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長發青年手持一把長劍,而且我從他走路的姿勢上判斷,他絕對是一個練家子。
于是我趁機打開眼,朝著那長發青年的上看了過去。
果然,這個人上的氣極為充沛,絕非一般人。
若不然剛才的鬼蓉蓉怎麼會跑的如此狼狽?
長發青年徑直走到我和蔣超面前,此時我看著這個長發青年的樣貌,居然覺得有幾分面,好像是在哪里見到過。
“張初九是吧?”長發青年看著我開口問道。
聽到長發青年的問話后,我心里正在想應該怎麼回答他,此人是敵是友還沒有弄清楚,而且我看他盯著我的眼神當中,明顯是充滿了敵意。
見我沒有說話,長發青年繼續開口說道:
“我認得你,我們見過面,你不會忘記了吧?”
我看著長發青年如實說道:
“閣下,實在不好意思,我覺得閣下有些面,但在什麼地方跟閣下見過面,實在是不記得了。”
長發青年聽后冷笑一聲說道:
“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我師姐花向月你應該悉吧?”
聽到長發青年說到花向月,我一下子就記了起來,我說怎麼看著眼前這個人有些面,原來他就是花向月的師弟,我跟他之前在東岳三清觀有過一面之緣。
想到這里,我連忙開口說道:
“原來是花向月的師弟,怪我眼拙,沒認出來。”
花向月的師弟了冷冷地看著我,怪氣的問道:
“張初九,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來這里找你吧?”
我一臉茫然:
“我還真不知道,你要是有什麼事的話,咱們直接明說。”
“哼,還在我面前裝是吧?那好,我今天就跟你攤牌了,我告訴你,我師姐花向月早于多年以前,就在我們師父吉萬歷的見證之下定下了娃娃親,所以以后我請你離我師姐遠一點,明白嗎?”花向月的師弟盯著我說道。
我聽后連忙點頭:
“明白,明白,你這麼說我就知道了,我以后肯定跟你的師姐花向月保持距離,這一點兒我完全理解。”
誰知花向月的師弟聽到我這麼說后,臉更加沉:
“若是再讓我看到你們在一起,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聽到這里,我還沒開口說話,站在我旁的蔣超就火了:
“我說小伙子,你這個人說話怎麼這麼沖呢?我兄弟是看在你師姐花向月的面子上,跟你客客氣氣,你這話什麼意思?你師姐花向月也是我們的好朋友,怎麼?我們朋友之間見個面你還要跟我們手?”
花向月的師弟聽到蔣超跟他說的話以后,他轉過頭用一雙冷的眸子盯著蔣超沉聲說道:
“手倒是不一定,但我可能會廢了你們,你你們倆這剛剛步士子階段的修為,我想要殺掉你們,就像是死一只螻蟻一般……”
蔣超聽到這里,瞬間就炸了,我看到他面發紅,就要發作,于是我連忙攔住了他,用手抓著了他的胳膊,然后我看著花向月師弟問道:
“你今天晚上來這里找我們?你師姐知道嗎?”
花向月師弟冷笑一聲道:
“呵呵,我金萬里做事還需要跟別人匯報嗎?我今天晚上只是來通知你們,若再被我發現你們跟我師姐花向月見面,那天也可能就是你們的死期,記住了,我這個人最不喜歡跟別人開玩笑。”
“金萬里,你怎麼在這里?!”就在這時,花向月的聲音突然從金萬里的后響起。
金萬里聽到花向月的聲音后,臉上的戾氣瞬間一掃而,轉瞬就變了一個乖巧聽話的小弟弟模樣。
“師姐,我……我想你了,所以就跟著你出來了。”
花向月從后面走了過來,他看著金萬里說道:
“行了,天也不早了,我送你回趕尸派,要不然待會兒師父醒來發現你也不再門派當中,可是要怪罪于我的。”
“好,我聽你的師姐。”金萬里說著,便走到了花向月神婆,同時回過頭來沖著我和蔣超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像是在給我們倆最后的警告。
“事怎麼樣了?”花向月看著我和蔣超問道。
“不太順利,那鬼取走孫旺寧的命后,想要殺人滅口。”我低聲說道。
聽到這里,花向月馬上對我說道:
“今天快到三更了,不會在回來找你們,你們明天一早,去市里花錢找三個煞氣最重的屠夫手持他們平常殺生用的屠刀來幫你們場子,你們對付那鬼就有非常大的勝算,記住了千萬不要害怕和恐懼,你可是茅山升棺人的后裔!”花向月說著又看了一下夜空接著道:
“好了,我得馬上走了,若是師父發現我們溜了出來,定要大發雷霆!”
“好,你路上小心。”我點頭說道。
花向月帶著師弟金萬里走后,蔣超拉著臉不樂意了:
“我說初九,你現在怎麼回事?人家都騎在你腦袋上面拉屎了,你居然一句話都不說,我聽著都替你生氣。”
我聽到蔣超的話后,笑著搖了搖頭:
“蔣超,你聽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句話嗎?”
蔣超說道:
“這句話跟我們有什麼關系?”
我說道:
“肯定有關系,花向月的師弟金萬里看似年紀輕輕,材,其實他自的氣和修為遠在我們倆之上,他甚至比他師姐花向月修為還要高,花向月現在僅僅是士子頂峰的修為,而我觀察到金萬里修為已經到達了大師的等級,若是我們在這個時候把他給激怒,他的確有能力直接手殺了我們。”
蔣超聽后,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
“我去~沒看出來這個吊兒郎當的小子修為居然是大師級別……”
“要不然剛才那鬼這麼會跑的那麼快?”我說道。
蔣超聽后點了點頭:
“也對,怪我大意了,初九,那、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我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對蔣超說道:
“花向月師弟金萬里的事先放在一旁,眼下咱們得先想辦法度過厲鬼蓉蓉這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