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兩人有點劍拔弩張的樣子,茶攤老板連忙上來嬉笑道。
“兩位,咱們小店還有致小菜,都是自家腌制的,也端上來給大家品嘗一下。”
“上,還有什麼好東西都給我上來,爺不差銀子。”
葉天還是第一次與人這樣置氣。
終究是對方說到了自己的痛楚。
不過想來也是,這同房過的子與未破瓜的子,態,形,走路的樣子都有略微不同。
老頭子說出這樣的話,想必真的是以閱無數的前輩。
人家笑話自己幾句倒是也沒什麼。
想了想,葉天只覺一陣苦悶,一口徐州清酒順下肚去,看了一眼娘子,心里便是更加煩悶了。
一隊人馬從路邊經過,到了茶攤前也不作停留。
沒有半個時辰便又是一隊。
這些人或是背劍,或是斜刀,一看就是江湖人打扮。
看著大隊的人離去,不做停留,老板心里的,這白花花的銀子就這麼溜走了,誰心里能舒服?
“都是些不知死活要去徐州曾家比劍的狂徒,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曾家劍冢什麼存在,那可是天下第一劍莊?輸了劍便要留在那里做劍奴十年,一個人有多個十年?白白浪費了,還不如來我這小店里吃點喝點痛快呢。”
聽了這話,沈如雪噗嗤一聲笑了。
“老板,你這話說的,好像是沒吃了你家的酒,就一定會輸了比劍一樣。”
“難說。”
沈如雪低著嗓子笑了幾聲。
覺這老板說話的確搞笑。
“我記得三年一次曾家比劍的時候還沒到,怎麼就有這麼多人絡繹不絕的到這曾家劍冢?”
葉天饒有興趣的說道。
老板常年在路
邊擺茶攤,來往的客人也是絡繹不絕,聽得多了,也知道了這事的來龍去脈。
“公子不簡單啊,也是名劍客吧。不過你這消息就欠妥了。”
“怎麼說?”葉天抬頭看向老板。
“最近曾家劍冢的老祖將家中珍藏了數百年的一塊天外隕鐵取了出來,鍛劍師用了九九百十一天的時間鍛造,即將大功告,名為謫仙。”
“這次發英雄帖,便是讓天下的劍客豪俠都去曾家比試,奪魁者便可得這謫仙劍。”
“這把謫仙劍可是了不得,據說連曾經天下排名前十的易水寒都不能與之相提并論。這幫家伙就是癡心妄想,最終也只能了曾家的護劍劍奴罷了。”
老板跟著話癆一般,把自己的所見所聞添油加醋的一腦全說了出來。
葉天聽了之后,點了點頭。
“仗劍天涯,恃才傲,不想井底蛙,終做曾家奴。”
這老板雖說是江湖之外的人,不過這心思卻是老。
想從曾家劍冢奪劍,那不是先要過了曾家新劍神曾柳泉那一關?
能被稱為劍神,又豈能是一般人能戰的?
曾家此舉一般是為了多收一些劍奴護劍罷了。
不過也能看出曾家對這把謫仙劍的重視程度。
“整不好又是什麼破銅爛鐵,還拿出來丟人現眼,我看著曾家劍冢的氣運也快到頭了。”
許久沒有說話的那個老頭一開口便是把整個徐州人給得罪了。
在徐州興許有人本沒把當場太子爺趙凱放在眼中。
不過卻從來沒有人不把曾家劍冢,這北方第一劍宗小覷。
一直把曾家劍冢當做徐州人驕傲的老板一向賠笑的臉也變了。
“老雜,曾家劍
冢是什麼存在?也是你一個糟老頭子能說的?就你這樣的去了曾家劍冢,別說是做個劍奴了,做個掃地的估計都沒有人用你!”
老頭聽了倒是也不惱,捋了捋蓬的頭發,繼續大快朵頤起來。
這時,一隊人馬停了下來,老板也不與老頭繼續爭辯,迅速迎了上去。筆趣庫
天漸暗,老板點上了數盞燈籠,看來今天的生意想著日落收攤是不能了。
來人是一隊著紫的劍客,一共七八人,上都背著價格不菲的寶劍,坐下之后便嚷著要吃酒吃。
為首的一人頭戴金冠,腰佩玉帶,一把睚眥龍口劍背在后,氣度不凡。
映著燈看向了葉天這一桌。
瞬間眼睛都直了,這徐州上乘的人不再數,但若是像眼前兩位出塵艷艷,不落凡塵的子卻不好相見。
那人不客氣的坐在了葉天幾人旁邊的著,笑著說道。
“兩位娘子,在下徐州祁家劍府祁歡見過。”
沈如雪眉頭微皺,早知會上這樣的登徒子,便早早帶上了面紗,也不會招惹這些麻煩了。
祁家劍府算是徐州不大不小的一家宗門,自從曾家劍冢明早天下之后,徐州地界便出現了諸多的劍道宗門。
或是想借曾家的劍道氣運在徐州開宗立派,名聲大噪。
或是想與曾家劍冢拼個高低,家族中出一兩個絕世的天才,也能如曾家劍冢一般流芳百世。
這祁家六十年前也出過一位像樣的天才,挑戰曾家劍冢九勝一敗,在曾家做劍奴十年,終氣候。
出了曾家劍冢,這祁家的先輩便自創門戶有了這祁家劍府。
不過跟曾家數百年的氣運相比,也不過是螻蟻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