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后笑了笑沒說話,我知道師父劉文刀在跟我開玩笑,他雖然上一直說是借給我的,但每次需要他出錢的時候,無論多,他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這些我都看在眼中。
“初九,隔壁水果店有活,我給你買了梨和櫻桃。”秦郁說著從店門外走了進來。
當看到劉文刀后,連忙笑了笑道:
“劉先生,您也來了?”
劉文刀看著秦郁手里提著的水果說道:
“秦警,你這買的水果有我一份嗎?”
秦郁點頭:
“有啊,我買的多,夠你們的吃的,我去洗一下。”
“秦警,我來洗吧。”我說著走了過去。
秦郁卻對我說道:
“初九,你剛剛醒過來多注意休息,我來洗,你就坐在那里等著就行。”
秦郁說完便帶著水果去了廚房,劉文刀則是一臉疑地看著我。
“師父,你怎麼用那種表看我?”我問道。
劉文刀一邊搖頭一邊說道:
“我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什麼想不通?”我問道。
劉文刀接著道:
“你說你這小子長得也一般,也不會花言巧語,跟我這盛世值一對比,那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我就想不明白了,你邊怎麼就那麼喜歡招桃花呢?”
“師父,你可別說,我和秦警就是一普通朋友。”我說道。
“我又沒有說你跟誰,你這自己倒是對號座了。”劉文刀看著我壞笑道。
“師父,你……”
“行了,分寸你自己把握好,別跟你師父一樣,辜負了這輩子最自己的人,有些東西失去了,就再也回不來了……”劉文刀看著我認真的說道。
我聽后點了點頭:
“師父,你放心,我肯定不會辜負岳采靈。”
“來來來,水果洗好了!”秦郁很快便將洗好的水果端了上來,我見此連忙轉移開了話題:
“師父,你暈倒的時候你去哪了?”
劉文刀看著桌上洗好的水果對我說道:
“初九,待會兒我帶你去個地方。”
“什麼地方?”我問道。
“待會兒你到了就知道了,先吃水果吧。”劉文刀說道。
十多分鐘后,我和秦郁以及我師父劉文刀三人一同走出了棺材鋪,我將房門鎖好,劉文刀便把車子開到了門口。
我和秦郁上車后,劉文刀便帶著我倆朝著鎮子外面開去。
此時正值中午,烈高高懸掛在半空之上,車子里雖然開著空調,但依舊阻擋不住外面的烈日。
秦郁看著窗外若有所思道:
“劉先生,您年紀也不了,就沒有考慮過找一個孩共度一生嗎?”
劉文刀似乎沒有想到秦郁會突然對他問出這麼一個問題來,思索了幾秒后才開口說道:
“秦郁,你是不是在上到什麼挫折了?”
秦郁轉過頭說道:
“沒有,我能有什麼挫折啊,我從來都沒有真正談過,只不過最近我父母一直都在著我去相親,難道什麼時候談,什麼時候結婚,什麼時候生孩子,找一個什麼樣的另一半,不是我自己能夠決定的嗎?所以我才想問問您。”
劉文刀笑了一聲說道:
“其實我給不了你答案,因為我真正著的人已經嫁為人妻,現在想想恐怕孩子都會打醬油了。”
聽到劉文刀這麼說,秦郁似乎來了興趣:
“劉先生,我還是第一次聽你提起過這件事,你能不能給我和初九講一講你口中那個最的人,究竟是什麼樣子,你們又為什麼會分開?”
劉文刀嘆息一聲道:
“這都是過去的事了,不提也罷,我只想以過來人的份給你們兩個建議,第一珍惜眼前人,第二不要做出讓自己后悔一輩子的事來。”
我聽后說道:
“師父,既然都已經嫁為人妻了,那你也應該放下了吧。”
劉文刀點頭:
“沒錯,早就放下了。”
“既然都已經放下了,那你為什麼不再找一個呢?這個世界上好姑娘那麼多。”秦郁問道。
劉文刀看著前方說道:
“對啊,世界上的孩那麼多,可是……可是我偏偏不喜歡……”
這句話,讓我聽后心里提我師父到心酸,我完全沒有想到,我師父這個欠下無數風流債的場浪子,以前居然還是個專一的男人。
……
一個多小時后,劉文刀開車下了高速,越走我就越覺得不對勁,因為周圍的路我特別悉,這應該就是回三河村的路,于是我便開口問道:
“師父,你不會是要帶我回三河村吧?”
劉文刀點頭:
“對,我帶你回村子去祭拜一下兩位老人。”
這一句話,一下子將我拉回到了小時候回憶當中,以前回憶起來滿腦子都是甜,現在回憶起來,全部都是痛苦,我到現在依舊無法接爺爺也離開我的現實。
坐在一旁的秦郁出手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道:
“初九,別太傷心了,你也有我們這些朋友在呢。”
我點頭,努力控制住自己的眼淚,不讓它從眼眶當中落下去。
車子開到三河村后,我看到眼前這一幕幕悉的場景后,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的緒,在車上放聲痛哭……
來到村子后面的墳場,我遠遠就看到整個墳場全部被一片黃白的花海所覆蓋。
“這里怎麼會有這麼多花?”秦郁看到如此場景后,驚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
我也是滿臉疑地看著師父。
劉文刀盯著墳場那邊看了一會兒道:
“走,先過去看看。”
我們三人來到墳場,黃白的花鋪滿了整個墳場,周圍的空氣當中都彌漫著一淡淡地花香。
劉文刀走在前面,他帶著我和秦郁走到我爺爺的墳前,當我看到豎立在爺爺墓前的兩個巨大的黑墓碑后,劉文刀突然開口說道:
“開始我始終想不通蔣公明既然能夠找到你,為何又留你活口的真正目的,現在我終于明白這一切究竟是因為什麼了。初九,你們張家升棺人的家族當中,還有高手活在這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