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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學姐發言,“可能就是巧合,這不算證據啊。”
張燁搖頭,“巧合解釋不了,唯一的解釋就是,真正曹雪芹的樓夢》,只有八十回流傳下來,而高鶚看到了,他認真鉆研,并進行續寫了,而且高鶚很幸運,他看到了一個比較全的我們沒有見過的八十回目的古本,不過也不能說咱們完全沒有見過,因為高鶚的版本里已經將這個八十回古本發行出來了,當然,里面是經過他修改和填補過的,但大沒有改變。”
宋學姐堅持道:“那為什麼不是高鶚拿到了一個一百二十回的樓夢》古本,整理發表的?”
張燁沒回答這個問題,而是道:“大家誰聽過脂硯齋這個人?”
宋學姐搖頭。
好多北大學生也搖頭。
只有一個歷史系那邊的小學妹聲音清脆道:“也是一個古本吧,我記得脂硯齋重評石頭記,不過這個古本就流傳下來沒有幾回,是最殘缺的,而且里面的評語也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所以好多專家學者和紅學好者并不把這個算做古本里,因為覺得它不太權威,可能是隨便涂瞎寫的。”
學生們上網一查,果然有這個古本。
“說的對。”張燁笑道:“脂硯齋這個古本很不被人重視,一來是太殘缺,二來是看不懂,所以大家從沒有認真研究過,就算研究了也就是一帶而過,沒怎麼在意,呵呵,不過我現在要在這里告訴大家,理解不了就說它沒有道理是涂瞎寫的,這本就是對學的不尊重,其實脂硯齋的古本,才是流傳至今的樓夢》古本里最權威的版本”在張燁的地球,脂硯齋的古本可是流傳最完整評語最詳細的,他看過原版
“怎麼會”宋學姐不信。
北大不學生也大搖其頭。
張燁表帶著嘲笑,“說脂硯齋是隨便涂?無非就是研究脂硯齋古本的人看不懂他說什麼罷了,不過別人看不懂,我看懂了,我相信如果大家把思維建立在樓夢》只有八十回的先決條件下,你們也能看懂。”他又拿出了一份資料,是這個世界存在的現有資料,雖然張燁看過脂硯齋幾個古本的原版,可這個世界已經幾乎全部失了,他也不可能拿這個說事兒,只能用現有的證據。
眾人全部抬頭看去。
張燁指著投影道:“脂硯齋有過這麼一個評語,賈寶玉后來‘寒冬噎酸蘼,雪夜圍破氈,,我想問,樓夢》一百二十回通行本的前八十回有這個節嗎?沒有后四十回里有這個節嗎?也沒有”再指了指,“脂硯齋評語中還有,小紅在紳廟,幫助營救寶玉,后四十回里有這個節嗎?還是沒有連紳廟,是什麼后四十回里都沒有出現甚至于脆脂硯齋在評語里直接將八十回后的一個回目告訴我們了,——薛寶釵借詞含諷諫,王熙知命強英雄,后四十回有這個回目嗎?依舊沒有”
周學長道:“這個評語本就不權威。”
張燁反問道:“那什麼是權威的?一個古代文獻資料都不能稱之為權威的話,紅學家的研究反倒算權威?這是什麼道理?我們研究樓夢》靠的就是已知的資料,而且你覺得脂硯齋這個古人是閑的沒事于?就為了誤導大家才寫上了些無頭無腦的東西?”
“呃,這個……”周學長也語塞了。
宋學姐抬扛道:“脂硯齋或許是跟曹雪芹流過,以為曹雪芹會這麼寫,被過一些節和回目名稱,也就是我們現在稱之的大綱,但是最后曹雪芹沒有按照之前的思路去寫了,這也有可能啊”
張燁看向,道:“但你不覺得脂硯齋評語里的語氣,太肯定了嗎?他的語氣可不是道聽途說了一點曹雪芹的思路,而是真的看過或者知道八十回后的故事脂硯齋非常駑定所以,脂硯齋的評語之所以⊥世人所不理解,就是因為樓夢》八十回以后的故事不是曹雪芹的原筆原意,而是高鶚續寫的,脂硯齋這個人對研究紅學的進程太關鍵了,他可能是曹雪芹的妻子,可能是曹雪芹的父親,也可能是曹雪芹的深好友,我們不得而知,但是我可以肯定一點,這個脂硯齋,不是一個普普通通只借閱過紅樓夢抄本下來的人從評語上就能看出來脂硯齋是參與了樓夢》的整個創作的他是閱讀、流并和曹雪芹討論商量后才寫下的評語”
又是一顆炸彈
又在禮堂炸響了
一個紅學研究者從來沒有正視過的脂硯齋,竟然被張燁說是最權威的且參與了樓夢》的創作??
