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不敢說,畢竟燕州多才俊,說不定哪個犄角旮旯里就能出個豪杰。”
“不過也無妨,正好送到我曾家來做劍奴。”
對于宗主的話,曾寶兒一個小小的劍侍自然是不敢反駁什麼。
曾寶兒思索了片刻之后,再次開口說道。
“啟稟宗主,寶兒在葉無名一行人之中還發現了一個奇怪的人。”
“哦?”
“怎麼個奇怪法?說來聽聽。”
“那人也姓曾,與師姑曾長得極為相像,而且此人也是燕州人。”
聽到這句話,曾家宗主臉當場一變。
當年曾寶兒叛出曾家,嫁到燕州一個小小的郡守府中做了一個妾室,被曾家視為莫大的恥辱。
后來聽聞張家被天淵閣的一位大人所滅。
從此之后,便再也沒有了曾氏母子二人的消息。
“這天底下相像的人不,說不定只是長得像罷了。”
這話用來糊弄曾寶兒這種幾乎沒有出過曾家劍冢的子還行,又豈能騙得過曾家宗主曾傲天。
“哼,天底下哪有那麼多巧合的事!”
“當年曾軒背叛我曾家,讓我曾家丟盡了面,要不是那個張姓的郡守是家人,我早就掃平了張家。”
“可是,宗主,即便如此,這麼多年過去了,就算他是曾師姑的兒子,那還有什麼要呢?”
聞言,曾傲天直接甩了曾寶兒一個掌。
曾寶兒立刻跪在了地上,誠惶誠恐。
“我曾家何許地位?背叛我曾家之人必定要付出代價!”
“倘若那人真的是曾的兒子,便讓他在曾家做劍侍,一輩子不能離開曾
家劍冢!”
曾傲天怒喝道。
當年,曾天姿國,豆蔻年華,府中仰慕他的人不勝枚舉。
即便是當年的曾傲天已經過了知天命的年紀都對這位小侄有了興致,本想要將其收為妾室。
想不到卻被一個小小的兵卒橫刀奪。
這口氣他憋得二十多年,怎麼能輕易放過曾軒!
看著地上誠惶誠恐的曾寶兒,家主曾傲天擺了擺手。
“算了,寶兒起來吧。”
“是。”曾寶兒起,卻依舊心有余悸。
“再讓人去查一下那幾個人的份,豫州,燕州,京師,咱們曾家劍冢派出去的劍奴全部給我調起來,務必要查清楚這些人的份。現在乃是多事之秋,趙家皇室怕是又要禍起蕭墻,咱們曾家劍冢不可掉以輕心。”
“諾。”
曾寶兒低頭答應道。
“那,找哪位劍奴來與葉無名試劍呢?”
曾傲天思量了片刻之后說道:“那位在劍冢之中的狂人不是一直都要找高手試煉嗎?那就讓他試試這位葉公子的本事。”
聽到這句話,曾寶兒臉當場一變。
“魔中劍溫匡海!”
溫匡海本是江湖中名已久的劍客,此人一生癡迷劍道。
只可惜卻因出卑微,從未拜過名師,卻憑借自努力和孤注一擲的鉆研,最終也所大氣。
二十年前便來曾家劍冢求劍,被曾傲天擊敗。
十年后再行挑戰,又被新進劍神曾柳泉擊敗。
想來在這劍冢之中足足已經呆了二十個年頭,從意氣風發的中年劍客已經是白發漸生的老者。
那把魔中劍卻被磨礪的更加鋒
利,就算是曾青山都沒有十分的把握可以擊敗此人。
曾寶兒本來還有所異議,但是想到剛剛的一掌便也不敢再說些什麼。
“是,寶兒現在就去劍冢,把魔中劍請出來。”
剛要轉離去,卻被曾傲天再次住。
“寶兒,有關于曾的事不要讓你柳泉師叔知道,明白嗎?”
曾寶兒點了點頭,轉離去。
當年最曾最為深的便是劍神曾柳泉。
只可惜曾柳泉肩膀上是整個曾家未來,不得不舍棄兒長。
后聽聞師妹曾嫁給了心儀之人,便也不再掛念。
但當曾家宗主揚言要懲戒曾的時候,是曾柳泉出山攔下一切,并放出狠話。
若是有曾家人敢傷害曾,必殺之。
正因此,曾家宗主曾傲天才最終放棄了派人殺死曾的想法。筆趣庫
后來曾丈夫了燕州白水郡的郡守,這件事也就徹底不了了之了。
曾寶兒出門之后,剛走幾步,便撞上了一名樣貌甚偉,儀表堂堂的中年男子。
男子一正氣,年紀看上去在三十歲左右。
此人便是劍神曾柳泉,因劍法獨特,以天地氣養劍于,五十歲的年紀卻看上去只有三十出頭。
與其它曾家人不同,曾柳泉上并不攜帶任何的佩劍,傳聞已經到了無劍勝有劍的無上境界了。
“見過柳泉師叔。”
曾柳泉點了點頭,面無表,給人一種始終拒人千里之外的覺。
不過這次,曾柳泉卻是破天荒的問道。
“寶兒,我方才經過堂看見一年劍客,氣度不凡,是來我曾家尋劍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