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朝普通人家也是講究一夫一妻的。
但是在大戶人家,或者是宦人家,一夫一妻多個小妾也并不罕見。
更何況秦拓還是一個世襲王爺,他就算再多幾個,甚至十幾個小妾,外人也不會說什麼的。
潘梅只不過是不希因為而影響了秦拓和蘇銀兒的。
畢竟武皇賜婚也才沒幾天,如果因為的貿然進就影響了秦拓和蘇銀兒的夫妻,從上說潘梅還是不愿意接的。
但是現在秦拓把這件事說開了,潘梅立刻就沒有了任何負擔。
潘梅將秦拓帶到了一個蔽的地方,兩個人就坐在小樹林里面看著星空,可以說是瀟灑自在。
秦拓和秦梅在這里東拉西扯聊了一會兒,秦拓便笑著問道:“梅,其實我今天找你還有些事想要問你的!”
趙梅點了點頭說道:“王爺,你是想要問我姐夫的事吧!”
秦拓點了點頭說道:“依我來看,你姐夫和葛新貌似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把,為什麼他一見面就被人給打死了呢?”
趙梅聽到秦拓的話,差點就哭了出來,最后還是忍住了眼淚說道:“我姐夫趙慶其實也是一個苦命的人啊!”
“我姐夫的家里,原本是做小生意的,而且還是在縣衙做事,經常給縣令跑,算是郵差吧!”
“我姐夫算是家里的一獨苗,我姐夫一家也是秦家軍的人,他父母他父親跟我大哥關系很好,所以我們兩家經常往來,關系也很不錯。”
“而我姐夫從小就跟我姐姐從小就算是青梅竹馬,但是我姐夫母親本來就弱多病,就只剩下他父親照顧我姐夫,所以他父親經常外出就把我姐夫留在我家里的。”
“有一天我姐夫聽說他父親回家,就趕忙回家去看父親,結果他還沒有進門就看到葛新帶著很多人在他家里打開殺戮,一口氣殺了我姐夫家十幾口人!”
“我姐夫幸虧躲的及時,才沒有被葛新帶人殺害,所以我姐夫便將這件事牢牢記在心里。”
“本來我姐夫以為葛新是山上的土匪,誰知道那天在街上看到葛新,于是就產生了沖突,葛新便帶人把我姐夫給殺了!”
秦拓大概明白了事的經過。
只是秦拓怎麼也想不明白葛新為什麼帶人去殺他姐夫一家呢?
難道這里面有什麼非常激烈的矛盾沖突?
秦拓覺得這不太現實,畢竟趙慶的父親也就是一個郵差,換句話說就是一個跑的。
葛新怎麼可能跟這種人有這麼深的矛盾。
秦拓想了想對潘梅說道:“你姐夫死之前還說過什麼跟這件事有關系的話嗎?”
潘梅搖了搖頭說道:“這我距不清楚了,畢竟有些事,我姐夫也沒有跟我說過!”
“不過我姐夫以前經常在我們面前炫耀,說他父親經常給縣令送一些機信件,深得縣令賞識!”
秦拓愣了一下,如果說趙慶父親被殺當中涉及到什麼利益關系的話,那麼這機信件很有可能就是一個非常大的突破口。
可是憑這件事,還是無法獲得任何關鍵的信息。
如果他大膽猜測的話,這件事很有可能是孔雄讓趙慶父親送一些機信件。
但是中途信件的容被人泄出去了,所以孔雄殺人滅口就將趙慶的父親殺死。
如果事這麼推算起來的話,似乎就合理多了。
問題是孔雄會把這些機信件送給誰呢?
還有既然是機信件,那信件里面有什麼容會讓孔雄不惜代價也要殺了趙慶一家泄憤。
秦拓覺得這里面肯定還牽涉到其他人。
而且這個葛新也不是為了孔雄殺人的,很有可能葛新上面還有其他人。
秦拓想了想便問道:“這個葛新是什麼來頭,你知不知道?”
潘梅想了想說道:“這個葛新據說是我們青臨縣的一個潑皮無賴,是孔雄的小舅子。至于其他的事我就不清楚了!”
潘梅搖了搖頭。
可是突然好像又想到什麼,立刻對秦拓說道:“對了,外面還有一些小道消息說這個葛新是山上賊王耿春山的妹夫,而的姐姐葛鑫怡就是耿春山的寨夫人!”
秦拓大概好像找到了一些線索,但是是憑借這些,他也很難判斷出什麼。
秦拓只好放棄了去繼續追問這些事,而是和潘梅坐在一起單純的去談天論地。
與此同時在青林山上的一座山寨里面。
葛鑫怡有些生氣的看著一旁做著的耿春山說道:“大當家的,我弟弟已經被人抓到了大牢里面,難道你就不想想辦法嗎?”
“你別忘了,當年他就是幫你辦那件事才會被仇家當街抓住。說起來這件事還是跟你有關系,他才會被人抓進大牢的!”
耿春山有些不高興的拍了拍桌子吼道:“哼,你弟弟是個什麼樣的東西,你自己不清楚嗎?”
“當年他就喜歡欺男霸,現在在街上把人給殺了,你說我還能夠怎麼辦?”
“最讓人生氣的是,他竟然還把秦家幫的大小姐給打了,你說這件事讓我怎麼管?”
“還有你有沒有聽說,現在京城來了一個秦王,據說武皇專門下旨讓他來青臨縣剿匪,恐怕就是針對我們來的!”
“我看現在正是風口浪尖上,還是讓你那個弟弟在大牢里面多待一段時間吧!”
葛鑫怡頓時氣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對著耿春山罵道:“耿春山,虧你還是這山寨的大當家的,你妹夫被人欺負了,你就當個頭烏,你還是個人嗎?”
耿春山也是被氣的咬牙切齒,一掌就把葛鑫怡給拍飛出去,轉對旁邊的幾個土匪說道:“你們幾個把夫人給我看住了,如果從屋子里面離開,我要你們的狗命!”
說完耿春山便悶悶不樂的離開了屋子。
雖然葛鑫怡為了這件事跟他鬧翻了,但是耿春山現在更加擔心的還是秦王來剿匪的事。
而且他還找人給那人送信,恐怕今天晚上就會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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