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長生去了司獄司點卯,只是還沒等到進門,就看到李大人慌張張的走出來,故意撞了他一下,并且沖著他不住的使眼眨眼!
看的李長生一愣一愣的,不知道這李大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犯事了,有人要抓你,快,趕通知你父親,或者你好的朋友,看能不能又辦法把你撈出來,這一次是刑部親自來抓人了……”
那李大人很著急,看到李長生沒有反應過來,索大著膽子沖著他說實話,一邊說一邊還不住頭上汗水。
“我位卑,職位低,說不上話,這次司正大人都來了,都攔不住,讓我特意來通知你一聲,一會你被抓走后,我們會幫你打點一下,讓你吃點苦頭,可是,可是,別的,我們就做不到了……”
李大人喃喃的說了一句,卻讓李長生迅速明白,怕是出事了!
只是不知道是淮王世子還是黃老爺那邊,終于對他手了,不過在這種力下,李大人和司正大人還特意跑過來通知他一聲。
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畢竟他們不是過命的,讓他們去對抗刑部的員,那是不可能的。
能提前幫著放水提點一下,然后在幫著上下打點一二,已經很讓李長生意外了,他還以為自己真的出了什麼事,這兩個應該是跑的最快,什麼都置之不理的人!
“多謝李大人了,沒事,回頭你幫我送一個口信去九公主府就好,然后不要告訴我父親,他有傷,讓他安心養傷就好,沒事的……”
李長生想了想,不管是淮王還是黃老爺,如果是場上的事,就像王浩義說的,他位置實在是太低了,在這個位置上,誰都能踩他一腳!
不管用什麼法子,哪怕是點卯,都能借故抓住一點錯,所以有今日之事,他也不算是意外。
畢竟,那日淮王世子安排的那些人,最后不都是死在他的手下,雖然這事不能拿到明來說,但是淮王世子肯定放在心底,絕對不會放過他!
只是沒想到他們直接來明的,而且用權勢人!
這事躲是躲不過的,還不如迎上去,快刀斬麻,把事給解決了才好!
李長生走進了司獄司,就看到司獄司兩邊站滿了兵士,而司正大人則小心的陪在一邊和一個穿著威嚴的吏在說話。
看到李長生走進來后,他的目落到了李大人上,見到李大人沖他點點頭后,這才松了一口氣,故作威嚴的沖著李長生吼了一句。
“劊子手李長生,還不快跪在,你的事被人告發了……”
那李大人一吼,就看到那刑部員帶來的兵士,直接沖上來,開始卸掉了李長生手中的鬼頭刀,有人想拿走鬼頭刀的時候,那是司正大人卻是對那員低語幾句!
然后就看到那員黑著臉,但是還是點點頭,李長生的鬼頭刀,就落到李大人手里。
“你上還有什麼品,需要本大人替你保管的?或者要送到你父親那邊的,快快拿出來,或者有需要什麼東西,可對我們說一聲……”
原本李長生猛然被抓,驚的司獄司不人都是目瞪口呆,一副不清楚的模樣,有好事的卻是低聲說,好像李長生是得罪了一個大人!
好像是得罪了淮王,這話一說,不人都是倒吸一口冷氣。
淮王,嘖嘖嘖,他的勢力可是如日中天,這個會李長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劊子手而已,怎麼就得罪了淮王?
簡直不可思議?
現在再看司正大人的模樣,有些人心思活絡起來,都覺李長生不可能真的得罪了淮王,不然就司正大人的圓,他是絕對不會為了李長生得罪淮王的。
“也沒什麼要代的,把刀給我保護好就行,等我出來的時候,給我!”
李長生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瞥了一下李大人,那眼神李大人一下就明白了,馬上點頭表示聽懂了,而那邊刑部的員,則帶著人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李大人看著那些人走遠后,這才跟著司正大人回到書房,嘆了一口氣。
“這李長生到底是得罪誰了?抓人都不符合規定,這定的罪名也是含含糊糊的,還請大人打聽一二,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正常的抓人,一般都是六扇門的人直接來,很由刑部的員直接來,因為李長生的份低位,犯不著呀!
但是因為李長生份低位太低了,要不是他后站著幾個人,或者是和王浩義這樣人是兄弟,還和仙室山的仙長有關系。
就這樣的人,誰想弄死,實在是太容易了,連罪名都不用去編織,而且更不用像今天這樣,還專門來一個刑部員,大張旗鼓的來抓人!
這,說明他背后的人,怕也知道李長生不是一般的劊子手,怕也是抱著試探的意味,看一看,他到底能不能殺!
“李長生讓我去九公主府說一聲,我再想辦法,通知一下仙室山的仙長們,反正,不能讓李長生死了,要不然,這刑斬場上在遇到一些妖魔,我,我都怕沒命了……”
李大人一咬牙,打算替李長生奔走一二。
實在是最近菜市口刑斬場上,連劫法場的都出現妖怪了,這,這哪怕自己機警,要不是李長生有點本事,他估計自己小命早沒了!
畢竟,他可是出現在菜市口刑斬場上最多的人!
“九公主,他還認識九公主,對,我咋把這茬給忘記了,他的宅子就是九公主賞賜的,嗯,趕去送信,我去刑部大牢看看,上下也去打點一二……”
司正本來有點擔心,但是聽到李大人這樣一說,瞬間也就不慌了,心底卻是暗自贊嘆,這李長生還真有點本事,居然還有這麼大的靠山?
能結上九公主,真是有點門道!
羨慕!
李長生被抓走的一幕,落到司獄司那些劊子手的眼里,卻是如遭雷擊,他們一下子都懵了,甚至有些人都在商量著,要不要給李長生準備后事?
畢竟,這年頭,得罪淮王的人,別說只是一個小小劊子手,就是朝廷的大臣,還不是難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