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云,發之父母。
此招的傷害不大,侮辱極強。
祁飛看著眼前那把鋒利無比的殘刀,心中萬念俱灰。
他輸了。
堂堂祁家輩第二輸給了一個小。
祁家還談什麼臉面。
不過祁飛明顯跟自己的那位堂哥不是一路貨,最起碼還知道一點寡廉鮮恥。
從地上爬了起來,對著小奎子深深鞠了一躬。
隨手如約將兩把上品黑白劍雙手奉上。
不過小奎子依舊不肯接收。
“祁飛公子,我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嘛,我師父看不上你這兩把劍,我要來也沒用,你收回去吧。不過說實話,你劍法不錯,剛剛我也有幾破綻,只不過是你慌了,就沒有注意到,如果但拼武力,小奎子不一定是你的對手。”
小奎子雖然已經了江湖,但畢竟年紀在那里,那份年的純真還在。
在他看來什麼面子不面子的并不重要,他更看重的是從比試之中發現自己的弊端和對方的長。
聽到小奎子這麼說,祁飛無地自容。
臉上浮現出一抹蒼白,若是剛剛自己平復一下心態,興許真如這孩子說的那樣。
至自己也不會輸得那麼凄慘。
不過事到如今,說什麼也沒有用了。
“小兄弟,謝謝你,將來再有機會,你我再次比過如何?”
小奎子點了點頭:“不過你要努力,你方才的劍招我已經看的差不多,你如果沒有進,下次一定是你輸。”筆趣庫
此話一出,祁飛有些哭笑不得,心中也是大驚。
曾經聽老家主說過,這天下是有天才的,但絕對不是像他那樣憑借著自的努力就能達到的。
若是人人努力便是天才,那天才就不會被稱為天才了。
也許,今日一戰,便是他和這個年最短的距離了吧。
祁飛拱了拱手,悻悻的離開了擂臺。
臺下的人都傻了眼,初見葉天幾人的時候,眾人都以為外州來的一些酒囊飯袋爺。
現在看來卻是他們鼠目寸,目中無人了。
曾家劍侍曾寶兒一臉的欣喜。
能夠有越多的人去觀賞謫仙劍,那曾家收的劍奴便越多,越加的強盛。
高手越多,得的便宜也就越多。
“還有哪位愿意上臺與這位俠一戰?”
此話再說,眾人已經是偃旗息鼓。
連祁家的黑白雙劍祁飛都敗了,他們又有幾人敢上臺去挑戰眼前這個只有十幾歲的年?
臺下之人紛紛搖頭,愣是沒有人敢發出一聲。
生怕被人誤解被推上臺去,一個不留神就被那年一刀封了。
葉天看了一眼周圍,確是沒有人敢再上臺了便對小奎子喊道。
“小奎子,下來吧,不用打了。”
“知道了大哥。”
說罷,小奎子一下子跳下了擂臺,手中殘刀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十分好看的弧線。
這時,曾寶兒也宣布道。
“今日,擂臺比試到此為止,明日朋友們請繼續。”
聽到這個,眾人無不心有余悸的離開了曾家客棧。
此次前來的劍客連個孩子都是這樣的本事,他們恐怕這輩子都沒有機
會到曾家劍冢看一眼那絕世的謫仙劍了。
曾寶兒對著葉天幾人行禮:“還不知道公子貴姓。”
“在下葉無名,其余幾位分別是我的夫人和兄弟朋友。”
葉天沒有直接報出自己的名字,這一路上葉天天淵閣的名頭已經夠響亮了。
要是讓曾家人知道是天淵閣閣主要來奪劍,還不知道要鬧出什麼幺蛾子呢。
“原來是葉公子,請隨我來,我給諸位留的是天字十三號到十六號房。”
曾家劍冢也是看碟下菜,只有曾寶兒這個主持人看重的劍客才有資格進天字號房。
那些一開始僥幸了曾家客棧的劍客刀客也就只能住在普通客房之中。
“那就多謝曾小姐了。”
“公子客氣。”
隨后曾寶兒還特意看了一眼沈如雪,只不過沈如雪和林思都帶著面紗斗笠,看不清楚臉。
不過是看形,兩人的長相也絕對差不到哪里去。
曾寶兒只覺得葉天一行人太過謹慎,畢竟徐州乃是太子封地,民風淳樸,再說有這樣的本事,還忌憚什麼?
只是不知道的是沈如雪還沒進鐘吾郡的時候便到了祁家劍府的祁歡那樣的登徒子,多一事不如一事。
曾家果然是徐州第一的家族,天下聞名的劍宗大戶。
曾家客棧極大,每個天字房幾乎都可以容得下十多人住,是里外進的四重套房,連書桌書架等都一應俱全。
“葉公子,你們先行住下,我還有些事要理,就不叨擾了。”
“小姐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