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迪加爾南部,伯亞拉。
陸軍第45師和僕從軍第20師、第21師小心翼翼地進城市,城裏的大多數居民都已經向南方和向周圍鄉村逃難去了,只餘下一些老弱。部分地流氓還在趁火打劫,城市裏升起濃煙,街道上散落著各種來不及搬走的資。
當看到有軍隊進城市,老弱無於衷,地流氓則是一鬨而散。
首先進城市的是僕從軍第21師,這支部隊全部由倭國人組,是倭國戰後閣向華盛頓表示忠心的象徵。
21師師長日比野將,部隊全為械,坦克、裝甲車等數量不,在伊斯將看來,他們比南亞新軍要強很多。
第20師、21師與陸軍第45步兵師在前進的路上與大量的潰兵遭遇,伊斯將不可能放任這些潰兵前往南方去搖軍心民心,他命令前方各部隊儘可能的收攏潰兵,讓這些南亞人充當主力部隊的輔兵。
潰兵本就軍心渙散,毫無戰鬥意志,被強制收編之後怨聲載道。
伊斯將早夠了這些廢,用雷霆手段死了10餘個士兵,才勉強穩住了這幫潰兵。
日比野將搭乘一輛坦克進城市,看到城市裏的混之後他頗有些唏噓。
當年的日本也是這般樣子,驚慌恐懼。
還好他們現在有合眾國在背後撐腰,勉強能夠茍延殘。
在方刻意的報封鎖下,日比野將和他手下的士兵們不清楚倭島方向的戰鬥況,還以為一切如常呢。
前鋒部隊在城市裏轉了一圈,沒有發現敵人的影子,日比野將鬆了口氣。
僕從軍本就是用來消耗的,他對此心思肚明,甚至也有充當炮灰的覺悟。
平日對兵做思想工作,將中夏塑造日本最大的仇人,告訴士兵要抓住一切雪恥復仇的機會,在與中夏部隊作戰的時候不得退,為了日本的未來,必須勇敢地獻出自己的生命。
在這樣的鼓之下,部隊士氣可用。
日比野將在心裏嘆息了一聲,隨即向後方的伊斯報告。
得到的命令是21師留在城,第20師繼續向前,到北部地區駐防,軍部隊則繼續停留在南方。
第20師為菲律賓僕從軍,師長阿爾莫將。
阿爾莫將是麥克阿瑟的,他認為只有冒險的軍事行才能就軍人的威名,戰爭本就是一場場豪賭。
因此,阿爾莫將並不埋怨伊斯將他的部隊放到最前面,他時常和手下的兵們說,越是靠前,越能夠在第一時間抓住戰機,他們要超過日本人,為僕從軍里絕對的主力。
阿爾莫將和日比野將兩人互相看不上。
伊斯心中對兩人是同樣的鄙夷,日本人連國家都快要沒有了,竟然還能夠如此老老實實的,簡直就是天生的馬前卒,炮灰;
菲律賓剛開始獨立建國,各方面都仰仗合眾國支持,愚蠢的阿爾莫竟然想要在這場戰爭中獲得軍功,以便日後高升。
兩人都是蠢貨。
伊斯將帶著副伊恩校進城市,發現這座城市基本無險可守,心裏有些惋惜,開始謀劃著如何繼續向昌迪加爾進軍。
副伊恩校道:
「將軍,總指揮部剛剛傳來報,至有三個中夏邊防師從北方沖了下來,他們驅趕著南亞邊防部隊,即將靠近西姆拉。
若邊防師和空降師會師,敵人的兵力將超過我軍。」
「嗡嗡嗡……」
幾架空軍戰機從城市上空掠過,伊斯將抬頭張,隨即語氣平靜地道:
「我們只需試探地接中夏空降兵部隊,暫時不與之全面開戰。空軍正在恢復,肯德爾中將也承諾,他會馬上將第40步兵師調來北方支援我們。
戰爭開始之後,中夏人的節奏一直很快,我們現在最主要的任務就是打他們的節奏,奪取戰爭主權。」
伊恩校若有所思的點頭。
安德魯上尉駕駛戰機從伯地亞拉城市上空飛過,他看到了地面上糟糟的景象,輕輕皺眉。
安德魯上尉所在的飛行中隊於第一日的戰鬥中損失慘重,整個中隊只有三架飛機倖存。
他們架機從東部地區轉移到中部,然後又與其他被打散的飛機臨時編組,派往德里。
第45步兵師向北行軍之後,安德魯上尉所在的新飛行中隊又被調往了北方,協助地面部隊作戰。
在不到30個小時的時間,他們完了東西大轉移,編隊重組。
通話里傳來僚機飛行員抱怨的聲音:
「上尉,中夏人的飛機比我們的先進很多,我們過去只能用數量優勢來彌補。我們邊可是只有這10來架戰機啊,若遇到對方一個中隊,怕是連逃跑的可能都沒有。按理來說,應該等到陸軍重新奪回機場,現在……」
安德魯上尉沒有回應僚機的抱怨。
他心裏非常清楚,空軍的任務主要是偵查,第九軍被包圍在了西里古里走廊以東地區,如果地面上的第45步兵師和兩個僕從師再被中夏空降部隊包圍,那麼後方就徹底無兵可用了,戰爭也該宣告結束。
為了給澳洲的總司令部和華盛頓一些調整的時間,空軍必須冒險出擊,掩護地面部隊行。
中隊剛剛靠近昌迪加爾,中夏人的戰機便從雲層中沖了出來。
軍飛行員早已經是驚弓之鳥了,一時間陣型大,通話里不斷傳來驚呼。
安德魯上尉看得很清楚,對方只有三架戰機,己方憑藉數量優勢,有力一搏的機會。
可是中隊里的飛行員沒有任何戰鬥意志,只想著撤退,安德魯上尉無奈嘆息。
他們無法靠近昌迪加爾,自然也就不清楚北方的況。
安德魯上尉心裏有些不好的預,中夏人似乎又在預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