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烈眼神一冷,出戰馬上的一柄長槍迅速格擋。
張道奎劍力極大,不偏不倚正好刺中了任烈手中長槍。
任烈用力一推,張道奎的長劍彎曲,整個人倒飛了出數米之遠,許久才穩住了腳跟。
腳下被劃出了一道長長的痕跡。
一般的家子弟都是一些整天只知道飲酒作樂的紈绔,而任烈卻不是其中一員。
年時便被父親親自教導,長大之后更是拜訪了豫州的名師,一手銀蛇龍膽槍使得出神化。
曾經豫州比武,連下數名上清宮高手,雖然沒跟上清宮這五云星手,不過云字輩的道徒卻鮮有能與之匹敵的。
張道奎臉微微一變,看著眼前白狐男,冷聲問道。
“銀蛇龍膽搶,你就是豫州指揮使任伯清的小兒子任烈?”
“臭道士,還有點眼力。我以為上清宮云字輩的還有幾個才的家伙,現在看來也不過爾爾。”
任烈努了努,之前父親一直不讓自己和上清宮發生矛盾,怕自己吃虧。
現在看來這種擔憂完全是多慮。
張道奎冷哼一聲,隨后對著幾個師兄弟說道。
“五云星陣!”
接著幾名師兄弟便擺出了一道上清宮的陣法。
相傳這套陣法乃是上清宮的一位祖師爺傳給五人的,五人也是憑借著這套陣法獨步上清宮。
任烈皺了皺眉頭,自己就算是再自負,也知道這五云星陣的厲害。
一揮手,后那些著白的死士便一下子站到了自己前。
任烈這人深諳棄車保帥的道理,更何況自
己從來不將自己的這些死士當人看過。
接著對著剩余的豫州兵卒使了一個眼。
只要有機會這十幾人便會一舉拿下孫嘉淦。
擒賊先擒王,況且雖然不是五云星的對手,不過這等關頭能在任大公子的面前表現一番,將來最起碼也能混個伍長什長。
而那個騎驢的老頭子一看便是個弱,他們這趟算是沒白來了。
隨著任烈口中一聲哨響,所有白死士如奔雷一般迅速沖上前去。
五云星陣也不是吹出來的,面如這些視死如歸的死士,是毫不懼。
“我管你們上清宮還是什麼,今天在這里把你們一并殺了,我看看誰回去給上清宮報信!”
任烈一雙眼睛狠的看著五人,惡狠狠的說道。
手中長槍卻是握在手中,他并不是想要逃走,而是想要找準了機會,破了那傳聞之中不可一世的五云星陣。
葉天幾人在不遠津津有味的看著這場打斗。
小奎子則是目不轉睛,對于他這樣的武癡來說,看這樣的戰斗遠比去看街頭那些口碎大石的江湖雜耍來的過癮。
“大哥,要不要上去幫忙?”
曾軒握著手中劍,低聲問道。
葉天搖了搖頭:“等等看再說,這些死士雖說算不上等級高手,不過進出有度,一擁而上倒也是不凡的戰力,不知道任伯清那老東西訓練了多這樣的死士大軍,先看看他們的破綻再說。”
曾軒點了點頭:“諾。”
五云星陣不愧是在上清宮出了名的大陣,即便是面對這些毫沒有的殺
人機也應對自如。
五人番攻殺,不一會兒這些死士便被殺倒了數人。
不過這些死士之所以稱為死士,不是沒有原因的。
這些人與常人相比似乎不知疼痛,不知疲倦,不畏死亡。
只要主人的命令沒有下達,這些人的攻殺就不會結束。
時間一旦長了,對方的力就會衰竭,一旦衰竭,便會出現破綻。
任烈冷冷一笑,眼神一冷,瞅準了機會對著五人之中的馬玉便猛地刺了過去。
這一槍力道極大,攜雷滾電,氣勢如虹。
馬玉一時失神,連忙用劍格擋,其余師兄弟也連忙幫忙。
五把長劍一起接住了任烈的一槍,也就這個空檔的時間,數名死士連連發出一串的飛針。
幾人再去躲避依然不及。
修為稍淺的鄒文懷和郝大通臂膀中招。
任烈把槍作子,便是一招橫掃千軍。
本來如銅墻鐵壁一般的五云星陣順勢瓦解。
趁著這個時機,那些鐵甲豫州軍一擁而上,瞬間便將孫嘉淦一把撕扯下了驢。
孫嘉淦本來就是只是一名文臣,治理朝政還行,打架嘛,還不如個尋常老頭。
轟的一聲倒在地上。
五云星臉大變,厲聲喊道。
“爾等大膽!敢傷監察使大人,死罪!”
此話一出,就連原本想一槍挑了孫嘉淦的任烈也不由的停下了腳步。
孫嘉淦則是一臉的憤,原本想要教訓教訓這二世祖,想不到人還沒到豫州府上,便被對方如此辱。
是這氣場上便輸了一大截,以后還怎麼在這豫州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