您這是要多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北大學生們又一次炸鍋了,面面相覷不已
一個歷史系的北大生狡辯起來,“就算您說的有道理,可脂硯齋這個人歷史也沒有記載,還是個筆名,來歷不明,是男是都不知道,他的話當然也不可信,不可以作為佐證的。”
張燁樂了,“這話我可不認可,從評語里面,已經看得出脂硯齋和曹雪芹的切關系了,我們不知道的只是脂硯齋到底是什麼份而已,并不是來歷不明,如果脂硯齋要算來歷不明的話,照你這麼說,曹雪芹也是來歷不明的人啊,我們的學界和紅學界到現在依然弄不清曹雪芹究竟是曹顎的兒子,還是曹稹的兒子,所以這些份不能作為否定證據的說辭。”
曹雪芹也份不明?
那歷史系的生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最后還是灰溜溜地坐下了。
“而且,我相信很多人都沒有發現過,甚至無數紅學家也沒有注意到一件事。”張燁又上資料了,指著投影道:“可以看到,這是樓夢》其中一個古本,手抄本,錯誤比較多,排版也有很大問題,跟很多古本相比算是上不了臺面的,可是就這麼一個古本里藏著一個很重要的信息,你們看這里,看到了沒有,這一行好像是弄錯了,平白多了一些字,這些字如果單這麼看大家什麼也了解不到,可是如果這樣呢?”張燁又拿來了一個資料,拼了上去。
眾人驚呼。
“對上了”
“怎麼這一行一樣?”
“這是脂硯齋的評語?”
“我靠脂硯齋的評語怎麼在其他古本上?”
曹教授等人也面一驚,字跡和書寫明顯不一樣,不是一個人寫的,但……字竟然是一樣的
張燁保持著笑容,這是一個已經掌握一切信息的自信的笑,樓夢》在他那個世界已經被研究到了“汗孔”,那是得不能再了,好多事也早有了定論,張燁又是播音主持人出,皮子很溜,所以在場的人,甚至這個世界的人,在紅樓這一塊領域都不可能說得過他。
他道:“這已經很清楚了吧?寫這個古本的人,也是參考過脂硯齋版本的,所以在這里他稍微走神了一下,結果抄錯了,直接原封不將脂硯齋的一句評語給莫名其妙地裝上去了,跟前后文全完不想于,很多人都看過這里,但以為是錯字或搞混了,所以沒有在意也沒有深研究,但是我研究過,大家也都看到了,這句其實就是脂硯齋在某一回目里的一句掐頭去尾的評語,還是原話”
張燁又上資料舉例,“大家如果不信這個古本,那麼還有這段,這于脆就是高鶚版本,也是大家所常見的一個一百二十回通行本里的話。”
資料如下:
遂到惜春房中來。因惜春年,尚未識事。嚇的不知有什麼事,故姐不得安,誰知竟在畫箱中尋出一大包銀錁來,約共三四十個。為察,反得賊贓。又有一副玉帶版子,并一包男人的靴等。
張燁了下面眾人,“里面的一句‘為察,反得賊贓,,如果有細心的人翻閱過所有全部的樓夢》古本,都會發現里面沒有這一句,可是唯獨脂硯齋版本里有,這句話本不是曹雪芹的原文,為察,反得賊贓——這就是脂硯齋的評語”再加上一張資料對比,讓大家看得清楚,“看,出就在這里而脂硯齋的古本明顯是比高鶚的版本要早太多年的,當然不可能是脂硯齋誤抄高鶚的古本,邏輯本不通,所以這就是刪的脂批誤混高鶚版本正文的形,因為是高鶚在拿脂硯齋的古本當模板”
“這”
“還真是啊”
“這能說明什麼?”
“是啊,這代表什麼?”
幾個學生們忍不住問道。
就連曾教授都不由出聲道:“你怎麼看的?”
張燁微微一笑,“這個況,我認為,或者說我可以肯定,樓夢》的所有古本,其實都是來自于脂硯齋重評石頭記,包括高鶚版本系統在的所有樓夢》版本,全部源流于脂評本系統而高鶚手中的我剛才說的大家沒有看過的最全的古本,其實可以斷定就是脂硯齋的版本,只不過脂硯齋其中一個版本流傳下來殘缺嚴重,被我們發現了并沒有在意,高鶚得到的卻是脂硯齋的相對完整的八十回目的樓夢》所以這個推斷下,脂硯齋的評語就太珍貴了,也是相當可靠的,于是我說過的一些脂硯齋在八十回后的評語,也就是立的了,也就說明樓夢》的八十回后本不是曹雪芹所作”
“UU看書 www.uukanshu.com真的假的?”
“我累個去啊”
北大學生們都了起來
即便是曾教授和數幾個對樓夢》有深刻了解的老師,他們臉上也明顯第一次出了震驚的神張燁此刻的這個引據和資料文獻的支撐跟分析推理,好像真的不是沒有可能的
吳則卿笑了,這下也不假裝玩手機了
中文系的常凱歌和甄書全倆人也終于有些面帶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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