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千檸走過去,仔細看了一下這株草,覺得有些驚奇。居然有不認識的植!
想了想,掏出隨攜帶的小封袋,連同土壤一起放進塑料里。
“還去嗎?還是回去研究草?”君寒澈站在后,耐心地等著。
“去。”喬千檸把草放進兜里,推著他往前走。
“到了。”君寒澈停下來,仰頭看會館的牌匾。來的路上他就多看了這里一眼,會館上的牌匾刻字與茶葉罐上的一樣,應該是同一家定制。能做出這樣品的廠家不多,應該能查到。
“二位,有預訂嗎?”服務生滿臉微笑,彬彬有禮。
“沒有,不能進?”君寒澈不客氣地回道。
“不,可以進。”服務生看了一眼喬千檸,微笑著說道:“店規,漂亮的小姐隨時可以進。”
“啊?”喬千檸指了指自己。
“當然先生也可以,請。”服務生笑著朝二人行了個禮,帶著二人進去。
喬千檸對這服務生有了點興趣,趁他不備悄悄拍了張照片。之前遇到的服務生都老實,這名服務生明顯膽子要大好幾倍。
會館里酒味兒很濃,進了大堂,四條走廊通往不同的木屋,中間是大廳,看上去里面熱鬧。們之前聽到的玩鬧聲,應該就是從這里傳出來的。
“婆婆今晚在家吧?不會在這里遇上吧?”喬千檸搖了搖君寒澈的袖子,有些不安的問道。如果看到不該看的場面,陸綺會不會發彪?
“一定會,等下你自己跑。”君寒澈橫一眼,走到了前面。
喬千檸撇了撇角,著他的角,悄悄打量四周。
布魯斯的音樂和這里的古典建筑格格不,讓震驚的是,這里不管男服務生全都穿著月白的肚兜,材好到能讓人流鼻。
“我是不是不應該讓你來。”喬千檸走到他前面,在人群里找朱雯的影。很快就找到了,那二人坐在人群正中,眾星捧月,正在玩游戲。
“咦,那不是君寒澈和喬千檸嗎?”有人看到了這邊的小兩口,提醒大家注意。
一時間,所有人都朝他們看了過來。喬千檸穿著一件普通的天藍恤,牛仔七分,一雙平底拖鞋。君寒澈一從公司出來就沒換過的襯西,和這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尤其是錢恒那群穿戴一鮮的更不是一類人。
“君寒澈,賞個臉,一起喝一杯唄。”錢恒朝二人舉起酒杯,一臉干的笑。
“好,那就喝幾杯。”君寒澈答應了,牽著喬千檸的手到了那群人面前。
他這反應顯然是大家都沒想到的,君寒澈什麼時候愿意和他們坐在一起喝酒了?
一群人眼睛直楞楞地看著君寒澈,眼睜睜看著他拉著喬千檸越走越近。這時候,就連一向張狂的錢恒也沒反應過來,直到小夫妻到了他面前站定了,錢恒臉上的表才垮下來,朝著邊人踢了一腳。
“狗眼沒睜開呢?趕讓位置。”
被踢的人連忙站起來,讓出沙發,“君總請坐這兒。”
君寒澈抄起坐墊往沙發上拍了幾下,拉著喬千檸坐下。
“難得啊!”錢恒換了副假笑臉,朝邊人遞了個眼,“難得君總和我們坐到一起喝上幾杯,去拿杯子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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