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聽小和尚說,大師說我是解救豫州之人,不知道大師是從何而知?”
葉天喝了一口茶,笑著問道。
和尚平靜的說道:“以天下之目視,則無不見也,以天下之耳聽,則無不聞也,以天下之心慮,則無不知也。和尚雖然居寺廟之中,卻也憐憫天下眾生,葉公子之襟能力,神有所耳聞,自然知道公子有解救我豫州百姓之能。”
葉天淡然一笑,只覺著老和尚表面上是個深居廟宇的和尚,卻能手眼通天,想必也不是一般人。
“您這話倒像是我之前的一位和尚朋友所說。”
“是燕州業寺的惠空吧。”
葉天怔了一下:“方丈大師怎麼知道?”
“燕州能與葉公子能有所集的,也就是他了。惠空和尚眼瞎心亮,是難得的高僧。居然葉公子有救得了燕州百姓的本事,那我豫州的百姓也不在話下。”
葉天淡淡一笑:“大師,言重了。”
葉天不喜歡別人把自己捧得很高:“大師,白馬寺的存糧還能撐多久?”
神和尚臉微微一變,思量了片刻之后說道:“如果連同寺中的和尚算上,再把積蓄的香油錢全部拿出來,換糧食兩三個月應該問題不大。”
葉天點了點頭:“要是繼續增加民,讓豫州這邊的民都往這邊來呢?”
神和尚詫異了一下,這他倒是沒有想過。
畢竟白馬寺也能力有限,只收留了附近的民,再遠的民也無力供養。
“半月十天的應該問題不大吧。”
葉天點了點頭,想了
片刻之后開口:“那就全部開放吧,能收留多,便收留多。神方丈,有問題嗎?”
神和尚沒有猶豫:“好,沒問題。”
這時,小和尚前來請幾人去吃齋飯,聽到了兩人的談話。
“方丈師父,若是如此,那咱們寺中的師兄弟,大師傅們不也了民了?到時候咱們都給死了,還怎麼救百姓啊。要是咱們強撐道來年春日,野菜野草的發了新芽,就可以了。”
方丈看了一眼小和尚,倒也不怒。
“既然是葉公子這麼說了,那便是有辦法,盡管聽葉公子的就是。”
葉天手了小和尚戒的腦袋,笑著說道:“稍安勿躁,只需十日的時間,我便能讓豫州糧米賤如草。”
小和尚聽了整個人都傻了眼。
“葉施主,難不你能讓糧米從天而降?”
葉天神的說道:“從天而降不太現實,不過要是讓全龍漢的糧商都把糧食運到豫州我倒是有辦法。”
小和尚百思不得其解,只是立在原地,半晌說不出話來。
隨后幾人一起去飯堂吃了一些素食,葉天端詳了一眼寺廟中的和尚,包括小和尚戒在,武道修為都不算低,看來神和尚在白馬寺這麼多年,終究是沒有讓白馬寺沒落下去。
吃飽飯后,葉天跟沈如雪代了一下,讓后續的沈家商隊也陸續駐白馬寺,并向整個豫州的流民放出消息,可到白馬寺領粥湯,只供十日。
葉天帶上車流云,陳豹,曾軒三人快馬加鞭趕往城。
“大哥,咱們去到
哪里落腳?”
陳豹問道。
“先去監察使府上,見一下孫嘉淦大人,詳細問一下的災況,再去虎嘯幫,虎嘯幫的漕運也該用得上了。”
接著葉天對曾軒說道:“曾軒,你去咱們沈家的糧店,告訴他們讓他們聯系豫州幾大糧商,就說沈家姑爺,天淵閣閣主要與他們會面,時間定在明日傍晚,地點讓分店的掌柜找最好的酒樓。”筆趣庫
“諾!”
接到命令的曾軒快馬疾馳。
半日之后,葉天幾人也到了的監察使府上。
跟一般的朝廷大員的府邸不同,孫嘉淦大人的府邸沒有任何的氣派跡象。
門前兩名兵丁也是得皮包骨頭,看上去要不是手上的蠟桿長槍都能得倒在地上。
不過認識孫嘉淦,葉天對此倒是并不驚奇。
葉天下馬,對著門前的兩名兵丁說道。
“通報一聲,就說葉天前來拜訪。”
那兵丁有氣無力的搖了搖頭:“我們家大人出門賑災了,你來的不是時候。”
葉天看了兵丁一眼:“那我在這里等一下孫大人。”
那兵丁看了一眼葉天,笑了一聲:“你也是來給我們家大人送禮的糧商吧。”
葉天聽后極有興趣的說道:“怎麼?”
“你別費心思了,我們家大人油鹽不進,要不然咱兄弟怎麼也是吃家糧食的,怎麼能這個樣子?”
“前幾日,有幾個哄抬糧價的糧商剛被打了板子,不過我們家大人日子也不好過,回頭人家靠山任伯清大人就來找了咱們家大人麻煩,這年頭,清不好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