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杭驅車載著喬蕎徑自去了酒吧一條街附近的一家五星級酒店,在停車場停好車的時候喬蕎一臉的抗拒一點都不想下車,因為,當初跟那個男人的一場荒唐就是在這座酒店發生的,原本發誓自己這輩子都不要再來這家酒店的。
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轉頭不解問著紀杭,“紀醫生,請問你帶我來這里是”
紀杭看都沒看徑自說著,“下車你就知道了。”
然后便率先下車了,將一個人晾在了車里。
喬蕎咬猶豫了一下,最終心一橫推開車門下了車。反正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了,有什麼好怕的。
抬眼看向紀杭的時候,就見紀杭眸沉沉在看著,喬蕎一顆心莫名了,連忙別開了眼看向別。
紀杭也沒說什麼,兀自邁步離去。
喬蕎腳步沉重地在后面跟著,紀杭似乎是已經提前預定好了房間,兩人經過大堂進電梯,喬蕎滿臉的尷尬,大白天的跟紀杭出現在酒店里還徑自去房間,這算什麼啊
喬蕎真是不知道紀杭找到底要做什麼,為什麼要把見面地點選在酒店。
當電梯停在那個樓層的時候,喬蕎整個人都是錯愕的。雖然那一晚醉的不知道什麼,但是第二天倉皇離開的時候還是看了一眼房間號的,1808。
再次站在1808這個房間門口,喬蕎轉頭看向旁邊的紀杭,無比震驚地開口,“你”
的話還沒說完呢,人就被紀杭給握住手腕拽進了房間里。
男人將纖瘦的子抵在門后,間溢出幾個字來,“你后腰有塊胎記。”
喬蕎震驚到心臟都要停止跳了。
如果他說別的地方有胎記也就罷了,可是后腰是那樣私的地帶,如果不是跟有過親關系的人本不可能知道這些。
不過,隨后又淡定了幾分,紀杭是的主治醫生,說不定是在昏迷的時候幫檢查時看到的。
紀杭似乎一眼就看了心里在想什麼,盯著繼續說著,“你傷的是大腦,作為醫生我只看過你的頭。”
喬蕎再次震驚。
紀杭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怎麼可能還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訂婚之前因為不甘心就那樣將一輩子的婚姻付所以去酒吧買醉過一次,然后跟一個男人有過一夜荒唐,第二天因為太心虛趁男人洗澡的時候逃掉了,然后溫婉淡定地宣布了自己跟林清遠訂婚的消息,然而現在
所以,那一晚的男人,是紀杭嗎
喬蕎不能相信世界這麼小,竟然讓兜兜轉轉之后又落到了紀杭手里。
驚駭過后抬手掙扎了一下,試圖將自己的手腕從男人的手中扯出來,要知道紀杭是那晚那個男人這個事實已經夠讓焦躁的了,現在兩人還離的這樣近他還抓著的手相,喬蕎覺得整個人都燥熱了起來。
只是,本就沒有掙扎出來,反而被男人給握的更了。
紀杭隨即欺近眉眼清冽地問著,“睡了我,然后宣布跟別的男人訂婚,喬大小姐,這是你理的方式”
喬蕎頭疼不已同時也覺得呼吸都困難了起來,“不然、不然你想怎樣”
男人瞇著眼,“睡了我,難道你不應該對我負責嗎”
喬蕎快要哭出來了。
一個男人跟一個人睡了這種事,難道要求負責的不應該是人嗎都沒說什麼呢他竟然要求負責。
喬蕎在訂婚之后又失婚已經對結婚這件事有影了,加上大病初愈此時神也于疲憊的狀態,本不想再跟任何男人有什麼牽扯,要不然也就不會自那晚的事試圖跟林清遠徹底劃清界限了。
現在只想要一個清凈。
只想專心去做喜歡的事,這樣就足夠了。
可現在紀杭跑來說要讓負責
“紀醫生”喬蕎還是習慣上稱呼紀杭為紀醫生,畢竟在心里他是的主治醫生這個份占據了主要的意識。
然而剛開口說了這樣一句呢,就被人吻住了。
后是堅固的門板,前又是男人結實的軀,本就掙不出來,男人的力道又兇狠而強悍,只能被地承著這個讓一切變得混的親吻。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低沉迷離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那一晚的記憶是不是都忘干凈了”
喬蕎已然頭暈目眩地完全不知道他說這話什麼意思,下一秒就聽他又說著,“我帶你回憶一下”
在那一晚之后這是紀杭再一次嘗到男歡的滋味,再加上這麼長時間以來他心里憋了一堆對喬蕎的火,所以事后喬蕎被他榨地完全爬不起來了。可偏偏喬沐的電話又在這個時候打了過來,喬蕎過手機來強撐著自己打算坐起來接電話,然而人再次被進了大床里,手機也被紀杭一把奪走,男人再次為所為了起來。
喬蕎聽著那不停響著的手機鈴聲只覺得哭無淚,只能央求著,“紀杭求你了不要這樣”
“不要哪樣”男人本不放,反而很是邪肆地故意刁難著。
喬蕎咬住自己里的聲音,男人的更了,“現在求我已經來不及了,除非你答應跟我在一起。”
喬蕎這次是真的要哭出來了,聲音里已然帶了哭腔,“你給我點時間好不好”
今天的一切都沒緩過神來,包括再一次跟紀杭有了上的糾纏,可他偏偏要。
紀杭看著快要哭出來的樣子,最終還是狠不下心來殘忍答應,于是斂了眉眼起松開了。
得到自由的喬蕎趕接起了喬沐的電話來,喬沐在那端問著,“在哪兒”
喬蕎怎麼可能跟喬沐說自己現在的狀況,只敷衍著說著,“馬上就回去了,有什麼事嗎”
喬沐簡單說著,“妤兒剛剛打電話回來,說陸南城晚上要來家里拜訪。”
“真的”喬蕎也瞬間就明白了陸南城什麼意思,替喬妤高興的同時為姐姐的責任也上,“我馬上回去幫忙安排。”
陸南城畢竟是貴客,而他上門拜訪肯定也是為了跟喬妤的婚事,他們不能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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