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妤聽說顧惜時來了南城很是高興,“如果您愿意的話,也可以來我家做客。”
喬妤的熱邀約讓那端的顧惜時怔了一下,“去你家做客可以嗎”
喬妤輕輕笑了起來,“有什麼不可以的啊,反正我現在也在家里休息沒什麼事。”
喬妤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邀請顧惜時來家里做客,只是覺得也很想跟顧惜時見面。
“好”顧惜時的聲音有些艱,“等我忙完去找你。”
其實顧惜時哪里有什麼好忙的,這次來主要就是見喬妤的,可是知道喬妤現在剛做完手肯定需要大量的休息,就算想見喬妤也要讓喬妤休息好了再見。
結束了跟顧惜時的通話,一旁的陸南城走過來將的手機拿走,順便也將墊在后的枕頭給放平扶著躺下,“躺好。”
喬妤躺下之后很是無奈地嘆了口氣,“難道我要一直這樣躺著嗎”
陸南城低低回著,“醫生不是說了讓你臥床好好休息”
陸南城說完之后喬妤沒再說話,兩人的視線就那樣織在了一起。
陸南城的眸深邃厚沉,喬妤眼底的神也有些復雜。
剛剛陸南城載回來的路上一直就那樣靠在座位上,閉著眼一言不發。
向來話多的,這樣沉默到一句話都沒有的狀態很不正常,讓陸南城一度心里堵地發慌。
喬妤先別開了眼,里低低呢喃著,“陸南城”
陸南城毫不客氣地開口打斷了,“我現在緒很差,你最好不要說什麼我不聽的話。”
喬妤要說出口的話就那樣咽了回來。
陸南城幾乎都不用思考就知道想說什麼,他發誓,要是敢說出一個分手的字來,他就掐死。
喬妤自然能察覺出來陸南城此時的緒很差,轉而說著,“你去公司吧,我睡會兒。”
陸南城并沒有立刻就走,而是低聲說了一句,“失去孩子,我也很難。”
喬妤鼻尖酸了酸,再次別開了眼。
“喬妤。”陸南城就那樣站在的床邊,垂眼看著依舊沒有什麼的小臉,一字一句說著,“我以前說過的話你還記得吧”
喬妤沒好氣地想說不記得了,他說過那麼多話怎麼知道他指的是哪一句,可其實心里卻又清清楚楚地知道他是指哪一句。
他說的事永遠都開不了玩笑,開始容易結束難。
陸南城卻像是知曉心所有心事一樣,徑自就命令著,“不記得的話,就給我好好想。”
喬妤,“”
陸南城說完之后就轉離開了,喬妤躺在床上,眼神有些空地盯著天花板發呆。
本就不想睡,只不過是想讓陸南城離開而已。
現在心很,需要好好理一理跟陸南城之間的關系。
剛剛想說出口的話是,既然孩子沒了,他們倆也就散了吧。
其實,方慧君他們說的對,跟陸南城的婚姻始于這個孩子,現在孩子沒了,他們之間也實在沒什麼繼續下去的必要了。
而且他們之間結束了,他就不用跟方慧君鬧的這樣難看了。
剛剛在醫院里方慧君說的話,還有方慧君面對著時尖酸刻薄的模樣一直在的腦海中盤旋著,讓心里堵的很難。
曾經以為自己可以不顧一切地跟方慧君撕,可等到真正面對方慧君的時候卻一次次開不了口,原因無他,只是不想陸南城為難,方慧君畢竟是他親生的母親,不想讓陸南城背負什麼不孝的罵名。
不過現在好像就算沒跟方慧君正面撕什麼,方慧君跟陸南城的關系也已經僵的不像話了。
看著陸南城跟方慧君的關系這樣,喬妤心里真的很難。
許是這樣胡思想實在太耗費力了吧,喬妤想著想著竟然就那樣睡過去了。
醒來之后覺手上有些不適,抬起來才發現左手無名指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戴上了戒指,是自己設計的跟陸南城的婚戒,原本在被推下樓梯之前是想要去取來的。
喬蕎敲門進來,看到喬妤在瞇著眼打量自己手中的戒指之后輕聲解釋著,“你睡著的時候陸南城回來了一趟,說是拿了你設計的戒指回來,估計是他給你戴上的吧。”
喬妤將視線從手上的戒指上移開,轉頭去看床頭柜,上面放著兩個戒指的盒子,那款的那個盒子也是空的,想必是陸南城自己戴走了。
喬妤忍不住失笑,“他倒是自覺的。”
然而,趁睡著的時候不問的意愿就給戴上了婚戒,這種行為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啊。
喬蕎走了過來扶著坐起,“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喬妤搖了搖頭,“沒有”
除了倒下來的時候肚子疼過還有被送去醫院的路上一陣陣的疼,之后就沒什麼反應了。
想在想來,那一會兒的疼痛,是這個孩子跟唯一的互,也是最后的互。
斂起眼底的那憾,喬妤又看著喬蕎問著,“你都傷到哪里了要不要”
當時被喬玥推下的時候是喬蕎不顧自己的安危拼命想要拉住,結果卻被帶著一起倒了下去,喬蕎明明也才大病初愈啊,喬妤想到這里既覺得疚又覺得。
喬蕎笑了下,“都是些皮外傷,不要。”
也確實是些皮外傷,胳膊還有上傷,其他沒什麼大礙。
當時護士給上藥的時候也疼的要命,紀杭在一旁鐵青著臉恨不得掐死。
可是紀杭也知道他沒法說什麼,因為要救的是自己的妹妹喬妤。
上完藥之后紀杭直接惡狠狠地對說著,“喬蕎,你給我記住,你這條命是我給的,你以后再不珍惜的話看我怎麼收拾你”
喬蕎也很無奈,也看得出來紀杭生氣了,也知道紀杭是擔心,于是在護士離開之后上前摟著紀杭的脖子主吻住了他的,順便堵著他不讓他再繼續訓自己了,結果最后又被紀杭按著狠狠吻了一通,親過之后紀杭的緒這才覺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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