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妤憤憤不已地控訴著紀杭,“紀醫生這是怎麼說話的呢”
虧這段時間還覺得紀杭是邊難得的一個好人呢,結果紀杭竟然這樣說喬蕎,要對紀杭轉黑了。
喬蕎倒是不以為意,“你看連紀醫生這樣的外人都覺得我渣了,可見我是真的渣。”
喬妤不聽喬蕎這樣說自己,抬手摟住喬蕎毫不吝嗇地跟喬蕎表白,“你永遠都是我心中最完的神”
喬蕎因著這樣甜的話而笑了起來,語氣無奈而又寵溺,“你啊你,真是拿你沒辦法。”
這樣甜,撒的模樣這樣人,連喬蕎這樣一個人都拿沒辦法,更何況是男人呢。
喬妤看著喬蕎此時臉上這般悉的溫笑容,眼眶忽然酸起來,很想哭。
謝天謝地喬蕎醒過來了并且安然無恙,沒人知道在喬蕎昏迷的這段日子里喬妤承了多的心理力,沒人知道在喬沐和喬蕎出事之后心里的痛有多傷多重。
喬蕎今年27歲,比年長了三歲,從小姐妹倆的就很好,明明喬蕎喜靜優雅而瘋鬧,可格迥異的兩姐妹卻相地異常愉快,如今喬蕎安然無恙,喬妤覺得自己所有的放棄和付出都是值得的。
關于喜的事業,關于那個小小的公司,關于自己的和,都是值得的,只要他們一家人依舊能夠完完整整地在一起。
關于莊文如設計害出車禍的事,喬妤也一五一十地跟喬蕎說了,喬蕎皺眉思索了半響之后輕聲對喬妤說著,“起訴莊文如們的事,我自己來接手吧,因為喬湛對你的,我怕你直接起訴的話會激怒他從而惹得他做什麼對你不好的事。”
喬妤有些擔心喬蕎的狀況,“可是你的才剛剛開始恢復呢。”
“沒關系的。”喬蕎給了一個寬的笑容,“在經歷過這一場生死之后,沒有什麼是我承不住的了,你不用擔心我,我只會比以前更好。”
“而且,這件事畢竟是直接沖著我來的,我自己出面會更好。”喬蕎對于莊文如害自己這件事,并沒有表現出來多麼的憤怒。
其實,一切也在預料之中不是嗎,莊文如的格能做出這種事來也不足為奇。
喬蕎這樣堅持,喬妤也就沒再說什麼了。
是喬蕎又出手來握著喬妤,很是抱歉地再次開口,“妤兒,其實我還想對你說一聲對不起。”
喬妤很是不解,“為什麼啊”
喬蕎有些艱難地開了口,“因為就算我現在醒過來了恢復了,以后我也不想回公司工作了,那一堆爛攤子還是要你來收拾,所以我要對你說抱歉。”
喬妤很是驚訝地看著喬蕎,是喬蕎面容堅定地說著,“鬼門關走了一遭,我忽然看了很多事。前半生我一直在為別人而活,為家人,為父母,為了家族的利益,這一次我想為自己活一次,我想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想去唱歌跳舞,想去演戲,雖然我一把年紀了。”
喬蕎的話說完,是喬妤紅著眼一把抱住喬蕎哽咽著哭了起來,邊哭著邊對喬蕎說著,“沒有沒有,你沒有一把年紀,任何時候開始自己的夢想都不晚啊。”
“而且,誰說去做某件事就一定要功啊,只要自己喜歡,做的開心快樂就好不是嗎”喬妤松了喬蕎,邊著眼淚邊認真對喬蕎說著,“我舉雙手贊同你去追求自己的夢想,關于公司的事,你不用對我說抱歉,之前這麼多年都是你們在為我付出,現在我為你們付出也是應該的。”
喬妤之所以哭這樣,是因為喬蕎終于看開看肯為自己而活一回了。
喬蕎的格很好,可有時候也實在是太無無求了一些,實在太順從了一些,比如明明喜歡表演卻為了家族利益選擇了金融進公司工作,每天跟自己不喜歡的人和事打道。
比如明明跟林清遠訂婚很不開心,可還是選擇了接。其實當時喬妤看得出來喬蕎不開心,也勸喬蕎跟喬仁民抗議什麼,可喬蕎順從慣了,權衡利弊之下最終還是選擇了接這場訂婚。
不過,因著這場婚約讓經歷了一場生死從而看了人生,喬妤覺得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喬蕎也紅了眼,“謝謝你妤兒,不過雖然我不回去上班了,但許多事如果我能幫上忙的話還是會幫你的。”
這一次,姐妹倆的立場調換。
喬蕎可以為了自己而活,而喬妤,則是了為所的人付出的那一方。
喬妤沒有什麼抱怨和不滿,反而覺得可以全喬蕎讓更快樂。
跟喬蕎聊完之后喬妤打算去找紀杭再聊聊,聊聊剛剛喬蕎跟林清遠談的時候紀杭那一臉富的表是什麼意思。
剛出喬蕎的病房呢,白澤的電話就打了進來,喬妤接了起來就聽到白澤在那端大呼小著,“老板,大事不好了”
喬妤以為是公司出什麼事了,“怎麼了”
結果就聽白澤在那端匯報著,“你敵回來了。”
喬妤一臉懵,“我敵誰”
白澤提醒著,“周蓉蓉啊。”
“周蓉蓉”喬妤繼續一頭霧水,然后又想起早上的時候陸南城接到的那個來自周蓉蓉的電話,難道白澤是說的這個周蓉蓉
因為跟陸南城從來都沒有確立過男朋友的關系,所以喬妤也完全沒有這方面的自覺,所以也完全想象不到自己的敵來自哪里。
白澤繼續匯報著,“你之前一直在國外留學可能不知道,周蓉蓉曾經不止一次在公開場合表達過對陸南城的欣賞,如果跟陸南城表明心意,那可是陸太太最有競爭力的人選之一,你現在跟陸南城在一起,可不就是你的敵嗎”
“而且,這個周蓉蓉的來頭很不一般,是當今南城市副市長周敬深的妹妹,還是知名舞蹈家,家世還有自的條件都跟陸南城很般配。”
白澤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只為讓喬妤張起來好好將陸南城這條大給抱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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