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國的局勢似乎比顧清影想象中還要激烈。
瞥了一眼炎石道:“所以你們三個人就直接賴在我北元了?”
之前在西城,見過炎石之后,就沒有過問炎石了。
哪曾想三人直接追來了。
炎石一臉無奈看著顧清影道:“實在不行,你把炎國也打下來吧!”
他實在不想做那個什麼皇上。
一想到腦袋就疼。
顧清影直接給了炎石一個白眼說道:“你父皇要在這里聽到你這樣說,非要殺了你,這麼大逆不道的話你也能說出口?”
這比什麼虎狼之詞還要嚇人啊!
炎石毫不在意:“我本來就不想當什麼皇上,是我父皇非要我當,你也知道我手頭上的兵并不多,那些皇兄皇弟一個個盼不得我死。”
顧清影不會對炎國怎樣,一來,是一個言而有信的人,說了只要炎皇不做讓厭惡的事,炎皇不撕毀當初兩人簽署的合約,就不會主攻打炎國。
二來,也想給遠兒還有悅兒留點挑戰。
不然沒有力,他們兩個就沒有力。
有炎國在,好歹能夠讓兩人有一點危機。
直接拒絕道:“你想都別想,我是言而有信的人,況且我覺得你當炎國皇上好的,畢竟我們之間好歹也有集。”
知道炎石在害怕什麼。
或許在炎石的心中,他只想好好地活下去。
炎石苦無比,抱怨道:“我之前還想讓炎烈當皇上,結果那小子,本就不上當。”
以前炎烈特別想要當皇上,野心也特別大。
自從上次他和炎烈說了這里面的權衡利弊后,炎烈也徹底咸魚掉了。
關鍵炎烈居然還經常看他笑話!
這就讓他忍不了了。
顧清影思索了片刻說道:“炎國的斗是肯定的,你父皇當初生了太多孩子,誰都覺得自己是正統,誰都覺得自己可以當皇上,不如我們兩個做一個易。”
本以為做易什麼的,炎石會很激。
或者很爽快的答應。
哪曾想,炎石聽到易兩個字,直接拒絕了。
“不不不,我不要和你做易。”
開什麼玩笑。
他好不容易離開了炎國,可不想自己再卷進去。
顧清影白了一眼炎石道:“你以為你躲著就能逃掉?簡直稚,你父皇讓你和炎烈還有東郭先生來,你真以為他不知道你們的心思,等到炎國平復,你還不得回去,到時候最厲害的那個,可不會放過你們。”
一句話。
炎石以為自己不回去就能躲過危機。
這是不可能的事。
首先,炎石就已經在局中了。
炎石心里知道顧清影說的都是對的。
但他就是不想承認。
低垂著頭,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麼。
顧清影很嚴肅:“我可以在背后幫助你登上皇位,我相信你登上皇位后會老老實實。”
炎石震驚的看著顧清影:“你……可是之前你和父皇不是已經達了協議,不會參與炎國的爭斗中。”
他知道顧清影不是喜歡多管閑事的人。
突然這樣做肯定有自己的考慮。
他很想知道顧清影這樣做的目的。
顧清影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炎石:“誰說我要參與爭斗了,我只是在背后幫你一點,比如給你提供消息,你放心武什麼的我不會提供給你,但可以安排幾個人保護你,就算你輸掉了,也不至于死了。”
如果這樣……
炎石居然心了。
顧清影知道炎石還需要多想想,站了起來說道:“時間還長,你可以慢慢想想,或者等到炎烈還有東郭先生來的時候再做決定。”
炎石離開了。
帶著煩躁不已的心離開。
炎石一走,完天承就從外面進來。
他方才在隔壁屋子已經把兩人的談話聽了個一清二楚。
這會進來也是想要看看顧清影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你這樣做為何?”
顧清影很坦然,看了一眼完天承:“我是擔心有不長眼的人破壞我們的計劃,如今邊關那些將士們,都想把炎國攻打下來,識趣的皇子不多,能看清楚自己份的皇子也不多。”
完天承仔細琢磨了一下顧清影的話,說得很在理。
“你擔心也是有必要的。”
要是那個不長眼的皇子想要對北元手。
到時候引發兩國之間的戰斗,到時候他們只能把炎國拿下來了。
完天承坐在了顧清影的旁邊,從桌上拿起葡萄,一顆顆給顧清影剝起來。
“悅兒把豆子派遣出去了。”
顧清影有些震驚的看著完天承。
有些弄不明白悅兒這樣做的目的。
“不是應該和豆子在一起好好相嗎?直接把豆子派遣出去做什麼?”
豆子來,是想豆子和悅兒增進一下關系,結果,兩人都不在一起相,還怎麼增進?
顧清影沉默下來。
過了好一會,嘆息一聲道:“隨悅兒愿意吧!反正我也不想親太早,最后晚一點,哪怕二十歲左右親也無所謂。”
至于豆子和悅兒之間以后會怎樣,那也是兩個人的事。
知道豆子喜歡悅兒,也知道悅兒對豆子有好,這就足夠了。
完天承覺得顧清影的想法真的很棒。
“等到西城修建好,我們就可以遷移過去,到時候北元就真正的不用擔心憂外患了。”
西城目測還要兩三年才能修建好。
想要從零開始修建一座大城池,不僅僅需要花費很多財力,還有人力力這些都缺一不可。
西城的城墻,修建得巍峨莊嚴。
以后會是幾國中最牢固的城池。
北元在這一片大陸會固若金湯。
顧清影吃了好幾顆葡萄后,覺得有些酸,拒絕道:“我不吃了,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牙齒有些疼,一到酸的就有些不了。”
說著,還用手捂著臉。
這可把完天承心疼壞了。
完天承趕來醫給顧清影檢查牙齒。
姜燦燦們去了不地方。
這天顧清影收到了姜燦燦寫來的信。
信上說們發現了一個特別的地方,很適合養老。
顧清影聽了之后,琢磨著和完天承現在也沒事做,干脆就去了。
當然這一次兩人只帶走了顧將軍。
顧將軍坐在馬車上始終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