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之下,鬼蓉蓉魂飛魄散后,周圍的一切都變得寂靜下來。
蔣超走到我后,輕聲問道:
“初九,那厲鬼死了嗎?”
我點頭道:
“已經魂飛魄散了,待會兒你在這里等著我,我去井下找到刻字的石磚咱們就走。”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暈倒躺在地上的趙富貴突然大喊著醒了過來,醒過來的趙富貴里大聲喊著:
“有鬼啊!~快跑!!”
說完他便掙扎著想要從地上爬起來。
趙富貴的兩位表哥看到這里,連忙上前扶住了他,兩位表哥好說歹說這才將趙富貴的緒給穩定下來。
“那……那鬼真的死了?你們沒有騙我?!”趙富貴滿臉恐懼的盯著四周。
他的大表哥說道:
“沒有騙你,表哥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你自己去看,這附近什麼都沒有了……”
趙富貴聽后,大口著氣,不斷觀察著周圍的況,他再三確定那鬼已經不在后,這才長出一口氣:
“呼~剛才可把我給嚇死了,以后這種事我再也不來了,別說給我兩千一晚,就算給我兩萬我也不干!”
趙富貴的兩個表哥聽到趙富貴所說的話以后,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富貴,你剛才說什麼!他們給你多錢?!”大表哥盯著眼珠看著趙富貴問道。
趙富貴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說錯了話,連忙解釋道:
“不……不是的,大表哥我剛才糊涂了,說錯了,他給我們一人五百,就五百!”
我聽到這里,暗嘆這趙富貴太過心黑,我給他算兩千一個人,他卻只給他兩個表哥每人五百,自己提走了一千五,這簡直把自己的兩個表哥當了大怨種。
趙富貴的兩位大冤種表哥也不是吃素的,他們本就不相信趙富貴的解釋,脾氣暴躁的大表哥上去就抓住了趙富貴的領,沖著他大聲吼道:
“你在老子面前說謊,從小打到你只要意說謊,眼珠子就烏溜溜的轉,你最好現在跟我們說實話,要不然我跟那兩個小哥打探清楚,可不輕饒你!”
趙富貴聽到自己大表哥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只能開口承認:
“大表哥,二表哥,你們先別生氣,咱們有話慢慢說。”
“誰跟你在這里慢慢說!趕說你拿走了我們多錢?!”二表哥看著趙富貴也是一臉怒氣。
趙富貴轉過頭看了我和將朝這邊一眼后,巍巍的說道:
“其實他們給了我們每個人兩……兩千塊錢,我一共收了人家六千。”
大表哥聽到趙富貴里說出的金額后,更氣了,上去對朝著趙富貴的腦門一掌:
“好你個王八犢子,坑你兩個表哥的錢是不是?兩千塊錢就給我們五百,虧你好意思干出這種事兒來!”
兩個表哥越罵越生氣,甚至開始手。
我和蔣超看到這里,連忙上前攔住了他們:
“大哥們,別沖,再怎麼說他也是你們的弟弟……”
“我沒這樣的弟弟,馬了個子的,兩千給五百,把我們弟兄倆當猴在這里耍!”大表哥說著,又朝著趙富貴腦袋上面了一掌。
這時趙富貴連忙從自己口袋里拿出了現金:
“這里是三千塊錢,我一分都沒敢,給你們……表哥,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們別打了……”
我看到況差不多已經控制下來后,便讓蔣超留在這里,我則是從隨背包里拿出了登山繩索,掛在井口上,將登山繩綁在自己腰間,靠著井壁一點點爬了下去。
到達枯井的底部以后,我打開強手電,面前突然出現了一白森森的人骨架,嚇得我大喊一聲,后退了兩步。
與此同時,井口上面馬上傳下來蔣超的喊聲:
“初九,什麼況?!”
我盯著掛在我面前的人白骨骸,打開了眼,并沒有在這骨架上面看到任何煞之氣,便開口對等在井口上面的蔣超喊道:
“沒事兒,看到了一死人的骨架。”
“這枯井下面怎麼會有骨架?”蔣超問道。
我盯著面前這句骨架說道:
“可能不止一。”說完我朝著枯井下面其他位置照了過去,果然又看到了另外一懸掛在枯井之下的骨架。
一圈兒照下來后,我發現枯井下面共有四骨架,難怪那鬼蓉蓉沒死多年,便有了如此深厚的氣,這四白骨定然是害死的人,將活人的全部吸走,一次來快速增加自的修為。
“死不足惜!”我說著便在枯井下面尋找刻字的石磚。
很快我就找到了那塊刻字的石磚,我用匕首將其從墻當中撬了出來,放進隨背包里后,便朝著枯井上去爬去。
很快我便從枯井下面爬了上來,等在上面的蔣超看著我連忙問道:
“初九怎麼樣?那塊兒刻字的石磚你找到了嗎?”
我點頭:
“找到了,任務順利完,咱們走吧!”
我很清楚眼下的況,完這個二級三星的任務以后,距離我和蔣超上疳蠱蠱蟲發作的時間只剩下了兩天。
所以我們必須要抓時間,盡快找到僅剩下的黃枸杞……
我們一行人連夜從理工大學離開,和趙富貴他們兄弟三人在學校大門口分別后,我和蔣超便直接攔住了一輛出租車,連夜往東岳三清觀趕去。
到達三清觀以后,天已經蒙蒙發亮,隔著觀門我就看到三清觀當中已經冒出了炊煙。
我和蔣超走到觀門前,輕輕敲響了三清觀的大門。
“砰!砰!砰!”
過了一會兒,便有一個小道士從里面將觀門打開。
“請問兩位來我們三清觀有什麼事嗎?”小道士看著我和蔣超問道。
我突然就被小道士這句話給問住了,我雖然接下了任務,但我和蔣超都不知道那個給我們任務的白須老者什麼名字。
想到這里,我連忙從隨背包里拿出了接下任務時的白卷軸對面前的小道士說道:
“我們是來任務的,就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