺不了他。
而且
用真氣穿命門,一擊斃命,這等的手段非王道以上的境界才能做到。
那整個鐘吾郡中,除了曾家劍府的人,還有誰能做到?
“曾家?”
“怎麼會,我祁家歷年來都向曾家獻禮,從來沒有得罪過他們,怎麼會殺死小兒?”
汪直搖了搖頭,一把拉住了祁家家主:“祁凌老兄,你糊涂啊,曾家想要獨霸徐州,你那一點小小的禮,又怎麼會放在眼中?”
“祁家的實力與日俱增,早就了曾家的眼中刺中釘,曾傲天那種人怎麼會容得下你?”
此刻的祁凌腦海里全部都是每年自己往曾家送的寶,往往曾傲天還從來不給自己一點好臉,只是把自己當一介家奴。
又想到兒子是死于曾家之手,此時的祁凌早已按奈不住心的沖。
但想到曾家的實力,祁凌卻始終不敢說出那句話。
見祁凌一臉草包的樣子,汪直冷冷一笑,不過自己的目的已經達。
其余各大劍府也是兔死狐悲,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曾家為了擴張,這禍事就落到了自己的頭上。
“指揮使大人,今日我們前來,一定是有什麼事吧。”
徐州墨家劍府的家主墨如雷起問道。
指揮使汪直笑了笑:“稍安勿躁,本使有一份大禮要送給諸位,估計馬上就能送到。”
就在這時,一名錦司的千戶快步走上前來,將一份絹布黃錦送到了汪直的手中。
汪直一臉得意,拿起東西搖晃了一下:‘諸位,我等的東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