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浮圖中幾名將軍立馬于前,冷眼看著葉天。
此時的鐵浮圖不可謂不群激,這葉天也未免太不將這天下無敵的鐵騎看在眼中了。
只要侯爺一聲令下,他們便沖殺碾過去,莫說你一個小小的葉天。
就算是傳說中的皇道高手,也要將其碾碎,還真的把拒北城中的第一戰力看窩囊廢不。
此時的趙景炎著一杏黃的五爪金龍鬧海袍,盡管不是明黃,卻已經逾越了龍漢王朝的規格。
但趙景炎從來都沒有把自己當做是一個個小小的拒北候,他一直都認為自己是先皇兒子,天下正統。
縱然破格,趙景炎也不將這些放在眼中。
此時的趙景炎手中已經沒有了那串佛珠,雖然是一雙殘,但是卻依舊威武霸氣,盡顯皇室威嚴。
趙景炎揮了揮手,讓左右的鐵浮圖撤下。
瞬間一千鐵浮圖退后了百米,不過這樣的距離,若是發起沖鋒也沒有半分的不利。
趙景炎抬頭看著葉天,平聲說道:“葉天,老夫在馬下,你準備一直讓老夫抬頭與你講話嗎?”
葉天聽后,立刻從馬上跳了下來。
走到趙景炎的前,對著趙景炎一拱手,說道:“侯爺。”
“我知道你的本事,不過你想從我這一千鐵浮圖的沖殺之中全而退,就算你是大羅金仙,怕是也沒這個能力吧。就算你能逃出,你那幫兄弟也逃不出去。”
葉天冷冷一笑:“的確,我還沒有狂妄到一擊便將一千鐵浮圖盡數斬殺,不過我和幾位兄弟殺個幾百人
還不是問題,而且侯爺與我近在咫尺,取你命更不是難事。”
葉天語氣冰冷,沒有半分的恐懼。
之前在拒北城中,可是互相試探,不過葉天馬上就要離開拒北城了,趙景炎若是再不撕破臉,怕是沒有機會再去攔下葉天了。
葉天的話也不過是威脅和拖延。
別說用幾百鐵浮圖換幾個兄弟的命,就算是這一千鐵浮圖換他一個兄弟的命,葉天也不答應。
而只要跟趙景炎磨到紅甲大軍殺來,到時候這老雜就是刀上魚,任他宰割。
趙景炎冷冷一笑,臉上已經沒有了平日里燒香拜佛的慈悲樣。
換而是那種高高在上,俾睨天下的王者霸氣。
本來如趙景炎這樣的皇室子孫便承負著天下氣運,自獨有的那種王霸之氣并非子虛烏有。
而葉天也沒有真的想要將這侯爺拿,只是想要給皇甫家,給拒北城換一個太平。
趙景炎一臉平靜的問道:“無染寺來的那個和尚,你殺了?”
葉天搖了搖頭:“一個和尚而已,沒有殺他的必要,不過他手里的那件伏魔杖倒是個寶貝,奪了。”
葉天干脆利落的說道,就是為了提醒趙景炎,自己的手或許這一千鐵浮圖不能一招殺盡,但是殺他如探囊取。
不過趙景炎的臉上卻沒有多的吃驚,本來魯長庚在他眼中就是一個棋子。
下棋便有輸有贏,輸了一枚棋子并沒有多大關系。
“那和尚本事如何?配做你的對手嗎?”
葉天笑道:“說實話,我是占盡了天時地利人
和,要不然想要取勝的確不是一件容易事。至于說到配不配,侯爺派出的人,哪有不配之理由?”
“你小子倒是實誠,不過你不會以為我趙景炎生于皇室,在拒北城經營了這麼多年,就這麼一枚棋子吧。”
葉天搖了搖頭:“當然,葉天不會那麼自不量力的以為侯爺就是這麼點手段。”
趙景炎之所以這麼說,便是要告訴葉天,自己若是真的想要殺他,今日便不會單單一個魯長庚了。
“葉天,告訴我,你來拒北城到底是什麼目的?是想搖旗,重新打起紅甲軍的旗號?要去給趙焱做一條驅狼趕虎的狗嗎?”
聞言,葉天笑了笑:“原來侯爺一直在擔心這件事,你倒是不如在拒北城中直接告訴我,我要是跟你說我來拒北城就是為了收賬,調理一下我們家生意,你信嗎?”
說到這里,他再次補充:“至于皇甫世家,是我遇上的朋友,朋友有難,葉天不能不管。”
趙景炎聽到之后黯然嘆息,豁然開朗,只要不是要替京師那邊做刀斧手,他便不至于一定與葉天殺個你死我活。
“那這些日子我所作之事你是否懷恨在心,將來對我不利?”
葉天愣了一下,想不到趙景炎居然把話說的這麼見骨。
不過葉天也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與侯爺不利有什麼好嗎?難不我還要滅了你們侯爺府?到時候怕是正好給了京師那邊深挖我,對付我的理由。”
“不過,侯爺也記住一件事,以后不要小覷我紅甲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