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5章 譚家的退路,太子的末路
“大禮?是什麼?”劉愚連忙問道。
“這份大禮正是殿下和虞大都督正需要的一件東西,殿下,不是一直在苦苦找尋太子和秦儀的罪證麼?”譚秉鑒角一揚盯著劉愚和虞稷兩人說道。
“譚先生的意思是說,你願意把太子和秦儀這些年來與北酋暗通款曲的罪證都給我們?”劉愚震驚地問道。
“殿下說得沒錯,這些年來譚某也在暗中搜集著太子和秦儀所有的罪證,無論是書信還是件都保留了下來。雖說秦儀一向謹慎,所有書信都會派人焚燒掉,每次都派人監視,不過譚某自有辦法保留下來一些重要的證據。”譚秉鑒輕描淡寫地說道。
而劉愚三人卻大為意外,不過徐世廉已經大概知道了譚秉鑒的用意,冷笑著說道:“譚先生果然高明啊,看來你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真正的投靠與太子,或者應該說只是借助太子的勢力壯大你們的家族和生意罷了。”
“以太子的為人,誰又敢真心投靠,譚某也是出於謹慎留下了一些證據。免得有一天會為棄子,死得不明不白。”譚秉鑒歎地說道。
虞稷盯著譚秉鑒問道:“那譚先生如今這是打算改換門庭了?就不怕太子和秦儀會報復麼?”
“譚某已經時日無多,又何懼生死。至於改換門庭,譚某自認為自己並非是牆頭草,趨炎附勢的小人。譚某之所以這麼做,只是希能夠保住我譚家的一脈。”譚秉鑒說道。
“脈?你是說譚慧琰。”劉愚問道。
“以太子和秦儀的詐和狠毒,我們譚家這次恐怕就要淪為棄子了。譚某知道自己做了很多惡事,死不足惜罪有應得。但是慧琰的雙手卻沒有染上太多的鮮,很多壞事也都是譚某指使所為,不應該遭到報應。”
提起了兒譚慧琰,譚秉鑒的神變得慈祥了許多,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或許在預到命不久矣,譚秉鑒也變得心了許多。
“你說得沒錯,譚慧琰還算是本不壞,如果沒有你這個爹的話,會是一個救濟天下的商人。”劉愚說道。
“難得殿下對小如此看重,譚某別無他求,只求殿下和虞大都督能夠照顧好小,為我們譚家保留一脈和家業。”譚秉鑒說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劉愚看了看虞稷,虞稷也微微點了點頭,劉愚便長舒了一口氣說道:“譚先生請起吧,就算是你不說,本王也會照顧好你的兒。早在幾個月前,我們之間就已經是合作關系了,本王自然會庇護自己人。”
聽到劉愚這麼一說,譚秉鑒終於松了一口氣,躬說道:“多謝殿下!”
“先別忙著謝,不知道譚先生之後又何打算?那幾輛馬車上裝著的都是太子和秦儀的罪證吧?”劉愚問道。
“沒錯,謹慎為上,譚某還將這些罪證分別謄抄了兩份。這馬車上的就是其中一份,於殿下和虞大都督。”譚秉鑒說道。
“那其他兩份呢?”虞稷問道。
“譚某會帶著其中一份立刻前往京都,指認太子和秦儀這些年來的所作所為,同時也會承認自己與二弟譚秉權所犯下的過錯。”譚秉鑒慘然的一笑。
“譚先生能夠幡然醒悟,本都督十分欽佩。不過譚先生這一路恐怕未必會順利,太子和秦儀的眼線甚多,恐怕今日你我相見之事,太子已經知曉了,自然會派殺手來加害先生。”虞稷說道。
“虞大都督不必擔心,還有一份罪證,早在這場戰爭打響之前,便已經存放在了京都的某個地方。就在昨日,譚某已經想辦法聯絡上了監司副指揮使越毅大人,他此時或許已經找到了那些罪證,準備呈給了當今聖上。”譚秉鑒說道。
“譚先生思慮果然周,不過本都督也一定會派兵護送,至會護送你安全離開幽州。”
“本王也會派出江湖高手一路護送,定會把先生安全送到京都,給譚先生一個向父皇,向全天下人揭穿太子和秦儀真面目的機會!”劉愚激地說道。
“多謝殿下,譚某也會在全天下人認錯伏法,但只求殿下和虞大都督能夠寫下奏章,為譚某的兒求。”譚秉鑒拱手說道。
“一定!本王相信父皇他也一定會法外開恩,念及你能夠幡然醒悟改過自新,不會波及太多無辜之人。雖說你們譚家這些年來一直私通北酋十八部和倭寇,但本王相信這一切也都是太子和秦儀唆使,大部分的獲利也進了他們的錢袋子裡。”劉愚說道。
譚秉鑒激地點了點頭,“多謝殿下,若是沒有其他吩咐和代,那譚某這就上路了。”
劉愚看了看虞稷和徐世廉,兩位都微微搖了搖頭,劉愚便說道:“譚先生既然籌劃得如此周,我們也沒有什麼其他叮囑的,譚先生這就上路吧……”
“那譚某就提前祝賀殿下晉升為親王,我們譚家今後定會鼎力相助於殿下,慧琰不像譚某如此詐,一定會真心輔佐殿下的。”譚秉鑒最後躬施了一禮,
接著,劉愚三人一路相送,將譚秉鑒送到了軍營外,目送著他拖著重病之軀離開了幽州邊關。
著譚秉鑒帶來的幾輛馬車上的所有罪證,徐世廉隨手翻看了一些,不歎地說道:“沒想到譚秉鑒從一開始的投靠便不是真心的,他或許早就想到了這一步,居然暗中積攢了這麼多太子和秦儀兩人的罪證。”
劉愚和虞稷也隨手翻閱了幾份罪證,大部分都是太子和秦儀私通敵國的鐵證!
“先生覺得,我們若是掌握了這些證據,太子和秦儀兩個這次會栽跟頭嗎?”劉愚盯著徐世廉期待地問道。
而徐世廉苦笑了一下,“何止是栽跟頭那麼簡單,只要把這些罪證呈給陛下,那太子和秦儀兩人恐怕這一次跌倒就再也爬不起來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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