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妤沒理會陸南城跟景賢勝無語的表,而是垂著眼兀自思索了半響然后邁步走向景賢勝,一臉的鄭重和視死如歸,“我沒錢,前段時間還外債還借了五十萬呢,所以來吧。”
景賢勝是什麼人啊,要他出手的話是必須要付出代價的。
喬妤找景賢勝幫忙的時候景賢勝在電話里說,事之后要麼給他500萬,要麼留下一小指。
喬妤當時走投無路又迫切想知道是否真的有人陷害喬蕎,所以沒有任何猶豫地就答應了景賢勝的,當時想著的是,到時候沒有錢大不了就是被剁掉一小指,如果這樣能換來喬蕎車禍的真相,喬妤覺得值了。
當時答應下來之后景賢勝在電話里還頓了半響呢,后來又語氣幽幽夸贊著,“有魄力。”
要知道,平常孩子一聽要被剁掉一小指,只怕是聽這腥的話就被嚇暈過去了,但是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答應。
喬妤才不想用這樣的方式彰顯自己的魄力呢,可是沒有辦法不是嗎
那個時候剛被急召回國,尚未決定要去接近陸南城尋求幫助,面對著喬沐和喬蕎的接連出事,有的只剩一腔孤勇。
在喬妤走近自己之后,景賢勝幽幽瞥了一眼陸南城,然后笑瞇瞇地問著喬妤,“你確定”
喬妤很是干脆地將自己的左手放在了景賢勝旁邊的辦公桌上,五手指修長蔥白,看得出來孩子平日里十指不沾春水,生慣養,錦玉食。
即便此時面對著即將到來的那一刀心生懼意俏臉有些白,但表卻堅定沒有一想要反悔的意思。
喬妤后的陸南城蹙眉,“什麼意思”
景賢勝慢悠悠從旁邊的屜里拿出了一把彎刀來,拔下刀鞘,鋒銳的刀刃散發著寒,“意思就是我答應幫小喬查找真相,要麼給我五百萬,要麼給我一小指。”
陸南城臉變了變,上前一把將喬妤給拽到了一邊去,“你他媽是不是瘋了”
別說是個孩子,就連他這樣的男人聽到要剁掉一小指心都有些,再說了,難道不知道剁掉一小指以后左手會難看死甚至嫁人都困難
喬妤否認了他對自己的控訴,“我清醒的很,當時我走投無路只能找景先生幫忙,現在我又沒錢,就選被剁掉一小指好了。”
其實喬妤現在大可以求陸南城幫還錢,可是又實在是沒臉開這個口。
如果沒有在會議上撂攤子走人去死皮賴臉求陸南城原諒那一通事,此時此刻說不定會求陸南城,但剛那樣死皮賴臉了一回,現在又要那樣,心很累,寧肯被剁掉指頭。
也不知道自己在矯什麼,反正就是暫時不想去沒臉沒皮求陸南城了。
陸南城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拿喬妤怎麼辦,他很想拿錘子敲開的腦袋,看看腦子里裝的都是什麼。
景賢勝繼續在一旁煽風點火,拿著削鐵如泥的鋒利刀子對喬妤說著,“來吧,咱們繼續。”
然后又安著喬妤,“你放心好了,不會要你的命的,我們這行每天傷流都是常事所以我這里隨時有醫生待命,待會兒我剁掉之后他們會立即來給你包扎的。”
陸南城抬腳踹向景賢勝,“滾蛋。”
景賢勝作迅速地躲開了,“喲,你在乎啊瞧你一副冷眼旁觀的樣子,我還以為你不在乎呢。”
陸南城沒好氣地回了他一句,“我他媽哪里知道你要剁手指頭。”
陸南城知道景賢勝在這一行的殘忍,但他怎麼知道景賢勝對喬妤這樣一個孩子也這樣腥,他又哪里會想到喬妤當初答應給景賢勝的報酬是這個。
也真是敢
“那五百萬我來給。”最終陸南城丟給景賢勝這樣一句,然后拽著喬妤轉離開了。
“你腦子里到底在想些什麼”出了勝煌,陸南城火大地幾乎將喬妤給甩在了自己的車上,止不住地咆哮了起來。
他向來沉穩,三十二年來幾乎沒有什麼事能讓他緒有這樣大的波過。
但是今晚,陸南城難得地失控了。
陸南城覺得不是自己的問題,是喬妤的問題。
實在是太氣人,他從來沒見過有那個孩子敢眼也不眨地要剁掉自己的手指頭的
喬妤抬手了自己被撞疼的胳膊肘,看著暴怒中的陸南城想說點什麼來著,最終張了張,所有的話只化了一句,“那五百萬謝謝你了”
陸南城一句話都不想跟說,狠狠瞪了一眼之后拉開車門坐了進去,車門摔的震天響,喬妤悶悶跟著坐了進去。
一路上兩人都沒說話,喬妤能到陸南城氣的不輕,所以也不敢招惹他。
回了陸南城的住陸南城就徑自去臥室了,喬妤嘆了口氣慢吞吞地挪進了屋子里。
沒一會兒陸南城從臥室里出來,換了一居家的服,見站在那兒不彈再次止不住地吼,“愣在那兒做什麼還不趕去洗”
喬妤抬手了自己的脖子,認命地去了浴室。
可沒忘記他說要讓洗二十遍的事,話說,要怎樣證明自己洗了二十遍一遍一遍數給他聽
進了浴室之后喬妤把自己的風外套和針織衫都了,就那樣只穿著對著洗手池前面的鏡子往自己修長的脖頸上抹皂,老老實實清洗。
其實喬妤心里要無語死了,這東西是洗二十遍就能洗干凈了的還不是陸南城自己的心思在作祟。
剛洗了一遍呢,浴室門被陸南城直接拉開。
眼的畫面讓陸南城的間一陣干燥,修的牛仔勾勒出孩子窈窕的段,腰肢纖細,盈盈一握,若凝脂,玲瓏有致。
喬妤沒想到陸南城會連門都不敲地進來,一時間也驚了一下,本能地護了一下自己然后解釋著,“已經洗了一遍了哈。”
陸南城冷著臉瞥了一眼,然后走過去拿了花灑過來,調好溫水之后直接就朝喬妤的脖子噴了過去,喬妤嚇了一跳手忙腳地躲閃著,“陸南城,你發什麼瘋啊”
這人是神經病吧,是要噴死嗎不就是被別的男人給親了一下嗎
后來陸南城丟了手中的花灑,俯擁住喬妤將按在自己懷里,狠狠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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