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評論。

一個個電話了。

張燁幾個妹妹，電視臺老領導胡飛的，電臺老領導趙國洲的，還有以前那些老同事比如王小田彬和小呂大飛他們，之前張燁通知過他們自己節目播出的人都打回來了電話，有的提出了一些小意見，如張燁站姿上的問題，因為這不是《百家講壇》那種只是正對面的鏡頭，而且說《張燁品三國》的時候還有個講臺當著呢，這次《張燁口秀》的錄制還有一些側面或由上而下的鏡頭，所以有些站姿就很重要了，手擺在哪里都是有講究的，張燁也一一接吸納。

當然，更多的人則是打電話來稱贊和祝賀的。

“張老師，恭喜了！”

“這有什麼恭喜的。”

“你節目火了，以后前途無量啊！”

“嗨，績怎麼樣還不知道呢，得一會兒看看點擊。”

“我保證絕對不了，以后你出名了，可得照顧照顧我們啊，我以后隨時準備卷鋪蓋跟你混了，嘻嘻。”

“行啊，我不得呢，不過得胡哥放人呀。”

張燁跟電視臺的老同事小呂玩笑了幾句，就放下電話看了一眼《張燁口秀》的點擊量，可能是有延遲或者其他技問題，點擊好像不是即時刷新的，現在欄目點擊量還是零，什麼都看不出來。

著急啊！

趕刷新啊你！

張燁能做的都做了，現在等的就是最后的結果了，這麼一種今天新出現的從沒有過的口秀形式，大家到底能不能第一眼就接？對于這一點張燁說不忐忑其實是假的，一個新鮮事，總是要有一個循循漸進的認知過程的，像他那個世界，口秀可是在國外發展了幾十年啊，這才轉播到國慢慢被民眾所認知，而張燁此刻在這個世界卻沒有經過這些鋪墊和沉積，他就算在自信也會心里打打鼓。唯一的好消息是，現在網絡上對《張燁口秀》的口碑非常好！

快九點了。

叮咚，門鈴忽然響了。

張燁邊走邊道：“誰啊？”

“我。”外面是董杉杉帶著的聲線。

“嗯？你不是有鑰匙嗎？”張燁給開門，看到后才明白，校花兩只手都被占了，一手一個大塑料袋，里面都是菜和，“喲，怎麼買這麼多東西？”趕手主接過來，替拿。

董杉杉了口氣，甩著酸痛地手笑孜孜道：“咱倆這幾天都忙，你是在單位加班不著家，我有時候也是晚上晚才回來，好幾天沒在一塊吃飯嘍，你今天節目播出了，怎麼也得好好吃一頓啊，是給你慶祝一下，也是提前預祝我的《網絡達人秀》也能一帆風順點擊率飆升，你沒自己吃呢吧？”

“沒啊，這不是剛睡醒麼。”張燁一看菜也饞了，“還有魚吶？嘿，我可好久沒吃過了，行，那我給你搭把手吧，這都九點了快。”

董杉杉道：“好冇，今天得你幫忙了，你洗菜吧。”

“得嘞，給我。”張燁就去水池子忙活了。

董杉杉翹著角也進了廚房，挽起袖子開始收拾那條鯉魚，一邊理臟一邊側頭道：“我路上看了看手機，網上對你節目是一片贊揚啊，我看到還有一個業人給你上升到了國家高度了？不過也確實是，這麼一檔全世界都沒有的新穎欄目，倒是真給咱們國的娛樂綜藝產業提了一口氣！”

張燁笑道：“再多好的也都是數人而已，我現在就想看看點擊到底有多，那才是貨真價實的反應，畢竟一個節目就算再好，也肯定會有大部分人接不了，不喜歡，嗯，點擊現在還沒刷新出來，因為剛播完二十分鐘，等咱倆吃完飯估計也差不多了，希破百萬吧。”

在他那個世界，口秀比《百家講壇》這種歷史類欄目大眾的多，但其實也不算最大眾的那種欄目，收視率就能看出來，跟那些頂尖的綜藝欄目輒全國2%3%的收視率相比，還是差著一個層次呢，所以張燁也沒期待太高，第一期能有一百萬點擊量他就知足了。而且過了一百萬后，他和董杉杉之前的賭約就生效了，之前倆人可又打過賭的，如果張燁節目破百萬，董杉杉就輸給他一個吻。

