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寧曉容需要休息,所以賈圓圓只待了一會兒就走人了。
寧曉容睡了一覺,醒來之后覺好多了。
趕給賈鑫打了個電話,跟他說一聲自己沒那麼難了。
電話幾乎剛打就被接通了,寧曉容都有些訝異他怎麼接的這麼快。
賈鑫自己主說道:“我一直在等你電話呢。”
寧曉容心里很是溫暖,輕聲跟他說:“剛剛睡了一覺,現在好多了。”
想了想又說:“謝謝。”
那端賈鑫也松了口氣:“不難了就好。”
想他賈鑫,什麼時候為誰這樣揪心過啊。
賈圓圓給他回復說藥送到了,他就一直在守著電話等的消息,希的疼痛能趕緩解。
以前過的那些朋友,不負責任地說,他從沒關心過們。
可跟寧曉容在一起之后,許多事是發自心的就去做了。
原來,是一種本能,無需刻意去學。
遇到那個的人,自己本能地就會將放在心上。
寧曉容又在家里待了兩天,這才覺得的元氣恢復了大半。
這次也讓徹底長了教訓,作為一個孩子,以后再也不要這樣折騰自己的了。
只是沒想到剛好了些,賈鑫卻又病了。
寧曉容在電話里聽到他濃濃的鼻音和有氣無力的聲音時,趕關心問他:“你冒了?”
賈鑫應著:“嗯。”
然后又鄭重強調:“我這是思念疾。”
寧曉容:“……”
他也太會花言巧語了吧,冒了肯定是因為著涼了,怎麼可能因為思念。
賈鑫幽幽嘆著:“你可別不信,這幾天都沒見到你,我都要難死了。”
寧曉容張口就想說那我去看你吧,可是卻又猶豫了。
因為怕賈鑫的父母會討厭瞧不起,一時間心底的自卑讓而卻步。
賈鑫等了半天都沒等到說來看他,又是生氣又是無可奈何。
最終他只好自己主說:“你來看看我吧?我都要瘋了。”
寧曉容小聲遲疑著說道:“你爸媽他們——”
賈鑫瞬間就猜到了在擔心什麼,連忙說道:“他們都出差了,不在家,我一個人可憐死了。”
不過他隨后又說:“就算他們在家,你來看我也沒關系的,他們都很尊重我。”
言外之意,無論是他決定的事,還是他選擇的人,他父母都會尊重,不會蠻不講理地排斥。
寧曉容松了一口氣:“好,那我馬上過去。”
想了想又問他:“你有沒有想吃的飯菜?我買了去給你做。”
他不是說自己一個人在家可憐死了嗎,去給他做點好吃的安一下吧。
賈鑫高興壞了:“你還會做飯?你要來給我做好吃的?”
寧曉容有些無語,所謂窮人的孩子早當家,這樣的家世從很小的時候就承擔起家里的一切了,做飯不過是小事一件。
賈鑫一口氣點了好多個菜,不過被寧曉容刪掉了好多,因為他生病了最好還是吃得清淡一些比較好。
賈鑫雖然恨不得吃遍所有的手藝,但也只能克制了下來。
他也覺得只要是做的,哪怕是一碗白粥他也很滿足。
寧曉容隨即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出門了,臨走的時候爸問去哪兒,抿沒說話就走人了。
賈鑫后來在電話里說不用買菜,他家冰箱里滿滿的全都是菜。
其實賈鑫家里有做飯的阿姨,所以雖然他爸媽不在家但他也不缺吃的,可寧曉容親自去做,他怎麼可能還吃做飯阿姨的,當即就打發人走了。
賈家的宅子在整個小鎮上最豪華的,寧曉容騎著自行車好一會兒才到。
站在那富麗堂皇的宅子前,覺得有些眩暈。
這曾經是而不可及的世界啊,沒想到今天竟然也能踏足。
推著自行車剛靠近巨大的鐵門呢,門口忽然竄出一條黑的大狼狗來,脖子上拴著鏈子沖一個勁兒地吼,寧曉容被嚇得不輕。
然后就見賈鑫穿著居家服圾著拖鞋從后面的屋子里跑了出來,走過來將大狼狗摟在懷里說著:“旺財,別了,這是哥哥的朋友。”
寧曉容原本是害怕著的,這會兒見賈鑫跟這狗這麼親昵,忍不住輕聲笑了起來。
他們家無論是人還是狗,名字都跟錢有關,可真是赤的財啊。
還有,他說自己是這條狼狗的哥哥,難道他是狗嗎?
