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天淵閣的人馬和鎮遠鏢局的人馬便到了和縣。
葉天讓天淵閣接收了秦家的府庫。
不過讓葉天吃驚的是一個小小和縣的秦家,是查抄出來的銀兩黃金都不比燕州的一些大家族的家底厚。
看來這小小的和縣這些年估計被秦家刮地皮都刮走了不知道多層了。
據說,那位秦夫人當天夜里便帶著自己八歲的兒子離開了和縣城。
估計逃到了豫州避難。
葉天倒是沒有多在意,畢竟就算是洪家是豫州文首,難不還喊上整個豫州的文人一人一口唾沫淹死自己?
想用筆桿子殺人,也得看看他們有沒有那個底氣。
葉天幾人收拾好了行囊之后便也離開和縣。
天淵閣發布告示,解除所有的奴民,任何一家家族不可再使用奴民,更不可進行奴民買賣,違者殺無赦。
沒有了秦家的迫,城中百姓有了各自的營生,老農有了各自的土地。
整個和縣城一片祥和,原本如死城一般,也換發出了生機。
當葉天離開和縣的時候,已經有陸陸續續的小商販來到了和縣,看到這一幕,葉天覺自己選擇的這條路雖然有些艱難,但一切都是值得的。
這趟出行,本就是要打出天淵閣的名聲,對于和縣的作為,葉天也是十分滿意。
就是沒有料到,小小的和縣居然也會魚龍混雜,自己還得了一個年天才徐龍奎。
最重要的一點是娘子沈如雪看到了自己的作為,并且認可自己。
是這一點,便覺得此行不虛。
幾人繼續南下。
葉天騎在馬車上,一邊嚼著和縣城里買來的糕點,一邊對著旁邊的曾軒笑著說道。
'我說曾軒,你小子不會是當時真的看上秦家的老娘們了吧,不過你別說,秦家那老娘們大屁大脯子的,當時你要是留下暖床一定別有一番滋味。'
曾軒不屑的一笑。
“大哥,你那麼小聲干嘛?干脆大點聲也讓嫂子聽見唄。”
“不行,我去跟嫂子說一聲,你喜歡秦家那老娘們的大脯子大屁,你看行不行。”
一句話差點沒把葉天給噎死。
拿著七星劍,用劍柄狠狠敲了一下曾軒的腦袋。
“你要是敢在如雪的面前胡言語一句,你信不信我把你這狗腦袋都給你敲碎了。”
看著葉天妻管嚴的樣子,曾軒只能忍俊不。
誰能知道這名譽天下,橫掃北漠的天將軍,居然是個怕老婆的主。
“我說大哥,你這輩子都被嫂子拿住了,平日里便不要科打諢了,外面的人再有趣,不是也沒你的份,過過癮有個屁用。”
好家伙,連說兩句葷話的資格都沒有了嗎?
是不是也太看不起自己了?
不過曾軒這話倒也沒說錯。
畢竟在娘子面前,那種葷話他倒是不經常說。
接著曾軒便繼續嘚瑟起來。
“大哥,將來我建功立業,這天下也大定之后,我便要娶上個十房八房的小妾,要是拒北城那位大小姐能聽話,我也一并娶了。你不敢干的事,我替你干,如何?”筆趣庫
葉天無奈的長嘆一聲。
“行行行,你要是能娶了便都娶
了,不過也得你能打得過那子再說。”
幾人的車馬行駛在路上,陳豹的臉微微一重,低聲說道。
“大哥,似乎有大批的兵馬,聽馬蹄聲,不于三四十人。”
葉天倒是沒覺得怎樣。
若是有人想要襲他們一行人,三四十的普通軍馬,本就是找死。
要是真有那稀世罕見的高手,也不用三四十人結伴。
“沒必要風聲鶴唳的,咱們走的是道,前去豫州的人馬多了去了,張什麼。”
陳豹點了點頭。
果如陳豹所說的,不一會兒一大隊的人馬便騎馬趕了上來。
為首的是一名壯漢,手中扛著一支大纛,上面寫了三個字。
“虎嘯幫。”
這時,呂劍走過來,對著幾人解釋道。
“虎嘯幫,是豫州的一個大幫派,做的是黃河上的船運生意,豫州境的陸路生意也做,本來算得上是豫州第一大幫,只可惜老幫主魚貫虎在走漕運的時候不明不白的死了,后來這虎嘯幫便一落千丈,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實力還有有一些的。”
葉天點了點頭,這時候也想起了虎嘯幫。
畢竟沈家跟豫州這邊也有些生意往來,用船的時候也用到過虎嘯幫的船只過。
葉天眼神飄向那行人,那大纛后面有一匹紅棕駿馬,上面卻是個花容月貌的子。
一簡裝,年紀在二十七八歲上,腰間別著一把彎刀,看到葉天的時候,只以為是富家公子哥,并未將其放在眼中。
葉天對著曾軒笑著說道:“又是一個小娘子,你不上去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