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超把手機放在我面前說道:
“你看,今天的頭條新聞,一個剛畢業不久的大學生被男朋友殺死在出租房,上被砍了十幾刀,而且臉還被割了下來,全裹滿了白石灰防腐,一直到一周后尸腐爛發臭才被發現,初九,你說這種男人都能找到朋友,我真無語……”
我看著蔣超手機里新聞的容,當蔣超手指不斷往下的時候,我突然看到了死者被打馬賽克的尸。
“蔣超,趕劃過去!”我說道。
蔣超劃過死者的照片,但我卻在看到死者照片的一瞬間,昨天那張出現在窗外的慘白人臉,突然從我腦海當中蹦了出來!
為什麼當我看到死者那已經打上馬賽克的照片會突然想到那張慘白的人臉?
難道說這僅僅是個巧合?
“初九,不對勁,這孩出事的出租房,好像就在我們谷谷縣!”蔣超看著手機對我說道。
“什麼?有這麼巧?”我說道。
“你自己看,這張照片就是那出租房,后面的那條馬路你悉不?”蔣超說著將手機拿到了我面前。
我看著蔣超手機上那張命案現場的照片,果然是我們谷谷縣。
本來我們谷谷縣城就不大,再加上我和蔣超因為店里生意的緣故,平時要到去跑,所以對整個谷谷縣特別悉,照片里的地方在哪,幾乎一眼就能看出來。
“那不就是我們常去的那燒烤店的后面?”我說道。
蔣超點頭:
“對啊,我還真沒想到這種變態殺人狂魔會出現在我們谷谷縣。”
死者是在谷谷縣,而且命案發生的時間正是昨天下午,而慘白的人臉也是昨天晚上才在店鋪附近出現,難道這一切都是巧合?
還是,那張慘白的人臉,就是那個生前被自己男朋友所殺害的孩?
為什麼又找到我們秦記棺材鋪?
我正想著,蔣超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連忙放下手機對我說道:
“對了初九,你還記得剛才那個來咱們店里買骨灰盒的中年男人不?他不會就是這個孩的父親吧?”
我聽后說道:
“應該不會這麼巧合……”
蔣超道:
“這可不一樣,還真是可惜這姑娘了,生前的照片看起來特別漂亮。對了初九,要不然咱們現在去命案現場看看?反正店里也不忙。”
“現場肯定都警戒起來了,要去你自己去,我還得留下來看店。”我說道。
“行吧,既然你不想去我也不去了,在店里陪著你。”蔣超說著拿著手機繼續玩了起來。
就這樣,我和蔣超一直在店里待了一個下午,期間一個顧客都沒有,直到太快落山的時候,店里才迎來了今天的第二位客人。
走進來的是一位穿黑袍的老頭,背著箱子,手里還拿著一算命幡,應該是個算命先生,這位算命先生一走進店里,就看著我和蔣超問道:
“兩位小師傅,請問秦老他老人家在不在?”
我聽到后,連忙上前說道:
“老先生,秦老出了一趟遠門,可能要一段時間后才能回來,您有什麼事也可以跟我說。”
“您是秦老的徒弟?”算命先生看著我問道。
我點頭:
“算是吧。”
算命先生聽到我這麼說,直接沖著我噗通一聲跪了下去,紅著眼對我說道:
“小師傅,我跟你師父可是多年的好朋友,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孫,一定要救救我孫……”
算命先生如此舉,讓我有些始料不及,于是連忙和蔣超一起先把他從地上給扶了起來:
“老先生,有什麼事你慢慢跟我說,既然你和我師父秦老是好朋友,只要在我們能力范圍能夠幫上忙,肯定不會推辭。”
算命先生這才從自己背包里拿出了幾張照片,遞給了我:
“我這孫死的冤啊,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而且死后魂魄不能投胎轉世,昨天夜里我夢見了,給我托夢,說現在特別害怕,哪都去不了……”
我先將算命先生的緒給穩定住后,然后才將他遞給我的幾張照片打開來看。
第一章照片是算命先生孫的生前照,看得出來這個姑娘很漂亮,長得也單純。
就在我準備看下一張照片的時候,蔣超卻突然用手指著照片對我喊道:
“初九,就是!”
“什麼就是?”我問道。
“就是剛才的那個新聞啊,死者就是你手里的這個孩!”蔣超說著馬上拿出手機,翻找出了剛才的那條新聞,在新聞的下面我看到了死者生前的照片,果然和我手上的照片里是同一個!
一天當中如此多的巧合,讓我覺得這件事恐怕沒有想象當中的那麼簡單。
于是我馬上翻開了第二張照片,那是一張尸檢報告的照片,尸檢報告里面清楚的寫明了孩上的所有傷口,以及的失原因和時間。
第三張照片,則是一張模糊的人像,應該是從監控里拍攝到的畫面,只能看清楚是一個男人的大廓,本看不清楚他的樣貌。
最后一張照片,里面是彩的圖畫,上面畫著某種詭異而又古老的祭祀儀式,把人用白的石灰木整個包裹起來,用一木將其貫穿,木的下面畫著一個特別大的詭異橢圓形符號,周圍十幾個人跪在符號附近,整個畫面讓人看到后極度不舒服。
看到這幅圖畫后,我馬上聯想到了眼前算命先生死去的孫,的死法居然和這個詭異而又古老的儀式相似。
“老先生,您覺得自己孫的死,是跟這個古老的祭祀儀式有關系?”我看著算命先生問道。
算命先生點頭:
“沒錯,小師傅,不瞞你們說,我去過現場,但那里守著的警察不讓我拍照,我清楚的看到我孫死去的出租房的地面上,就有著這麼一個巨大的橢圓形的符號,所以我才托人去查,才查到了這些線索。”
我聽后點頭:
“老先生,您的意思是想讓我們幫您孫查明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