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秀被稱為刀王,敢去挑戰西蜀劍圣獨孤無名的人怎麼又會是浪得虛名。
兒子徐龍奎雖然沒有盡得真傳,是年時期打下的底子,也不是這些江湖二三流的刀客所能比你的。
若是徐龍奎現在已經是二十幾歲,自己一人想必就能在這幫刀客之中殺個七進七出。
葉天看了一眼小奎子,臉多有些狼狽。
畢竟是真氣不足,一番廝殺下來,力氣也有些枯竭。
索便直接對呂劍幾人說道。
“也算是有了實戰經驗了,呂劍你們幾個去解決一下那些蝦兵蟹將吧。”
其實呂劍一直都在擔心自己的寶貝徒弟,聽到葉天這麼說,整個人瞬間神病抖索。
拔出腰間雙劍,跟小奎子不同,像呂劍,陳豹這些人都有雄渾的力底子做支撐,路數也是更加高明。
這些江湖刀客在他們眼中就像是刀板上的魚,瞬時間幾人如無人之境。
呂劍,陳豹,曾軒三人如同三尊殺神,招式眼花繚,不過是片刻的時間,這百余人的江湖刀客便全部死在了三人手中。
下一刻,呂劍手中長刀已經擱在了秦大爺的脖子上。
曾軒也是將長劍一下子抵在了那位囂張跋扈的秦夫人口。
葉天從王城手中得來的那半本劍譜,稍加改之后,便送給了曾軒。
自從見識了趙兒那樣高手的手段之后,曾軒也開始認真的研習那本劍譜,此時也是小,有了近一品高手的實力。
曾軒一臉邪笑的說道:“秦夫人,雖說您也這把年紀了,倒也是姿尚存,徐娘半老,不如別跟著這個啞了,跟我如何,我饒
你命。”
倒不是曾軒到了這種程度,喜歡人妻。
只是覺得這娘們太過于囂張跋扈,想要一這娘們的銳氣。
秦夫人狠狠瞪了曾軒一眼,惡狠狠的說道:“你可知我娘家是何人?豫州洪家,你今日若是敢我和老爺,洪家定會將你們碎尸萬段。”
豫州洪家,乃是豫州名門。
祖上出過一位文狀元,三位進士,更有一位曾經任職朝中禮部侍郎,雖說是家道中落,在整個豫州甚至北方文人圈里也算得上是貴門。
也正是因此,秦大爺才靠著夫人家族的名,與豫州軍有了牽扯,了這和縣之中只手遮天的人。
聞言,葉天一陣冷笑。
“你笑什麼,莫不是聽到我們洪家的名,被嚇破了膽~。”
葉天拍了拍手,隨后說道:“洪家,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們家事書香門第,詩書傳家吧,怎麼你嫁到了和縣之后,卻變了賊婆子,將人世間所有的禮義廉恥都忘了?”
秦夫人看了一眼夫君,隨后說道。
“嫁隨嫁狗隨狗,既然我來到了秦家,夫君要走一條什麼路,我便隨他一起,這天下本來就是個弱強食的天下,靠著禮義廉恥,如何稱霸一方。”
葉天哈哈大笑起來:“真是好口才,怪不得就連夫子都說,唯小人與子難養也。”
葉天看向小奎子,平靜的說道:“如何置這兩個人,你說了算。”
小奎子點了點頭,走到秦夫人面前。
“秦夫人,這些年,多人因為你們秦家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你自己都記不清了吧。從未嘗試過家破人亡的滋味對嗎
?”
聞言,秦夫人不后背生出一層冷汗。
角抖的說道:“你要干什麼?賊娃子,你不過是個賤奴,一個平民百姓,你信不信我……”
話音未落,小奎子手中的斷刀已經劃過了旁邊秦大爺的腹部。
瞬間,臟腸子順著諾大的傷口流了出來。
“老爺!”
秦夫人噗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看著如一灘爛泥的秦夫人,曾軒也覺一陣的無味。
本想著再戲弄戲弄這位高傲的秦夫人,想不到小奎子出手這麼干脆利索。
大仇得報,小奎子的臉上卻沒有半分的喜悅。
畢竟就算是將秦家上上下下所有的人畜全部殺,娘親也不可能往生了。
倒是看著一地的尸骸,小奎子覺得自己越發的不像以前的自己了。
隨后小奎子對著葉天一拱手說道:“葉大哥,饒了這個人吧,留著遠比殺了更讓他痛苦。”
葉天點了點頭,手輕輕拍了一下小奎子的肩膀。
秦夫人則抬起頭來惡狠狠的對這幾人說道:“今日滅門之仇,我洪蓉絕不會忘,有朝一日你們必將承我洪家怒火。”
葉天白了一眼秦夫人:“那死在秦家的冤魂呢?都讓他們再找你來討要?得了條狗命就好好活著吧,想那些沒用的最后再把自己給搭進去。”筆趣庫
這時葉天忽然間想到了什麼。
“對了,你剛才不是說要開你們秦家的府庫嗎?來,給我打開,也讓我見識見識什麼富可敵國。”
“你妄想!”
就在這時,車流云小步走了過來,對著葉天說道:“大哥,秦家的府庫位置找到了。”
登時,秦夫人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