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宋言虎這三個字,葉天臉微微一變。
宋言虎當年是長公主旁的近衛,想不到數年不見居然也混了從四品的廣武將軍了。
看來,是長公主將其派到豫州來的。
原本葉天以為這豫州都是趙偕一人獨大了,現在看來也不盡是如此。
宋言虎為廣武將軍,節制武邑郡的邊軍和護城軍,名義上是指揮使任伯清的手下。
但是京城下放的京,又是長公主趙思慕的人,就算是任伯清也不敢隨意得罪。
不過長公主份高貴,卻從來不貪婪權勢,一心經營皇家生意,派來豫州估計也是為了不讓自家的生意到影響。
但對于武邑郡的文臣武將可就管不了那麼多,別說是大一級死人,是京師來的這個名頭,同級的郡守將軍也不敢得罪宋言虎。
這江海關的總兵張濤雖是趙偕的人,也不敢招惹宋言虎。
副總兵韓當沒有啥背景,靠著軍功爬上了副總兵的位子,這些年來一直被張濤打。
現在來了宋言虎,對其欣賞有加,韓當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對方是在利用自己平衡總兵張濤的實力,可能被人利用說明還有價值,心里也是極度歡喜的。
宋言虎今日下榻武邑郡江海關,怎麼能了暖被窩的小娘,這次來武邑郡城中便是為了尋找幾個青樓里功夫好的花魁回去伺候宋大人,據說張濤那老東西早早的就送上了家中極品小妾。
宋言虎如此看重韓當,韓當怎麼能誤了宋大人的要事。
今日就算是花上千兩紋銀,自己也要將武邑郡最有名的花魁帶
回去,如此這般才能為自己換來錦繡前程。
一清早宋言虎便從江海關快馬到了武邑郡,走了數家青樓,把那些折騰了一夜的青樓鶯燕們全部起了床,結果他娘的每沒一個看上眼的,全部都是庸脂俗。
可韓當自家只有一個娘子,生的也是不錯,但總不能將送出去吧。
不過人家總兵張濤便能豁的出去了,當年為了攀上任伯清的高枝,愣是將自己還沒有嘗過,未過門的妻子送給了任伯清做臠,還特意為任大人蓋了一間四合院,自此任大人便與張濤稱兄道弟,不換來了一個總兵的頭銜,還從任大人那邊得了一本武功籍,現在一通通背拳在武邑郡鮮有敵手。
宋言虎只恨自己還顧忌什麼禮義廉恥,兒長。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瞻前顧后一輩子都不了大事。
宋言虎想著若是今日真的找不到什麼好,便咬咬牙跺跺腳,直接把家中的小妻送上去。只要換的宋大人滿意,自己不妨也學一下總兵張濤的行徑。
人嘛,有了地位錢財,自然可得。
這機遇卻不是什麼時候都有的。
韓當喝了一口熱茶,便吆喝著說道:“酒,給我拿酒來。”
幕僚王文軒立刻走過去喊道:“晚娘,快給總兵大人上酒,院子里有什麼上好的野也一并做了給總兵大人送上來。快點!”
場向來如此,下級結上級。
韓當想要攀附宋言虎,這小小的幕僚王文軒則是想要在軍中尋一位靠山。
太大的人,王文軒連認識的資格都沒有,這次僥幸經朋
友介紹認識了副總兵韓當,自然要好好結。
在稱呼上連那個副字都給去了。
不過韓當明的很,沒有真金白銀的東西,就靠著這一兩頓的吃食,還不至于真的罩著王文軒。
過了沒多久,晚娘便提著一大攤子自家釀的好酒,走上前來。
韓當看第一眼的時候沒覺得對方有多驚艷,可多瞧上幾眼,那段,臉蛋,尤其是那脯子,那是青樓里面那些吹拉彈唱的干瘦鶯鶯燕燕所能比的。
韓當不咽了一口口水,知道這次算是來對地方了。
不過看幕僚王文軒的樣子,兩人的關系不一般,舉手投足之間著一種親昵。
大概是王文軒這小子在外面的姘頭。
他娘的,自己堂堂一個副總兵還從來沒有過外面的相好。
這些王文軒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郡守幕僚,也敢私養外宅?
韓當深吸一口氣,下心里的怒火,一臉不懷好意的笑道。
“王大人,這小娘子不錯啊,你與相識吧,跟說一聲,今夜讓去江海關陪廣武將軍喝兩杯。”
王文軒頓時心中一涼。
有種引狼室的覺,跟韓當不一樣,王文軒不過是想在軍中找個靠山,那樣在郡守府中也有說話的位置。
他沒想靠著人扶搖直上,再說,晚娘是他心頭,家中那個母老虎早就膩了,要不是為了這幕僚的名聲說不定早就休了那個臭娘們了。
自己哪里舍得將晚娘送出去。
一臉苦笑的回道:“總兵大人,這人是我好友,這件事我看就算了吧。”
“好友?我看是滾地的好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