燉魚。

炒菜。

忙活了大半天，終于開飯了。

“來，嘗嘗我手藝。”董杉杉招呼道。

“好嘞，我嘗嘗，嗯嗯，好吃！”張燁贊嘆道。

董杉杉道：“我也很做魚，不太會弄，湊合吃吧。”

張燁笑道：“好的了，雖然酸了點，不過我喜歡吃酸的，來來來，你也吃吧，忙活半天辛苦了。”

董杉杉踩著一雙七八厘米防水臺很低的細高跟鞋，把圍摘掉，出了一道深深的和旁邊那兩片雪白的，回來的時候董杉杉就把外面的風給了，并沒有換睡，里面是一條黑和一件枚紅的低小衫兒，領口很垮，雖然將里面的文給勉強蓋住了，但也幾乎在一個隨時都要的邊緣，好像再使勁一點就能看到文了，但偏偏又看不到，這種覺是最勾人的了。

眼饞！

秀可餐啊！

張燁瞄了口幾眼，又低頭瞅瞅那兩條被黑裹住的修長，那個啊，那個翹啊，真想一把的覺，他不自覺地把一大碗米飯都給吃了！

董杉杉手挑了下肩膀的卷發，也吃了口魚，“嗯，還好。”

張燁放下碗，開始吃菜。

董杉杉一瞧他，“嚯，吃的夠快的？”

“是啊，了啊。”張燁不好意思道。

董杉杉里噘著魚，起道：“碗給我，我再給你盛一……哎呦！”回來也沒換拖鞋，校花腳上還踩著那雙細高跟呢，這麼一起來，結果沒站穩被鞋子扭了一下，咕嚕，下意識地里的魚和好幾個魚刺也都一下子咽了，董杉杉臉微變，立刻難地捂住了，“唔！哎呀！”

張燁忙道：“怎麼了怎麼了？”

“刺……卡住了！”董杉杉吸氣。

“快喝醋！”張燁飛快跑去廚房拿了一瓶醋給，他也很著急，因為作為一個播音主持人他最清楚不過了，們這行的人，最重要的就是嗓子了，這是他們吃飯掙錢的家伙事兒，不容有失。

董杉杉著頭皮喝了一口，“不……行。”

張燁湊過去道：“你張我看看，卡在哪兒了？”

“好幾個……刺……都在嗓……子眼！”董杉杉張開讓他看。

鯉魚草魚都是刺比較多的，而且多數是“Y”字形狀的刺，一旦卡主十分不好弄，因為它會掛住。

張燁低頭往嗓子看，“你頭再抬一下，這邊有，那里黑的我看不到，對，再側頭一點，好了看到了！有一個刺已經進去了，有一個稍微在外面一點！還好，沒進食道里，都在嗓子眼外頭呢！”

董杉杉閉上要眼吐沫。

“別別。”張燁攔住，“要是咽下去卡進食道更不好弄了，你……嗯，我給你拿筷子夾出來。”

董杉杉點點頭，又張開。

張燁就拿筷子里，接著線找了半天，然后去夾那第一個刺，可是筷子頭太大了，而且不靈活，很笨拙地本夾不到，好不容易到了一冇下，還一下子打了！

這一，刺又扎了校花，難得呼了一聲。

張燁不敢了，“要不然，我給你拿手出來？”

董杉杉催促道：“快點弄……太難……了！”

張燁吃飯前洗手了，現在也顧不上再去洗一次，就彎著腰半蹲著跟董杉杉平行，大拇指和食指就送進了校花又又的瓣里，人對手指的控制自然是很確的，張燁馬上住了第一個刺，揪了出來，手上已然沾滿了董杉杉的唾，他把刺蹭掉在一張餐巾紙上，然后又進口中。

