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花向月的話,站在我旁的蔣超開口說道:
“花小姐,你這難度不亞于把先生從別墅里面引開,這深更半夜的,我和蔣超去哪給你找來一死亡七天的?”
花向月看著蔣超說道:
“殯儀館。”
聽到這里,我開口說道:
“花小姐,就算殯儀館里面有七天死亡的,我和蔣超也沒有停尸房的鑰匙,總不能……”
花向月聽到這里,直接打斷了我的話:
“行了,那你們有更好的辦法嗎?”
我想了想說道:
“我倒是想到了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花向月問道。
“釜底薪。”我說道。
“說一說。”花向月滿臉好奇。
于是我看著孫旺寧那幢別墅和花向月以及蔣超解釋道:
“之前我觀察那先生脖子上面戴著一塊兒玉佩,那塊玉佩應該對他特別重要,待會兒我們只要把他從別墅當中引出來,然后再找個機會把他掛在脖子上面的玉佩給搶走,他一定會來追,只要他去追,鬼蓉蓉便有機會手了。”
花向月聽后點了點頭:
“這個細節我也觀察到了,那人在剛才跟我說話的時候,右手下意識的老是往玉佩上面,那塊兒玉佩對他而言,應該有著特殊的意義。”
“那好,就這麼辦,待會兒時間差不多的時候,咱們就按照這個計劃來,如果搶走他玉佩他萬一不追的話,咱們再想別的辦法,哪怕是扛也得在十二點之前把先生從孫旺寧的別墅里扛出來。”我說道。
蔣超點頭:
“沒問題,但問題是誰去搶他脖子上的那塊兒玉佩?我肯定不行,沒跑幾步就被他給追上了。”
花向月道:
“我去,你們待會兒記住了,一定要在現場,以免中了那鬼的圈套。”
“我知道了。”我點頭答應。
……
時間飛快流逝,眨眼間時間就來到了十點五十分,我見時間差不多了,便跟花向月和蔣超朝著孫旺寧家的別墅里走了過去。
我們三人剛剛靠近別墅大門,一個穿西裝的管家在院子里看到我們三人后走了過來。
“你們來這里找誰?”管家看著我們三人警惕的問道。
我開口說道:
“我們來找住在這里的先生,還您給轉告一聲。”
管家聽后疑地問道:
“你們是他什麼人?”
我上來就編:
“我是他的師弟,今晚來這里找我師兄,是有件重要的事相告,麻煩您幫忙轉告一聲。”
管家聽后點了點頭:
“行吧,你們先在這里等我一會兒,我去幫你們通知一聲。”
管家走后,我們三人在別墅大門前等了一會兒,便看到有個人影從院子里快步走了出來。
“我當這大半夜的是什麼人來這里找我?原來還是你們三個,說吧,你們冒充我師弟來這里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兒?”先生看清楚我們三人后,警惕也越來越高了。
這時花向月從口袋里拿出手機,看著先生問道:
“我突然想起自己在什麼地方曾經見過你,你看,我手機里這張照片里的人你應該都認識吧?”
聽到花向月的話,先生下意識往前探子,想看清楚花向月手中的手機里的照片。
也就在這個時候,花向月趁其不備,突然手,一把將其脖子上面的玉佩拽斷,手里握著玉佩轉就跑!
先生見此,臉大變,縱從院子里跳了出來,跟在花向月的后大喊著追了上去。
很快倆人一前一后消失在了小區的夜之下……
此時我看了看時間,10點56分,還有四分鐘,那井底的鬼蓉蓉就會找上門來復仇。
也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看到別墅里面本來亮著的燈一下去全部滅掉,隨即別墅里面便傳出了一個中年男人撕心裂肺的慘聲!
聽到別墅里的那聲慘,我心中一驚:來的可真快,花向月前腳剛把先生給引走,那鬼就沖擊進去復仇了。
“蔣超,走,進去看看!”我說著和蔣超快步跑進了別墅,穿過院子,我們推開別墅里面的大門,來到了一樓的大廳。
整個一樓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清楚,于是我從背包里拿出了強手電來照明。
我剛才所聽到的那聲慘應該是從三樓上面傳出去的,于是我和蔣超順著樓梯,快步跑上了三樓。
三樓一共有四個房間。
其中有兩個房間開著門,里面空空無人,另外兩個房間房門閉,我選擇了距離我們較近的其中一個房間,用力一腳將房門踹開。
房門被我踹開,伴隨著強手電的線照進了房間里面。
我看得很清楚,鬼蓉蓉漂浮在房間里,居高臨下的看著蹲坐在地上的孫旺寧,聽到我踹門的聲音后,緩緩轉過頭來,看向我和蔣超:
“怎麼?你們是來救他的?”
聽到鬼蓉蓉的話,我當即搖頭:
“不是,不是……我們就是想上來看看,這個害死你的人渣,臨死前的模樣……”
聽到我這麼說,鬼蓉蓉再次轉過頭去,盯著癱坐在地上全發抖的孫旺寧沉聲說道:
“你心里面應該清楚,總有這麼一天,我就找上門來,親手了解你這條狗命!”
孫旺寧在這個時候,看到我和蔣超闖到他的房間里后,深吸一口氣,朝著我倆這邊大聲喊道:
“兩位高人,求求你們救救我,只要你們今天能救我,我愿意給你們一百萬!”
我聽后不為所,甚至有些想笑:
“哼,你以為你有兩個臭錢,就了不起了,殺人就得償命,天經地義!”
“一個億!只要你們能夠救我,我給你們一個億!”孫旺寧沖著我和蔣超聲嘶力竭的喊著。
我承認,在孫旺寧喊出“一個億”這個天文數字后,我心跳開始加快,右手下意識的往自己隨背包里掏。
“多?!”蔣超也在一旁驚呼出聲。
“一個億!”孫旺寧再次大聲重復道。
他這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所謂財能通天,勢可人,應該就是這麼個意思。
不過此時此刻心頭的良知在不斷提醒著我,絕對不能這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