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敢在天靈宗的山門前撒野,真當我們天靈宗是好的柿子?”
現在的葉凌已經不再是以往的葉凌,更不會任人隨意。
而且他的實力現在在青州郡也是頂流之層,背后又有自家的掌教撐腰,本不會畏懼這些人。
他冷哼一聲,面冰冷之,掌心一推,恐怖、凌厲的劍意宛如水般席卷而出。
那柄懸浮在半空中的小劍似乎到影響一般,猛地起來,隨后化作一抹流呼嘯而去,激起一陣刺耳的空氣撕裂聲。
這柄小劍驟然沖進人群中,只聽見“叮”的一道金屬擊聲,一個影便從人群往后瘋狂倒退而去,雙腳在地上生生犁出兩道深深的痕跡。
“是王野!”
“嘶,這王野不是火云教的核心弟子嗎?居然一劍法實力滔天,極其恐怖,同階武者當中,幾乎沒有誰是他的對手,可他現在這是被天靈宗的雜役弟子擊退了?”
“僅僅是一劍反擊啊,看來這天靈宗的弟子的實力絕對不能小覷。”
“……”
“天靈宗弟子的實力,就這樣嗎?”王野手里拿著一柄長劍,冷笑著說道。
他的臉平靜,但心早已經掀起了滔天巨浪,莫名的恐慌在心里瘋狂蔓延。
就連握住長劍的手臂也是微微抖個不停,一鮮泌出,森柏的骨刺從手腕的上端凸顯。
“該死,這天靈宗究竟是怎麼回事?區區天靈宗的雜役弟子,怎麼會擁有如此恐怖的實力?”
要知道,王野作為火云教的核心弟子,修為已經達到鍛骨境巔峰的境界,實力在同階幾乎沒有多敵手。
而面對此人的隨意一擊,便已經傷,骨刺還折了,連拿劍的作都變得有些困難起來。
這個天靈宗雜役弟子究竟是什麼實力?
“哦?”
被這麼一說,葉凌的劍眉微微一挑,看向王野:“在下作為天靈宗的接待者,本來想著來者是客,好生招待各位。
卻沒想到這位兄臺言辭不雅,行為更卑鄙、無恥,企圖在我天靈宗的山門前辱天靈宗。
我便用了不到三的實力,打算教訓你一下,好讓你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出門在外,最好不要那麼囂張、跋扈。
但沒想到你居然還如此不知悔改,那這次我便要用四的實力!
好讓你知道,天靈宗可不是誰都能來撒野的!”
葉凌的臉驟然一冷,他僅是出一手指,但天地間的靈氣似乎被攪起來一般,恐怖的劍意在瘋狂匯聚、蔓延,幾乎要將這一片空間給完全充斥起來一樣。
堅的地面已經被無形的劍意犁出一條條劍痕,而靠近葉凌的其他人也是紛紛后退,臉上寫滿驚恐之。
在這劍意中,他們能到死亡一般的危機。
“去!”
此刻,以指代劍!
隨著葉凌一聲低喝,手指揮斬而出,天地間仿佛瞬間失一般,恐怖的劍意瞬間席卷而出。
王野的臉上寫滿驚恐,他完全沒有想到葉凌剛才的反擊才用了不到三的實力。
雖說葉凌沒有用劍,但卻施展出這等恐怖劍招,本不是自己可以抗衡的。
“宗主,救我……”王野連忙往旁邊的青中年人看去,面帶驚恐之。
那位青中年人便是火云教的教主,看到自家的核心弟子居然還不是天靈宗的雜役弟子的對手,眉頭不由得皺起來,臉變得一陣難看。
“這位小友,你這般舉止未免太不把我們火云教放在眼里了。”
青中年人冷哼一聲,他正想出手阻攔下來。
卻沒想到,葉凌控制的那劍意驟然發,速度飛快地激而出,盡皆轟在王野的上。
王野頓時發出一道凄厲的慘聲,上出現多道猙獰的劍痕、傷口,如破麻袋般倒飛而出,重重摔在地上昏死過去。
青中年人臉上的神一僵,變得異常難看起來,他沒有想到這區區天靈宗的雜役弟子居然敢擺自己一道,真當不知死活?
而且還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打傷自家宗門弟子,這簡直是不把火云教放在眼里!
“小子,不要以為你們天靈宗覆滅了青玉宗,就真當自己舉世無敵了。”
青中年人頗為鷙的看了葉凌一眼,冷哼一聲,便朝著他走來。
其他人見狀,紛紛搖頭。
“這天靈宗,怕是要倒霉了。”
“的確,雖說這天靈宗雜役弟子的實力確實強橫,就連火云教的核心弟子也不是其對手,但這火云教也不是吃素的。
膽敢傷害火云教的弟子,無疑是在得罪了火云教,這是要付出代價的。”
“火云教和青玉宗都是排在青州郡前列的武道宗門,今天這一關,天靈宗怕是不好過。”
“……”
周圍的人紛紛議論不停,而葉凌的眼底本沒有丁點畏懼之。
現在的葉凌已經不同往日,只要掌教大人在,便無人敢天靈宗分毫。
他緩緩轉過,看向從不遠走來的林辰,尊敬行禮:“掌教大人。”
林辰微微一笑,并沒有多說,目繼而看向青中年人:“你便是火云教的掌教?”
聲音平靜,卻給人一種毋庸置疑的命令。
“是又如何?”青中年男人撇了林辰一眼,然后目在林辰和葉凌上來回掃了掃,冷笑一聲,“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便是這青玉宗的掌教吧?”
“正是。”林辰微微一笑,眼里看不到任何喜怒哀樂。
“你家弟子打傷了我家弟子,該當何罪,你作為天靈宗的掌教,你想打算怎麼解決這件事?”
青中年人冷哼一聲,眼里盡是不屑之:“雖說我不知道那青玉宗是怎麼覆滅在你的手中,但我火云教可不是那區區青玉宗,能夠任人欺的垃圾貨。
僅是一個雜役弟子,膽敢當著如此多人的面,傷我火云教的核心弟子,我看這小子是不知天高地厚。
今日天靈宗若是不給我火云教一個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