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之所以讓曾軒去招惹那子,就是要打探一些豫州的一些況。
畢竟是所謂的豫州第一大幫,對豫州的了解肯定比他們要多。
聽到如此便宜的差事,曾軒哪里會錯過。
“得了,大哥,您就瞧好吧。”
說罷,曾軒整理了一下發帶,冠,隨手捯飭了一下,還真有些翩翩君子的樣子。
笑著起碼上前,剛要開口。
瞬間數十把長劍便拔了出來,齊刷刷對準了曾軒,如臨大敵。
曾軒愣了一下,笑著說道。
“不是說虎嘯幫乃是豫州第一大幫嗎?怎麼就這麼點膽子?”
那子上下打量了一眼曾軒,見曾軒不過幾人,便也放心了下來。
對著手下揮了揮手,這時,虎嘯幫幫眾才收起了腰間的長劍。
虎嘯幫這幫人手中的長劍比燕州人用的長劍更寬上幾分,用起來更像是長刀,看上去比較唬人。
子對著曾軒一拱手,冷聲說道:“公子不知有何見教。”筆趣庫
曾軒嘿嘿一笑:“談不上什麼見教,我們是去豫州做生意的商人,早就聽聞虎嘯幫的威名,想要認識一下,將來在豫州做生意也圖個方便。”
聞言,虎嘯幫的這位小姐瞬間和悅。
畢竟,自從老幫主死后,這黃河上的漕運生意便被豫州軍逐漸蠶食,現在找虎嘯幫合作的人越來越了。
看曾軒幾人的穿著,以及那輛略顯奢華的馬車,便可以判定這幫人都是有錢的商人。
有生意送上門,哪里有拒之門外
的道理
“原來是這樣。”
“剛剛兄弟們的冒失,請公子見諒。”
曾軒倒也大度,笑嘻嘻的說道:“不礙事,不礙事。還不知道小姐高姓大名,在虎嘯幫中是何人?”
看這位小姐的樣子,自然是這幫人的頭領,曾軒估計鬧不好是那位老幫主的小妾孀或者是閨什麼的。
不過不管是什麼,自己要是有機會收囊下,自然也是極好的。
“在下魚仙仙,前任幫主魚貫虎乃是家父。”筆趣庫
曾軒立刻擺出一副寵若驚的樣子,連聲說道:‘原來是魚大小姐,失敬失敬。’
見曾軒與魚仙仙如此親昵,旁邊的一名俊朗漢子臉不悅,冷聲道。
“有什麼話就說,我們還有事要回武邑郡,沒那麼多功夫搭理你。”
曾軒倒也不氣,笑著說道:“魚小姐,這位兄弟是您的夫君?”
魚仙仙臉微微一紅,淡笑著說道:“不是,他是師兄,常龍,負責我們虎嘯幫的部分漕運生意。”
旁邊一名幫眾冷聲說道:“我們家大小姐還沒有出嫁呢,哪來的什麼夫君。”
曾軒眼神之中不經意的流過了一竊笑。
沒有出嫁,那不正合了自己的心意。
雖說這虎嘯幫幫主的位置沒啥吸引力,耐不住人家這位魚大小姐,仙里仙氣的,著實好看。
“范五,誰讓你多了?”
魚仙仙略微嗔怒的說道。
隨后魚仙仙對著曾軒問道:“不知道公子是從何而來,到我們豫州要做什麼生意?
”
曾軒知道對方這是在探自己的底,還沒有進豫州,自然不方便一行人的份。
“我們是燕州人,來豫州是想做一些布匹綢緞的生意。”
曾軒沒有直接出底子,這一點魚仙仙也聽得出來。
畢竟出門在外,一下子將自己的底細對著陌生人全部撂出來,也不合適。
不過做綢生意的一般都是大戶,這些人的實力可見一斑。
“燕水和豫州之間的河道互通有無,若是公子能夠拿到豫州軍的河道引信,我們虎嘯幫便可以為公子的貨提供便利。”
曾軒點了點頭,不過還是有幾分不解。
“不是說只要每年繳納相應的河道賦稅便可行船,怎麼還要豫州軍的河道引信呢?”
聞言,魚仙仙臉上一陣的無奈。
長嘆息了一聲后說道:“幾年前,豫州水軍便開始手河道上的商貿往來,最開始的時候只是加重賦稅,那時候各大漕運幫會還有一定的生意可做,現在豫州王來到豫州之后,沒有了豫州軍的引信,誰人敢在河道上做生意,豫州水軍知道后便直接奪了。”
曾軒臉微微一變,想不到這豫州王做事竟然如此狠毒。
那以后這河面上的生意豈不是他趙偕一個人說了算了?
燕,雍兩州乃至北奴的貨想要南下,便要經過黃河南北運河才能到達揚,荊等地。
這家伙做起了河盜,那以后,這北方的商道一半以上豈不是他說了算了?
“媽的,這不是明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