“哥哥的朋友來給哥哥做好吃的呢,你把嚇跑了哥哥就要肚子了。”賈鑫邊跟大狼狗說著話邊順著它的,狼狗很快就溫順了下來,甚至還沖寧曉容乖乖搖了搖尾。
寧曉容原本不是多麼喜歡的人,可這會兒看到這條大狼狗這樣溫順可,忍不住心里也跟著了起來。
賈鑫松了旺財將它帶到了一邊,當然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將它的鏈子又收短了一半,讓它不到寧曉容。
確認足夠安全了之后這才連忙打開門,一把就將寧曉容給抱進了懷里。
“可算是見著朋友了,哪有這樣的,剛就分開好幾天。”賈鑫的語氣幽怨極了。
寧曉容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任由他抱著自己輕輕說了一句:“對不起。”
如果不是那樣折磨自己的,也就不會現在這樣了。
“這有什麼好對不起的?你也不想自己的不舒服不是嗎?”賈鑫并不知道寧曉容為什麼會突然這樣說,抬手摟著往家里走。
旺財在他們后象征地又了幾下,賈鑫邊走邊跟寧曉容解釋著:“旺財是我爸養的,沒辦法,家大業大的,門口必須得有這麼一條兇猛的狼狗看著。”
寧曉容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賈鑫又說:“其實旺財很乖,他跟你悉了以后就不會再咬你嚇唬你了。”
寧曉容莫名想到了他自己本人,外表很是不羈邪氣,看似高高在上很不將人放在眼里,可實際上跟他悉了之后,他也溫和無害。
兩人進了家,寧曉容著急去廚房給他弄吃的。
可賈鑫卻將人往二樓他自己的臥室里帶,然后將人摟在懷里親個不停。
正值年輕氣盛以及正值熱中的男孩孩,加上兩人又好幾天沒見面了,吻在一起之后一時間難舍難分,更甚至到了最后差點槍走火。
如果不是寧曉容的不方便,可能兩人真的就發生實質的關系了。
等兩人好不容易分開,寧曉容已經在賈鑫那張舒適的大床里了。
手忙腳地從床上坐起來,臉紅到要炸了:“我、我去給你做吃的了。”
賈鑫一點都不想讓走,覺看到就飽了。
重新將給拉了回來按在懷里,頗是慨地說道:“原來,書里說的秀可餐,是這個意思啊。”
寧曉容臉更紅了,干脆將他人給推開了。
這人不是說他冒了嗎,怎麼看起來一點都沒有生病的虛弱樣,除了有些鼻音之外。
兩人鬧騰了一通,好不容易寧曉容才下樓來了廚房。
賈鑫黏著一起進來,后來實在是打擾寧曉容做飯就被給趕出去了,賈鑫就趴在餐桌前看著做飯。
做飯這對寧曉容來說是很簡單的事,很快就做好了幾樣簡單的青菜。
賈鑫吃得很是滿足,覺像八輩子沒吃飯似的。
以前也有生為了博得他的好,想營造一個賢妻良母的人設,主說要做飯給他吃。
可他總覺得們矯做作極了,連給們做飯表現的機會都不給。
可到了寧曉容這里,一切都變得這麼順其自然了。
一點都不做作,也不矯。
似水,歲月靜好。
吃完飯之后寧曉容原本想離開的,可賈鑫不讓走。
帶參觀了賈家的整座宅子,然后又將帶到了影音室,兩人窩在里面一起看了一下午的電影。
直到快到晚飯的時候,寧曉容才不得不離開。
賈鑫不舍:“明天你還來吧?覺在家里約會也好的。”
他以前談,整天都不著家,帶著人家孩子到游山玩水。
可他現在只想跟寧曉容一起待在家里,哪怕看一下午的電影都覺得快樂幸福。
寧曉容還沒等答應下來呢,他又忽然很是虛弱地說道:“我覺明天我還是好不起來。”
寧曉容只好應了下來:“好。”
賈鑫這才放人。
寧曉容離開之后,賈鑫蹲在門口跟旺財說話。
“旺財,哥哥從來沒覺得談個這麼辛苦啊,見個面都這麼艱難。”
想他以前談,想什麼時候見面就什麼時候見面,哪有被人拒絕到家的時候啊。
那些生的父母都不得他去找他們兒呢。
“當然,哥哥也從來沒覺得談這麼幸福。”
賈鑫邊著旺財茸茸的腦袋邊炫耀似地說道:“哥哥的朋友今天給哥哥做了好多好吃的,原本想給你留點嘗一嘗的,但都被我吃了。”
旺財似是能聽懂他的話似的,汪汪了兩聲表示抗議。
賈鑫得意地笑了起來。
其實他也很孤單,所謂的高不勝寒,他家在小鎮最有錢,他真心的朋友并不多,許多時候旺財就是他很好的朋友,可以傾訴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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