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奎子也隨之施了一禮。
不論如何,大哥給自己的禮節不能失了。
之后,小奎子端詳起了那兩把寶劍,平靜的說道。
“我很喜歡用雙劍的人。因為我師父也是用雙劍,不過就是不知道你有他幾分的本事了。”
臺下的呂劍聽到這話,一臉的卻黑。
好小子,居然把那人當做了師父。
是不是平日里管教的太嚴了,現在都想著在這人上找補回來?
葉天也在一邊調侃呂劍。
“我說呂劍,你看你這徒弟,幸虧你是你上臺,要不然他連你也揍。”
“我借給他八百個膽子。”
其實呂劍對小奎子劍的與日俱增十分的開心,對于他來說沒有什麼教會徒弟死師傅這一說。
不過聽了這話的祁飛倒是不開心了。
這話好像是說對方的師父要比自己高出多個境界一樣。
冷笑了一聲說道。
“小弟,若是你今日能勝了我,我不把去曾家劍冢觀賞謫仙劍的機會讓給你,而且還把這兩把曾家劍冢的名劍送你如何?”
小奎子愣住了,想不到對方居然玩的這麼大。
小奎子想了想,做了一個停戰的手勢,然后快步走到擂臺的邊緣沖著呂劍吆喝道。
“師父,那兩把黑白劍你要不要?”
“破銅爛鐵的東西,我要那玩意干嘛?”
呂劍雙手相抱,冷冷的回了一聲。
“哦。”
小奎子垂頭喪氣的走到擂臺中央,對著祁飛說道。
“祁飛公子,我師父說了,不要。”
這話給直接把人按在地上打臉沒啥區別。
祁飛氣的肺都快要炸了
。
不過畢竟是祁家人,又是在曾家劍冢的擂臺上,風度還是要有幾分的。
“等你打敗了我,再說這麼狂妄的話吧!”
話音剛落,祁飛整個人驟然加速快步前行,手中雙劍劃出兩道黑白劍花,速度居然不輸給小奎子。
小奎子則快速后退,出手中的殘刀,上下翻飛。
一個不留神,被對方白劍倒刺,劍柄一下子擊中了小奎子的小腹。
小奎子退后幾步,角流出一鮮。
祁飛一臉的洋洋得意,果不其然,這小子也就是這麼點本事。
“葉天,要不要讓小奎子下來。”
有些擔心的沈如雪開口說道。
“擂臺之上若無勝負,怎能下來,今日就算是小奎子輸了,也要拼到最后一刻,這才是一個劍客該有的本分。”
葉天面無表的解釋道。
“嫂子,你不用擔心,我自己的徒弟我自己知道,就這麼兩手就讓他輸了,沒那麼簡單呢。”
果然,小奎子站直了子,去角的淤,眼神之中竟然有了幾分興。
出手指對著祁飛勾了勾。
“再來。”
祁飛愣了一下,在他的認知之中,吃了他這一招,像小奎子這樣的年不是應該倒地不起嗎?
怎麼還會越戰越勇?
小奎子松手,將殘刀托地,腦海之中將小腹的疼痛已然是全部忘掉,腦海之中只有師父平日里傳授給自己的招式。
瞬時間,小奎子手中的鎖鏈連同殘刀微微抖,周的氣場也隨之一變。
刀氣破山河,劍意斬蒼穹。
突然,小奎子手臂一甩,那殘刀憑空躍
起,如一條長龍,瞬時間將手中的殘刀變了一條長龍,攻擊的范圍一下子擴大了數倍。
祁飛被小奎子的氣場震撼的說不出一句話。
不過事到如今,也不得不戰。
眉頭皺,著頭皮,雙手持劍再次殺了上去。
這一戰有關于他和祁家劍府的名聲,輸不得!
祁家劍府想要進曾家劍冢欣賞謫仙劍的出世,這件事算不上什麼難事。
只要老家主招呼一聲就行了。
不過今天自己要是輸在了這里,他可就沒那麼臉面再去曾家劍冢了。
剎那間刀劍影,火花不斷閃現,發出一陣陣刺耳的聲音。
祁飛的攻勢更加的凜冽,幾乎用出了全的氣力。
只可惜不管自己怎樣努力,始終都破不來對方的那條長龍。
一把殘刀玩的如槍如劍如刀如繩,變化多端,詭譎莫測。
祁飛早已經累的汗流浹背,卻毫沒有半分取勝的機會。
而小奎子卻是玩心大起,越戰越勇。
對面的祁飛則是像是被人擊潰了心一樣,逐漸于了頹勢。
驟然間,殘刀一甩,祁飛雙劍相擋,剛剛將殘刀彈飛,卻只覺一,自己竟然被鐵鏈鎖住了左臂。
小奎子用力一甩,祁飛便如折翼的小鳥砰的一下撞到地面之上。
小奎子幾步上前,殘刀噗的一聲甩在了祁飛腦袋旁邊。
不偏不倚正好削去了祁飛的一縷長發。
小奎子笑著說道:“你也玩雙劍,不過卻比我師父差的太多了,本來我這一招就是琢磨著用來對付我師父的,沒想到用在了你上,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