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韞沒等唐延川回來就走了。
到達程家的時候,雖然已經是凌晨時分,但是整棟程家別墅一片燈火通明。
剛一進門,就看到程熙禾跟白萍已經坐在客廳里等了。
“這麼晚還穿這麼一,你去哪里了?”白萍一看到,眉頭便皺了起來。
而程熙禾的視線在上打量了一番后,角微微勾了勾。
程韞往那邊看了過去,兩人哪怕是眼對眼的對視上了,彼此都沒有要打招呼的準備。
收回視線后,才沖白萍說:“有個應酬。”
簡單的一個回復,又惹得白萍不快,“你一個孩子家家的,搞什麼應酬,都跟你說了,好好呆在家里就行,別出去做這種丟人現眼的事。”
這個時候,一道輕咳聲打斷了白萍的話。
這才意識到程熙禾在現場,只好忍著緒結束了這個話題,“讓你回來,是有事兒要跟你商量,過去坐吧。”
程熙禾沒心思聽們母兩人在這里說這些有的沒的,只想趕快把事吩咐了,離開這里。
程韞一落座,程熙禾便開口了,“我跟阿珩后天就要領證了,有件事需要你配合。”
這速度,真可謂是迫不及待,一天都得不了。
程韞沒表的應了句:“我已經配合把婚離了,你還要我怎麼配合。”
“今晚發生的事,我會幫你跟盛家那邊解釋清楚的,但是這篇料,到時還是會發,我先跟你通個氣兒,別到時候反過來怪我沒有事先通知你,反正你該工作工作,該生活生活,屆時不要做任何回應,你不是公眾人,知道你長相的人不多,這事兒對你也不會造什麼影響,很快就會過了。”
程韞還未聽明白這話里的意思時,面前就多了一沓照片。
定眼一看,臉猛地冷凝了下去。
這照片正是今天應酬時的場景,直接抓取了男人把手放在上的那個畫面,而且,從臉上的表看,不但沒有表現出難堪的模樣,反而好像很是。
程韞只覺得這些人,太厲害了,連這個都能算計進去,不知道是誰出賣了,不過現在追究這個已經不重要了。
“這是你的意思,還是盛珩的意思?”雙手握拳,憤怒已經占據了的心扉。
程熙禾嘲諷輕笑道:“這很重要嗎?”
程韞死死咬著牙關,并未回答的話。
程熙禾繼續說:“我跟影那邊簽了對賭協議,所以這一仗,必須得打贏,只要你按照我說的來做,到時候不會虧待你的。這份資料只會以料的形式發出,至于真假,讓那些吃瓜群眾自己去猜就可以了。”
“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就這樣。”
程熙禾給白萍使了個眼后,便起離開。
至于程韞答不答應,這就是白萍的事了,浪費自己的時間過來跟說清楚,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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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熙禾一走,白萍的雙眸頃刻間凌厲了起來,一言不發,死死的瞪著程韞,好似要把吞噬了一般。
“你想說什麼就說吧,別這麼看我。”程韞一臉無所謂。
這個態度可謂是徹底惹怒了白萍。
“啪--”的一聲,程韞結結實實的挨了白萍一掌。
早在抬起手來的時候,程韞就預料到要做什麼,但是依舊紋不的坐著,任由其出手。
“我怎麼就生出你這麼一個水楊花的玩意兒,給你吃好,穿好,上最好的學校,想盡辦法把你塞進盛家,結果,你就這麼來報答我。”白萍說這話的時候,哆嗦著,臉上微微抖著,整張臉看起來已經有些扭曲了。
可見這會有多麼的生氣。
程韞抿了抿,頓了片刻后,說:“你直接說重點吧。”
白萍抓起桌面上的照片,往上砸過去,“你就說說,這照片有沒有作假。”
程韞沒否認,搖頭道:“就像你看到的那樣,都是真的。”
“既然是真的,那就按照熙禾的計劃來做。是明星,盛珩也算是半個公眾人,你自己又不自,也就只能這麼辦,如此一來,對誰都好。”白萍說說這話的時候,語氣終于稍微緩和了下來。
程韞側過眸去看,隨后自嘲般的輕笑了一聲,“明明知道你是不會站在我這邊的,但是我還是自取其辱的在心里期著。不想承擔一個破壞別人婚姻的罪名,就要讓我以出/軌的名義來全,你呢?在你心里,我究竟算什麼?他們的名聲都重要,難道我就活該為一個不要臉的/婦嗎?”
白萍聽到這話,雙眸微微一閃,心口有些發,不過很快,的神便恢復了自然。
睨了程韞一眼,說:“你程叔叔給了你第二次生命,他不管別人的指點接了你,不僅僅把你養育人,還給你所有最好的東西,可以說,他把對熙禾的全部傾注到你的上,沒有他,哪里來的我們。”
“程韞,做人不能沒良心,現在有這麼一個機會放在你面前給你去報答他,你卻因為自己的一點小損失,來這里跟我囂,你說,你良心能安嗎?”
“他一直想彌補熙禾,但是因為你的原因,熙禾一直沒能原諒他。該怎麼做,你”
“我答應,你不要再說了。”白萍的話還沒說完,程韞便將其打斷。
白萍見此,眸徹底和了下來,“盛家你現在回去也不適合,就在這里住下吧,我讓阿姨給你拿個冰來敷臉,媽媽也是一時心急,每次打你的時候,我比任何人都難,你說如果你好好做人,不搞這些是非出來,人家也奈何不了你。”
程韞渾好像失去所有力氣一般,白萍的話落到的耳朵里只剩下嗡嗡的聲響,有些失神的站了起來,只說了一句:“不用了。”便離開了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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