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羨慕他的。”君寒澈又說了一句。
喬千檸楞住了:“羨慕他和我在一起?”
“羨慕他可以讓媽媽牽著手,去看到世界。”君寒澈搖了搖頭,小聲說道。
所以啊,爸爸媽媽一定要好,才能生出有的小朋友。
喬千檸沒敢說這句話,擁有上等富貴的生活,缺上等的母,這就是君寒澈。陸綺不是不他,只是不會而已。
“去這里。”他突然揚彎彎,指尖快速在導航屏幕上定了個位。
喬千檸湊到前面看,一個很陌生的名字。
“什麼地方呀?”問道。
“沐。”君寒澈腦袋偏過來,趁著紅綠燈變化的機會,飛快地在臉上親了一下,沉聲道:“明天七月初七,沐一直還保留著當時的傳統。我猜你應該會喜歡,你要不然先睡一覺,我走高速,大概三個小時就能到。”
七月初七乞巧節,牛郎織相會的日子!
喬千檸到了后車廂,拉開了小床,舒舒服服地躺了上去。一對婚禮玩偶從柜子上滾下來,正好掉在的上。抱住娃娃,看到了娃娃手腕上戴的亮晶晶的手鏈,樂了。
“你還藏了禮?”
“本來想明天告訴你,怎麼掉出來了。我一共藏了七個禮,你全找出來,我就給你獎勵。”君寒澈說道。
喬千檸來了興趣,把手鏈戴好,在車廂里找了起來。小燈籠里藏了瓶香水,先苦后揚的香氛一直滋養到的心底去。枕頭下有一支水晶筆,醫生離不開筆,總要寫上幾筆病歷。被套里藏了一套真睡,得要命。喬千檸悉悉索索地換上,繼續找寶藏。
在一雙新運鞋里藏了一只滿水鉆的拍立得,藍,浪漫得像從話里冒出來的仙之。
“還有兩個我找不到了,我不想找,君寒澈你來幫我找。”趴在床上擺弄拍立得,接連照了好幾張。
“懶。”君寒澈搖搖頭,繼續開車。
喬千檸盤坐起來,看著他的背影傻樂。
“君寒澈,我覺好幸福啊,明明說讓我娶你的,可還是你安排了這一切。”
“你娶我沒錯,這些是我的嫁妝。”君寒澈騰出一只手勾了勾手指。
喬千檸像只乖巧的小貓兒,湊到他面前,往他臉上親了一下。
星從車窗進來,香水的味道在兩個人鼻下彌漫,這就是幸福的味道吧,形容不出來,它化了最細末的分子,在管里快活地奔騰。就算不用吻不用擁抱,就這樣呆在一起,也能幸福得想要飛起來!
“君寒澈我好你呀。”看著相機里慢慢吐出來的照片,忍不住說道。
……
喬千檸醒來的時候不到六點,是君寒澈把醒的。
兩個人爬到車頂,看到前面奔騰的河水,遠方綿延的山,喬千檸控制不住想大幾聲。
“還有兩個禮,你真的不找出來?”君寒澈給披上小毯子,遞給一瓶牛。
喬千檸盤坐著,咬著吸管等待日出:“不找,是我的禮,它們自己會跳出來。”
有些是可以守侯,可以天荒地老的。比如和君寒澈。中間踩過了荊棘叢,現在是正好的時分。只需要坐在這里,就能很開心很滿足。禮什麼的,一定會跑到懷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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