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聽我這麼說,連忙朝著屋子里面跑去。
紅英走后,秦郁來到我旁,用手電筒照著我的胳膊問道:
“初九,你上的傷口沒事吧?我看還在流呢。”
秦郁的話,當即點醒了我,剛才況急,我差點兒把自己傷的況給忘記了!
于是我快步來到屋子里,將上的短袖了下來,借著屋子里的燈查看右胳膊上面的傷口,在胳膊的側面,一共有四個被僵尸指甲所出的。
傷口旁邊已經開始發青發黑,雖然還有跡從傷口當中流出,但我此時能夠清晰的到,那傷口的附近,我似乎失去了對疼痛的知覺。
于是我用手指在傷口附近發黑的地方按了按,沒有任何疼痛。
一旁的秦郁看到后問道:
“初九,你覺不到疼嗎?”
我道:
“一點兒覺都沒有。”說著我直接按在了傷口上面,依舊沒有任何的疼痛。
此時我心里面一下子就張了起來,之前我曾聽師父劉文刀說過,對付僵尸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在小心,以免被他咬到或者抓到,如果不慎被其咬傷或者抓傷,尸毒在當中擴散開,不到兩個時辰,人就得玩完,甚至有可能自己死后,被尸毒攻心,便為一到咬人的僵尸。
回憶起師父劉文刀曾對我說過的這些話,我忍不住打了個冷,一旁的秦郁看著我擔憂的問道:
“初九,你上的傷口怎麼辦?你……你不會也變僵尸吧?!”
還沒等我開口,在屋子里的紅英似乎聽到了秦郁和我之間的對話,快步從房間里沖了出來,當看到我胳膊上的傷口時,臉一下子就變了,看著我咽了口唾沫后說道:
“小師傅,你這傷沒事吧?”
我搖頭說道:
“問題不大,對了,你們家有糯米嗎?”
紅英聽后連忙搖頭:
“我們家哪吃的起糯米,村長家里應該有,要不你去村長家里問問?他現在肯定在家里!”
紅英話中的意思是在趕我走,我明白在此時在擔心什麼,他擔心我傷后,也會變僵尸害死和兒子。
于是起對秦郁說道:
“走把秦警,我們去找糯米。”
我說著將椅子上的短袖拿了起來,用力撕開短袖,將其包扎在了手臂傷口上面的位置,防止尸毒進一步擴散。
秦郁自然也聽出了紅英話中的意思,臨走的時候盯著紅英問道:
“我說大家,做人得有底線,我朋友初九是為了救你兒子才的傷,你剛才說的話太令人寒心了。”
紅英聽到秦郁的話后,一句話沒說,轉就回到了房間里。
“我去,這都是什麼人,你都這樣了,還只想著自己,初九,你真不應該來多管這閑事!”秦郁氣的脯不斷起伏。
我笑道:
“好了秦警,你別太生氣,以免氣壞了子,我來這里又不是沖著,畢竟孩子是無辜的,走吧,咱們得趕去找糯米了。”
秦郁聽后快步跟了上來:
“糯米是不是能夠治好你胳膊上的傷?”
我點頭:
“沒錯,我師父劉文刀當時是這麼跟我說的,這糯米可以解開上的尸毒。”
我和秦郁說著剛走出紅英家的大門,迎面便看到牛村長帶著幾個人快步朝著這邊走來。
“小師傅,你們這是準備去哪?”村長看著我和秦郁問道。
我說道:
“了點兒傷,去買糯米。”
牛村長一聽連忙說道:
“別去了,這大半夜的你去哪兒買,我家里就有糯米,最起碼還有三四斤夠用不?”
我聽后點頭:
“夠了,多謝牛村長。”
牛村長聽后連連擺手:
“你可千萬別這麼說,要說謝謝也是我們牛家棚的老爺們跟你說,今晚要不是你啊,我們這牛家棚還不知道要有多人被那老巫婆給害死!”
“行了牛村長,咱就別繼續在這里浪費時間了,救人要,趕先去你家吧。”秦郁站了出來催促道。
“好好好,走走走,現在就去,我在前面給你們帶路,沒多遠的路,一會兒就到了。”牛村長說著轉拄著拐杖,在旁邊人的攙扶下帶著我和秦郁快步朝著他家走去。
很快我們就到達了牛村長的家里,我和秦郁等在院子里,不一會兒的功夫,牛村長就提著一小袋糯米走了出來。
“家里就這麼多了,小師傅,要是不夠用的話,你盡管開口,我們整個牛家棚挨家挨戶的湊,也必須給您湊齊了。”村子說著把手中的糯米遞給了我。
我接過來說道:
“牛村長,您太客氣了,這些糯米足夠了。”我說著抓起了一把糯米,直接將他們全部都敷在傷口上。
糯米敷上后,刺骨的疼痛隨之而來,疼的我幾乎要喊出聲來,冷汗直流!
而胳膊上的白糯米也已眼可見的速度變青灰。
應該是糯米把我里的尸毒吸了出來。
等到糯米全部都變青灰后,我將胳膊上的糯米拍打到地面上,再次從袋子里抓起一把,繼續敷在了傷口上面。
我以此重復了至七八遍,袋子里的糯米也了一半,直到糯米附在傷口上面沒有任何刺痛,糯米也不再變后,我這才停了下來。
此時我能夠清楚的覺到自己右臂的傷口還是發麻發燙,逐漸恢復了知覺,我嘗試用手指按了一下,雖然的不是很明顯,但至能夠到了。
“牛村長,你家里有消毒藥水嗎?”我問道。
“消毒藥水沒有,云南白藥不?”牛村長看著我問道。
“那不,云南白藥是止的,我現在得消毒。”我說道。
這時院子里其中一個村民說道:
“消毒藥水我家里有,小師傅,你在這里等我一會兒,我現在就回家去拿給你!”
這位村民說完后,快步朝著自己家里跑去。
一直站在我旁的秦郁這時笑著對我小聲說道:
“看來世上還是有良心的人多。”
“那肯定,對了秦警,你這一整天都沒有回家,父母不擔心嗎?”我回過頭看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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