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祁家祁歡這樣的劍府爺向來就是目中無人。
尤其是見到這曠世絕倫的人間絕,哪里還會管什麼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樣的老輩訓誡。
終是膽包天,只為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不等葉天開口,便聽旁邊桌上的老人發出陣陣嘲笑。
“不知可謂的狗東西,螞蟻一般,也敢覬覦有天妃相的人?”
聞言,葉天先是一驚。
天妃相乃是子最為高等的一種面相,這等的子將來不是母儀天下的皇后,也是俾睨天下的妃子。
這種貴人相,葉天早就知道。
想不到這老頭也有這樣的眼力。
不過這祁家的公子哥對此就是不懂了。
反倒是覺得老頭壞了自己的好事,轉頭向老頭這邊看來。
當看到老頭一襤褸,蓬頭垢面的時候,便覺得可笑。
在徐州,除了曾家劍冢的人他不敢得罪,還沒把誰放在眼中呢。
一個路邊老頭也敢對自己指手畫腳,莫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老頭,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就是不知道我是誰,也該認識我手里的寶劍吧!”
說罷,便從后拔出了那把睚眥龍口劍。
這把寶劍乃是祁家家主在祁歡出生時候便請族中的鍛劍大師用上好的北極寒鐵鍛造而的。
不沾峰,吹斷發,雖說比不上曾家那些名的寶劍,也是一殺人利。
“廢銅爛鐵罷了。”
老頭端起酒杯來喝了一口,隨后說道。
“別擋著我欣賞人,你們幾個還不配死在我的手上,滾!”
老頭
擲地有聲的說道,毫沒有將這八位祁家的劍客放在眼中。
“你個老胚,什麼東西,也敢讓本爺滾?今日不給你點看看,你還真不知道這徐州祁家是個什麼存在!”
說罷,寒芒掠地,對著老頭的地方便狠狠的出了一劍。
不得不說,這祁家公子終究是不負所,不過三十歲的年紀已經是二品高手的境界。
這等年就算是放在徐州也不多見。
如此狂妄,自然有其狂妄的幾本。
老頭紋不,任憑那睚眥劍狠狠在上,就如撓一般,沒有一點作用。
這把祁歡直接看傻了眼。
在徐州,說是從未敵手,那著實有些夸大了。
但是自己雷霆一擊,對方確實安然無恙,從未遇到過這種況。
見祁歡對著老頭出手了,葉天也不再出手,祁歡就罷了,他想看一看那老頭子有什麼樣的手段。
萬一是像上清宮王真人那樣的凡界神仙,自己還真是又長眼了。
老頭松開酒杯,酒杯居然懸空前,并不落地。
眨眼間,老頭形暴起,手指微微一彈,杯中一滴酒花如一支利箭,穿而去。
不過剎那的功夫,八名祁家劍客便氣機全無。
祁歡直直倒在地上,眉心一小小的紅點,若不仔細觀察本就看不出什麼。
紋不的葉天額頭滲出了微微汗珠,這手段雖然不如王真人法外真來的震撼,卻力道十足。
靈犀一指,便可絕人生機。
這個貌不驚人的老頭修為深不可測。
葉天甚
至覺若是方才那一指,若是點在自己的黃庭,怕是也要寸寸炸裂。
許久,葉天甚至忘記了呼吸,直到娘子沈如雪拽了拽他的胳膊,這才回過神來。
迅速收斂氣機,蓄氣與黃庭,若是老頭要戰,自己便殊死一搏。
老頭起,只道一聲:“掃興。”
轉而看向葉天,深不可測的笑了一笑,起便離去。
只是幾個呼吸的瞬間,老人便不見了蹤影。
半晌之后,一旁的呂劍開口說道:“高人。”
葉天平復了心境,點了點頭:“的確,若是那人與我手,不見得有什麼便宜賺。”
一旁的沈如雪一臉的震驚。
要知道葉天的本事,可是連上清宮的長青道人都可一戰的,居然說在那破落老頭哪里討不到便宜。
“只是不知是敵是友。”
車流云看著老頭離去的背影說道。
直到老頭的氣息全無,葉天才發現自己下意識的已經將七星劍拔出了三寸。
收了七星劍,葉天隨后說道:“今夜便在此休息吧,我跟呂劍二人流值夜,你們早些休息。”
看著一地的祁家劍客的尸,老板苦連天。
“那個挨千刀的死老頭,殺了人就這麼走了,這讓我這生意以后還怎麼做下去!”
葉天苦笑一聲。
“老板你就慶幸吧,剛才那人若是出手,是一個眼神便可殺你。”
此話不由得讓茶攤老板脊背發涼。
再也不敢開口,只是子不住的抖。
葉天嘆息了一聲,無奈的說道:“這世上這種老怪還真是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