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辰藉機打聽更多,可這些人了解很,真正的機,掌握在燕天闕,還有那四大長老上。
可這些人都死了,唯有自己親自去一趟境,或許才能了解一切。
「為了謝你們說的這些,我就讓你們死個痛快吧!」葉星辰冷漠說道,旋即釋放出靈識,將數十人靈魂碾殺,讓他們直接暴斃。
最起碼死得迅速,不用備煎熬,而且還留下了完整,足夠對得起他們了。
殺了這些人之後,葉星辰釋放靈識,在整個燕家掃,什麼也沒發現。
只是一個空殼子,不見所謂的殘缺金塔。
燕家在此之前,將那座金塔絕對運走了!
留下的這些人,乃至佈置的這個陣法,與其說是殺他葉星辰,不如說是維護燕家最後一點面。
他們既然提前有如此作,可能就已經想到,單靠這門陣法,抵擋不住葉星辰,所以早把燕家一切底蘊搬空了。
刷!
遠方一道影,迅速疾馳而來,正是張道秋。
他已經用了最快速度,但當抵達此地后,發現葉星辰已位於燕家府邸,眼中頓時出震驚之。
他果斷查看了下,不由得深吸口氣。
「陣法不在了。」
太可怕了!
就算他速度比不上葉星辰,但一路趕來,只花了四五分鐘而已,短短幾分鐘時間,一個讓他心悸的陣法,就被葉星辰給破了。
而且……他目朝地上看去,發現數十。
葉星辰不破了陣法,還殺了燕家所有人,簡直匪夷所思!
「張院長,你多想了。」葉星辰忽然說道。
「是我多想了,沒想到葉道友厲害到這種地步。」張道秋語氣慨,事實證明,他覺得厲害的陣法,在葉星辰面前,本不算什麼。
「我的意思是,你把燕家對付我想得太肯定了,他們佈置這道陣法,早料到我會攻破,所以整個燕家府邸,一切底蘊提前都被搬空了,包括你說的那尊殘缺金塔。」葉星辰冷淡說道。
張道秋目微凝,燕家知道抵擋不住葉星辰,竟然提前搬走了所有底蘊!
以他智商,大概猜到燕家是什麼目的。
面子問題。
為九族聯盟,在京州雄霸了上千年,若是不和葉星辰撞一下,直接關門大吉,對於這樣一個絕世王族來說,面子掛不住。
而且,這應該是燕家考慮的其中一部分,他們肯定還是想藉此殺死葉星辰的,只是提前算好了可能會出現的結果,針對的提前佈置了一下。
「不管如何,我這次來是為了滅燕家,其它方面不是我考慮的範疇。」葉星辰說話間,召喚七把神劍,排列虛空,吞吐可怕劍氣。
「這就是燕家淬鍊的無上神劍麼?」張道秋目驚疑不定的著。
七把利劍上綻放的氣息,十分危險。
「滅!」葉星辰一聲冷叱,七把神劍激而出。
砰砰砰!!!
伴隨一陣響,七把神劍將整個燕家府邸,瞬間夷為平地。
偌大府邸,眨眼間變了一片廢墟,將幾十名燕家之人,全部埋葬其中。
千古王族,就此消滅!
作為親眼見證者,張道秋慨無比。
曾幾何時,燕家雄霸京州,風頭無量,連皇族都要限於他們。
十六大勢力,也不敢與之為敵。
本土另外八大王族世家,都以燕家馬首是瞻。
直到現在,這一赫赫王族,在葉星辰面前,就此覆滅。
這是一件足以被列京州地方史中的大事件!
在後世無數年中,必然被人津津樂道。
葉星辰神平淡,滅燕家對於他來說,更像是任務一般。
父輩恩怨,在他殺了燕天闕那一刻起,就已經畫上句號了。
將燕家踏平,只是一種附帶復仇行為。
斬草必除,燕天闕所做的事,滅整個燕家,都足以解恨。
就在葉星辰覆滅燕家后,七把神劍回歸原位,葉星辰沒有將其收起來,而是運轉不敗金。
揚起無匹手掌,凌空拍而去。
張道秋目豁然一凝:「這是?」
「嘭嘭嘭!!!」
剎那,劇烈炸響傳出,七把神劍同時崩碎。
燕家煉化的無上神劍,竟然被葉星辰直接摧毀了,這也太暴殄天了。
「邪惡之劍,留世害人,陪燕家一起埋葬吧!」葉星辰冷聲說道。
對於世人來說,這種利劍非常強大,但在他眼中,不過爾爾,就此毀滅,沒什麼好憾的。
「敢問張院長可有空?」葉星辰開口。
「隨時有空。」張道秋說道,已經平靜下來,葉星辰說的沒錯,此乃邪惡之劍,若留在世上,也是一大患,毀滅是最好的結果了。
「在下有一些事想請教你。」
「如果葉道友不嫌棄,可隨我去山河社稷院,你我好好聊聊。」張道秋邀請,自己也想向對方請教一些事。
「好!」葉星辰點頭。
滅掉燕家之後,眼下沒其他事,去去無妨。
……
山河社稷院,位於京州市區八十里開外的一座山谷之中。
附近一大片地方,都是森林公園,原始無人。
山河社稷院坐落在這裏,也算圖個清靜。
葉星辰以為會是什麼壯闊地方,沒想到只是一靠山而建的普通大院,像是什麼寺廟之地,古樸蒼然,和壯闊本不搭邊。
若不是地方大點,還以為是普通農家院子。
「山河社稷院,立志守護大夏山河,又輔助於皇族,這樣也太低調了點吧?」葉星辰直言不諱。
「人這一生,不論生死,四尺安之地足以,要那麼大地方沒用,同理,山河社稷院的目的,是在於保護大夏,無需豪華地方,僅有空間藏書就行。」
「我是個書癡,沒地方睡覺都行,但不能沒有書看。」張道秋咧笑道,出慈祥的一面。
莫名之中,葉星辰對張道秋多了幾分尊重,這位老爺子修為雖然沒達到逆天之步,但對人生的悟遠超常人。
為山河社稷院,為國行事,權勢滔天。
為武界之人,他修氣運之,雖未出手,但絕對是京州頂尖高手之一,萬人敬仰!
權武雙握,卻能兩袖清風,一生癡書,僅四尺之地臥榻之地足矣,是這種品德,就讓人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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