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斬白無常的消息就如同狂風過境,席卷向整個太安城。
得到消息的太安城百姓,還有江湖上的武者,紛紛朝著午門匯聚而來。
“嘖,這人可真多啊。”
季龍城去額上的汗水,不由嘆一聲。
此刻他們九人和其他鎮武衛一樣,就站在午門廣場的外圍鎮守,防止讓來此圍觀的百姓沖破設立的柵欄。
蘇也不暗暗咋舌。
前來圍觀這場問斬的人數高達數萬人。
許多人甚至連落腳之地都沒有,只能是爬上廣場外沿那些房屋建筑的房頂。
當午時即將到來,自鎮武司方向到午門廣場的街道突然讓開一條道路。
在鎮武衛的護送下,一輛囚車緩緩的行駛在街道上,朝著午門的方向而來。
但白無常的面容展在眾人面前時,白無常那詭異打扮,令得原本喧鬧的街道突然變得安靜下來。
不被家中大人抱著孩看到白無常的模樣時,被嚇得啼哭不止。
此時的他上已經滿是污,想來是昨晚經歷了可怕的酷刑。
“這家伙究竟殺了多人?”
站在遠的蘇不由嘆一聲。
在這炎炎夏日,隨著白無常的出現,仿佛連空氣中的溫度都變得冷了幾分。
能讓孩看一眼就能直接被嚇哭,可見其打扮和所化的妝容是何其滲人。
“誰能想到,這黑白無常一直以來都是被人認為是索命的人,今天卻即將迎來問斬.”
站在蘇旁邊的季龍城看著駛來的囚車,自顧自的嘟囔一聲。
陳北疆不由說道:“表哥,你們說,地獄門的人,是否會來劫法場?”
劫法場?
季龍城聞言一怔,旋即失笑道:“這可是天子腳下,地獄門的人不可能會為了一個最底層的白無常來劫法場吧?”
“再說了,就算地獄門來劫法場,那需要幾品武者才能將人救走?”
“白無常的頂頭上司判,也不過是魚躍境武者而已,和咱們鎮武司的千戶大人修為大致持平。”
“至于判之上的閻王,則是潛龍境武者,和咱們鎮武司的鎮大人境界持平.”
“但差距也在這里,閻羅殿只有區區十余人,咱們鎮武司可是有百上千的武者。”
“如果閻羅殿敢來劫法場,那必然是有來無回”
聽到季龍城說百上千的武者時,蘇角不由扯了扯。
涉及到這種高品階武者的戰斗,他們這些煉境武者,恐怕遭一點武技余波,都會落得死的下場。
想要下場,至也得百戶級別的武者才敢參與。
至于他們這些人,還是有多遠就跑多遠吧,否則一旦遭遇波及,估計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這時候,囚車也已經行駛至午門廣場,白無常也被押解到斬首的高臺上,等待午時三刻的到來。
“咦,有點奇怪啊,鎮武司好像一個千戶大人都沒有來啊。”
季龍城眉頭微微蹙起,低聲喃喃道。
嗯?
蘇聞言,臉不僅僅一變,心頭不由升起一個不可置信的念頭。
這場中的白無常可都是擁有著鐵骨境修為,鎮武司方面竟然沒有出高品階武者鎮守嗎?
如果地獄門來人劫掠法場,難道靠他們這些小嘍啰嗎?
蘇心頭咯噔一聲,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勁。
鎮武司不可能犯這麼大的錯誤。
那高層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故意不來高品階武者鎮守,然后借此機會釣出閻羅殿的人前來劫法場嗎?
蘇不由環顧一圈周圍,低了聲音對陳北疆和季龍城說道:“待會如果出現任何變故,咱們立即往西方跑。”
而他所說的西方,則是一片被隔離出來的空地,其他方向早已經被黑的人群給滿。
一旦出現任何變故,他們只能能借助西面這片空地快速遠離午門廣場這個是非中心。
變故?
陳北疆和季龍城齊齊一怔。
“蘇老弟,你什麼意思?”陳北疆不由問道。
“沒什麼意思,就是眼皮子一直在跳,總覺得會有不好的事發生。“
蘇笑道:“當然也可能是我多心了。”
“不。”
季龍城道:“蘇老弟說的不錯,一旦出現變故,以咱們這點修為,若是沖上去那絕對是取死有道。”
“蘇老弟也算是在防患于未然.”
就在這時,午時三刻已至,監斬取出一支木牌扔在地上,朗聲道:“午時三刻已到,斬!”
劊子手聞言,飲下一口烈酒噴在鬼頭刀上。
蘇三人也停止了談,目紛紛朝著高臺看去。
白無常擁有鐵骨境修為,普通的劊子手可沒辦法斬下他的腦袋。
負責行刑的這名劊子手,是鎮武司的一名百戶大人臨時擔任。
也只有鐵骨境武者,全力一刀之下,才能斬下白無常的腦袋。
當劊子手高舉鬼頭刀時,臺下諸多觀眾不由捂住自家孩子的眼睛,不忍讓他去看這腥的一幕。
“喝!”
劊子手發出一聲怒吼,手中鬼頭刀劃出一個滿月,驀然朝白無常的脖頸揮下。
鬼頭刀帶起呼嘯的勁風,朝著四面八方席卷而去,將白無常頭上的白發拂的漫天飛舞。
就在鬼頭刀距離白無常的脖頸只剩數寸時,下方人群里突然有一只筆攢而來,狠狠的撞在鬼頭刀上。
“鏘!”
筆撞中鬼頭刀,宛若巨鐘敲響,發出一道震耳聾的金鐵擊聲。
鬼頭刀直接被撞飛了出去,劊子手持刀的雙手虎口也被這一擊震裂,鮮瞬間汨汨流淌而下。
劊子手面巨變,擁有鐵骨境修為的他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出手之人的實力有多強,已經不言而喻。
而那支筆在將鬼頭刀擊飛出去后,也再次折返被人握在手中。
男子穿紅袍,頭戴烏黑紗帽,腳踩黑長靴,形騰空而起,然后宛若鬼魅般的下落至場中高臺上。
劊子手面大變,瞳孔驟然收,失聲道:“判?!”
“答對了。”
被劊子手說中份的判角掛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接著,判右腳一踏,形突然出現在劊子手的前。
他手中所持判筆須在此刻猛然繃直,一銀針從判筆中攢而出,朝著劊子手面門刺去。
劊子手面大變,形急退,想要避開這直取面門的一針。
“晚了。”
判角掀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手中判筆的無數須不知何時已經蔓延而出,并纏住了劊子手的軀,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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