第二個刺不好弄，找了半天。

手指上除了唾，還有一片小舌頭在他的指頭上，舌頭不大，但厚實的，又又熱。

一分心，眼神也往下瞥了一眼，他這個位置，已經可以看到董杉杉敞開領口下的一抹文了！

暗藍的！

還有蕾花邊！

可能是今天穿得文稍稍大了一點，沒有完全把的全部裹住，文是有點微微往外翻開的，自然而然，里面的一些白花花的景便宜給了張燁。

張燁心頭一，忍住曖昧繼續給他刺。

下一刻，刺被住了，可這一下許是刺激了董杉杉的嗓子，溜溜的小舌頭條件反地頂了一下，吱溜，張燁只覺手指被舌頭給卷住了，甚至舌尖都到了自己的手心前側，沾上了一校花的吐沫。

張燁沒理會干嘔的樣子，一鼓作氣地使勁把手往里塞，勉強夠到了那刺，一把拽出來，“……好了！”

董杉杉咳嗽了好幾聲，然后咽了口吐沫，這才呼氣。

“還有刺嗎？”張燁問。

“沒了，謝了。”董杉杉走去廁所，“我漱漱口。”

張燁看看粘糊糊噠噠的手指頭，上面還往下拉黏黏地滴答下來笑話的唾呢，他也快步去廚房洗了洗手。

一分鐘后，倆人坐回來繼續吃飯。

董杉杉笑道：“以后吃魚時不能說話了。”

“就是趕巧了，你先把鞋了吧，跟兒太高了也。”張燁建議道。

“也是，時間太晚了想著趕做飯就忘了。”董杉杉也沒去門口拿拖鞋，而是直接將彎腰把腳上的高跟鞋給了，整地著鞋跟放到了一旁，著腳踩在了木地板上，地是今天早上剛的，也不臟。

長下面的腳上裹著一層黑的，就這麼在張燁眼前，張燁一低頭就能看到。

真！

全上下每一個地方都那麼人啊！

董杉杉見他看自己腳，不低低頭，“怎麼？我了？”

“沒有。”張燁一咳咳，“地上涼，別著涼了。”

“沒事兒，那把空調開開。”董杉杉隨手按開空調，開了暖風。

……

飯后。

董杉杉撿盤子扔去廚房，“我刷碗，你看看點擊出來了沒有，呵呵，我對你欄目能吸引多人觀看也太興趣了。”

張燁就把筆記本搬到了客廳茶幾上，往沙發上一靠打開，就點進了網絡電視的網頁，查看《張燁口秀》，當看到后面的一串數字后， 張燁先是沒反應過來，愣了一下，然后登時把腦袋近又不相信地確認了一眼，沒錯，就是這個數字，上面寫得清清楚楚，不會出錯的！

我靠！

有這麼多嗎？

張燁自己都傻眼了！

董杉杉拿著一個掛著洗滌靈的碗探頭出來，“統計顯示了嗎？”

張燁點點頭。

“多啊？”董杉杉問。

張燁笑道：“你猜猜，你肯定猜不到。”

董杉杉瞇瞇眼，“過一百萬了？”

張燁呵呵一笑道：“不止，你再猜。”

董杉杉眨眼道：“不能吧？這才播出兩個小時不到，難不有兩百萬了？沒那麼高吧？不猜了，你趕說，別賣關子！”

張燁指了指電腦屏幕，語出驚人道：“已經五百三十萬了！”

董杉杉啊了一聲，“不可能！我看看我看看！”碗也不放下，還滴答水呢，就拿著碗大步從廚房走出來彎腰到電腦前面！

五百三十萬七千二百！

董杉杉都忍不住了句不算臟口的臟口，“我頂你個肺啊！你要不要這麼夸張啊！這才兩個小時都不到啊！就算現在開始增加的肯定緩慢了，可明天磨蹭到七百萬點擊量也不是問題啊！你這是新欄目啊，還是第一期啊，第一天就七百萬點擊量？網絡電視臺自從立以后，還從沒有任何人和任何新欄目在第一天點擊量突破六百萬呢啊，最高的一個是咱們維我競爭對手網絡電視臺的一個綜藝節目，它第一天是五百九十萬點擊！你這才兩個小時就快超過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