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四雖然跟隨在李預的邊很長時間,但李預的想法,他一直琢磨不。
所以這也就是李預為何能做他老大的原因。
“王四,這次扶桑國主力後援是何人?”李預問。
“回稟主子,那個人犬上三田,不過比三原太一來說,此人的確是打過很多的勝仗。”
犬上三田?
李預眉頭皺起,這小八嘎再厲害,李預也完全不放在眼中。
這犬上三田在李預看來,人如其名,在李預看來也就是一隻犬罷了。
“這次我要讓他為一隻喪家之犬,總之,你什麼都不要問,盡管按照我吩咐的去做就可!同時招收更多有實力的人進到小隊!”
“是!主子!”
將這一切事吩咐好之後,李預便回到了鎮守府。
李預看到鄭敏也在訓練很多的新兵,李預十分的欣,大唐有如此英雄,後世豈能衰?
李預坐在府喝茶,不一會兒鄭洋還有吳新還有程勝南走了進來。
“參見大人!”
“知道我這次把你們到這裡來所為何事嘛?”李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這三人面面相窺,吳新趕道:“大人這次必定是想好如何面對到國主力後援的策略,大人盡管吩咐,這打打殺殺的事,且給我們去做就可以。”
“吳新,那你現在立刻就帶領戰船去應對扶桑國的主力後援吧!”李預不不慢道。
既然吳新這麼想要立功,李預自然不攔著。
吳新一臉尷尬,“大人,就……就我?”
“難不呢?剛才我還沒有將我的策略給說出來,你就準備去和扶桑國的敵軍打打殺殺,你難道比我還更加明白如何面對這扶桑國的主力後援嗎?”
吳新出袖口,他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
“大人恕罪,剛才下所言,乃是無心之言,請大人暫息雷霆之怒,休發虎狼之威。”
“那你就乖乖閉,先聽從我的安排再說。”
“是!”
李預看著這三人,“你們想不想建功立業,然後青史留名?”
“回稟大人!想!下做夢都想!”鄭洋趕回答道,他活了大半輩子,也快風中殘燭的年紀,在鄭洋的心裡,一直想著如何去立功,這小小的南嶺鎮守,可不是鄭洋的目標。
現在如果不去努力一把,等到耄耋之年,自己一定會後悔莫及。
況且現在有李預這位大佬坐鎮,他還擔心什麼?
“大人有何吩咐,盡管待來。”
李預嗯了一聲,“這次的事,需要的是有勇氣的人,才敢去做,當然,如果你們都是怯懦之人,就當我沒說。”
“大人,敢問是何事?”吳新小心翼翼問道,就怕在言語方面又得罪了李預。
“自然是為了對抗扶桑國來犯這件事。這次我們雖然將三原太一給除掉,不過扶桑國的主力後援還在後面,依靠我們這一點兵力,無論如何也是對付不了他們的,如若我要從朝廷,或者從邊關調遣我的部隊來,也來不及了。”
李預以手額。
“所以我們只有一個選擇,孤注一擲,直接殺上扶桑。”
“啊!?”
三人瞠目結舌。
就他們這點人,還想著殺上扶桑?這是做夢嗎?
南嶺的水師,說到底,現在也差不多有個兩萬,雖然戰船也開發出來,但也不可能說到殺向扶桑啊!
李預這個策略,是不是有些以卵擊石的意思?
李預看著這三人驚訝的樣子,“怎麼?不敢嗎?你們口口聲聲說報效朝廷,可現在你們去做,誰都是不敢。”
“大人,並不是我們怕死,只不過這次我們這兩萬的士兵,一萬是老弱病殘,一萬是新兵蛋子,就怕是直接衝上去,就是送死啊?”
李預泯然一笑:“那是當然,這一點我比你們明白。”
“所以嘛,我準備這樣做,你們給我聽著,繞過犬上三田的水師,然後直接朝著扶桑國而去,這樣的話,我們控制了扶桑國,那犬上三田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這……”
三人再次的傻眼,完全是目瞪口呆。
“還請大人吩咐。”
李預點了點頭,“第一,我們不是收了很多扶桑國的藝嗎?在南嶺這邊的守兵,或多或都會說扶桑國的話吧?不會的話,讓那些藝教他們!讓他們偽裝為扶桑國士兵登上扶桑國的戰船,記住,扶桑國水師大旗要在船頭,每一艘都要上。”
“第二,將這個景川小野給放出來,讓他戴罪立功,帶著我們前往扶桑國去。如若不從,殺之!”
“第三,大開南嶺城城門,程勝南,你盡管留一百守兵守著南嶺城,在城門上著我大唐軍旗,如此便可。”
李預吩咐完,三人立刻領命。
同時他們之間也是疑重重。
李預抬起茶杯抿了一口,然後瞥向這些人,“怎麼?你們有什麼問題嗎?有問題盡管提出。”
“大人,是這樣的,我們即便假扮為扶桑國的士兵,但如何能夠進到扶桑國小島上?”
“而且那景川小野,他口頭答應我們,但是到了扶桑國地界,這家夥反水怎麼辦?”
“大人這番做法,就怕是太冒險了。我們即便進到扶桑國,但如何依靠這點兵力來控制扶桑國?如何去談佔領扶桑國?”
李預竟然是想要佔領扶桑國?
這不是玩嗎?
李預面對三人提出的問題,一笑了之:“所以這就是你們膽識的問題,扶桑國只是一個小小的島國,都不及我大唐一個州縣大小,這有什麼可擔心的?三原太一死了,我們必須要利用這個景川小野,這樣的話,扶桑國的海關才可以給我們打開。這樣我們就可以暢通無阻的進到扶桑國。”
“況且景川小野想要反水,這有何擔心?大不了一命換一命,直接殺了他。”
“三位都是想要建功立業,青史留名,為了我大唐江山社稷,哪怕是付出生命又如何?當初始皇一統天下,戰六國,驅逐胡俘,恢復中原。到了我們這一代,可不能給先輩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