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顯得那一截佛骨,很神奇和不可思議。
前段時間下了場暴雨的事,郭泰是知道的,大雨滂沱,街道上,有些低窪的地區都被水淹了,佛塔的瓦片上,應該水流渠。
水流無法進瓦片破開的小,那是不可能的事。
“為何無法流進去?”
郭泰又問,逐漸相信了安康的話,他還不敢騙自己,佛骨的存在確實無法解釋。
“不知道,當時浮屠沒有任何特殊變化。”
安康搖了搖頭,他是真的不清楚,或許和佛有關。
正因為如此,那個小他們乾脆不修補。
整個白馬寺的人都認為是佛祖顯靈,安康決定利用佛來給佛寺賺錢,因為那佛真的很聖潔,很快就得到不人的追捧和信任。
這個年代的人不太清楚什麼是佛,但看到如同神跡般的現象後,覺得肯定是神佛顯靈了。
白馬寺上,有神佛出現的消息,傳遍了。
郭泰大概弄清楚,整個過程是怎麼樣的。
“看不出來,你還會玩的。”
“不敢不敢。”
安康連忙拱手道:“佛骨是因為先生而出現,我們白馬寺不敢據為己有,請先生把佛骨帶走。”
郭泰起來說道:“沒興趣!”
帶著一塊骨頭在上,覺奇奇怪怪。
說罷,他直接往外面走。
安康只能送著出門。
“夫君,你和安康大師,都說了什麼?”
曹華小跑過來問道。
郭泰說道:“也沒說什麼,只是警告他,不要再利用佛來騙人,我們回去吧!”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安康很配合地回應,最後送著他們來到山門下面,這才了一把冷汗。
還好先生沒有和自己計較那麼多。
回到家裡。
“夫君有沒有反對那個佛?”
張桐像是知道了,會發生什麼事。
黃月英笑道:“夫君反對了,但佛就是騙人的。”
於是們聊起了那件事。
郭玥好像知道什麼,輕聲道:“哥,到了特殊的時候,你一定要把佛骨拿到手,對你有極大的幫助。”
“有何幫助?什麼是特殊時候?”
郭泰想了想便問。
郭玥說不出原因來,也許自己也不清楚,只是讓郭泰先弄到手。
郭泰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
從白馬寺回來的第二天,郭泰早上剛起來,就得到一個侍來找,說曹要召郭泰見面。
回來那麼久,得去見一見曹老板。
不過曹作為皇帝,平常的公務肯定很繁忙,郭泰又比較懶,就等著曹的召令,懶得主進宮。
“先生,馬車已經在外面準備好了,請!”
那個侍說道。
郭泰說道:“有勞了。”
來到宮中,太極殿上。
“文政,朕終於有空召見你了。”
曹哈哈一笑,又佩服地說道:“在奢延一戰,雖然比較冒險,但是勝得漂亮。”
郭泰搖頭道:“不過是僥幸,當時我被嚇得手都發抖了。”
手抖的那個人是曹彰,要是讓曹彰聽到了這句話,應該哭無淚,當初就不應該抖的。
“下次,不要再這樣了。”
曹收斂的笑容,轉而為擔憂,當時差點沒把自己嚇死。
郭泰笑道:“下次看況,不是經常有這種機會,那些胡人國家,一個能打的都沒有,就只有匈奴和西部鮮卑有點實力,其他的太弱了。”
曹讚同道:“確實太弱了,打起來之前,朕還擔心,會耗費太大國力,但戰爭消耗的,還沒有國庫收的多。”
大魏現在的國力雄厚,這樣的戰爭,多打幾次都沒所謂。
他們一點力都沒有。
“月氏單於派其弟胡伽請求投降,已經被送來,另外呼廚泉等人,被伯約活捉,昨天剛送到。”
曹說著又問:“文政覺得,要怎麼置他們?”
郭泰想了一會道:“月氏的投降,可以接,他們的野心沒有呼廚泉等人的大,接了之後,我們進去駐兵,要求月氏賠償戰爭損失,再通過其他方式將其吞並收服。”
“呼廚泉等人,我認為沒必要留著。”
“他們沒有其他價值,野心不小,放任回去,如縱虎歸山,一定會想方設法再報復。”
匈奴人的心思,沒有月氏的那麼簡單,郭泰也知道了河西鮮卑的事,續道:“陛下還未提到伊戈吧?這個人也可以留著,用來以胡治胡。以後或許可以恢復西域都護府,擔任都護府的長,不能長期在任,要有任期限制,比如五年一任,時間到了必須換,不得連任,避免那些長會在西北地區,聯合胡人擁兵自重。”
“文政說的對!”
曹尋思了好一會,直接采用了這個做法。
設置任期的局限,從長遠考慮並不錯,可以避免很多東西,畢竟五年時間,甚至更短,是做不了多事。
“接下來的戰事,文政認為如何打?”
曹又問。
郭泰說道:“如果是我負責安排的話,會先攻打西北的西域,再把鮮卑解決了,這些都是我的建議,陛下想怎麼安排,就怎麼安排。”
西域那些國家的聯軍,基本被著來打,毫無還手之力。
北方的鮮卑,實力強一點,目前還在反抗。
曹考慮著目前的局勢,道:“朕再和文若他們好好商量,每次打仗都得請你出征,打勝仗之後,你又什麼都不要,朕心中有愧。”
郭泰搖頭道:“陛下想太多了,不去打仗,我也無事可做,司馬懿還是我的仇人,想不手也不行。”
“文政的樂觀心態,朕甚是佩服。”
曹哈哈一笑。
他征服天下,見識過數不清的人和事,像郭泰這樣佛系的,還是從郭泰上能看到。
便在此時,一個侍走進來道:“陛下,鴻臚卿荀大人求見。”
“公達來了?”
“快傳!”
曹本想跟郭泰聊一聊家常,荀攸來找,應該有什麼正事,只能把家常放下來。
過了一會,荀攸走進大殿。
“參見陛下!”
荀攸躬一拜,隨後又道:“原來文政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