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一出來,便看到兩人往著院子搬一張椅子。
當椅子放下時,李承乾已經躺在一把椅子上翹著二郎,瞇著眼睛曬太。
真是難得休閑啊,那得好好一下才是。
“太子殿下,這凳子的造型好獨特。”
魏征一看,便道。
李承乾一聽,才知道,原來是這個時候沒有椅子一說,
在唐代坐的方式有許多,席地而坐的,和坐胡床的,坐凳子的更多,就是沒有靠背的椅子。那麼,如果推廣,是不是會得到一些崇拜的目?
說到兩者的區別,那就簡單了,椅子有靠背、有的還有扶手,而凳子則沒有這些。
而現在這搬進來的是一把椅子,而不是奇怪的凳子。
所以魏征不認得,倒也在理之中。
“這椅子,有背可靠的存在,看,本王坐得多爽啊!”
李承乾已經翹起了腳,舒舒服服的癱坐在椅子上面。
“椅子?是倚靠之用?”
“可以這麼解決吧。”
“太子殿下因何造出這椅子來?”
“本王這幾日因要理許多事,這坐在凳子上十分不舒服,坐在胡床上更是不爽,所以想到了做一把椅子出來,腰酸的時候可以靠靠!”
這麼解釋似乎合合理。
“魏征,你要不要試一試?”
“臣不敢,還是太子殿下坐吧。”
魏征如此說道。
“也好,你一會本王,讓本王睡一會。”
說完之後,李承乾竟然癱在椅子上面有些昏昏睡起來。
直到一會之後,才被一個聲音吵聲。
“臣拜見陛下!皇后殿下!”
是魏征的聲音,他心想不好,糟了是李世民來了。
這一嚇得,便一骨碌的從椅子上蹦了下來。
“兒臣,拜見陛下!母后!”
李世民與長孫皇后什麼時候出現的,還真的不說一下。
與他們同行的,竟然還有李孝常。
這貨現在囂張得很。
竟然怪氣的說道:“太子殿下好雅致,竟然在此曬起了太。”
這貨還真是討人厭。
大概是因為之前他反對他當兵部尚書一事,這家夥耿耿於懷吧。或者是因為長孫順德的指使?反正不管是什麼樣,這貨敢和自己強,那麼抱歉,恐怕只有將你廢了才是。
李世民一聽,似乎有些不悅。
這人都是這樣的,同一件事解讀不一樣,出來的結果自然也是不一樣。
“嗯?你在幹什麼,你背後是什麼東西?”
“陛下,是椅子,用來坐的。兒臣因為最近因公事勞累過度,不小心坐在上面就睡著了,怪這椅子太舒服了。”
李承乾怎麼可能讓李孝常擺一道,直接說為公事勞累,雖然他不是,但是李世民一聽,氣肯定消了。
但令他沒有想到的是,李世民竟然直接坐了上去。
“朕要看看是否如你所說那般舒服。”
片刻之後,李世民滿意的道:“這椅子坐起來不錯,比凳子舒服。”
表更是不已啊。
隨後又道:“怪不得你坐在這裡睡著了,這大白天的。”
長孫皇后這時卻是為李承乾說話。
“陛下,高明這一段時間天天都於高強度的工作之中,他還是個孩子,如此工作大人都不了了,何況是個孩子!”
所以,李世民一聽,表略為緩和。
“來來來,觀音婢,你也來坐坐,十分舒服!”
長孫皇后是為大家之後,坐的姿態自然要優雅許多,但坐上去之後,表也是不已。
“是啊,十分舒服,若是將凳子全部改有後背靠的,也算是一件大實事啊。”
李孝常卻是說道:“臣看這椅子必是太子殿下所造,太子殿下如此沉迷於奇巧技是何道理?還不如多花些心思學習如此治國!”
李孝常可真是欠打,李承乾算是記住他了,這家夥大概是相信自己會敗在李承乾的手中。
所有臣都是這副德行,看不得人好。
看不得李承乾好好休息,最好是累出病來。
李孝常的還太了一些。
李承乾這時便道:“其實兒臣是為陛下分憂啊!”
“喔?”
眾人都納悶不已,這怎麼是為李世民分憂了呢?
李承乾見機會來了,便道:“微臣見陛下與眾位大臣忙於政務,凳子坐著不舒服,一定很辛苦,兒臣最近也是深有會,於是弄出了椅子出來,想奉獻給陛下。”
魏征在一邊看著李承乾,不住的點頭,他心裡肯定在想這家夥腦袋真機靈。
明明是自己要坐的,卻因為李世民地到來,直接借花獻了佛,這世上恐怕沒有像李承乾這樣的存在了。
李世民笑道:“你倒是有心了。”
長孫皇后也道:“那是高明的一番孝心,陛下莫要怪於他呀!”
李孝常在一邊氣得不行,這貨有可能是到長孫順德的指使才這麼乾的。
於是李承乾發用極為挑釁的目回敬李孝常。
“朕沒有錯怪於他, 朕在想,不僅是朕如此,眾大臣也是這樣,倒不如將這椅子給量產了,分發給眾大臣理公務時用,那不是更好?”
“陛下,兒臣以為,倒不如造福於民生,將這方法公開,讓民間的工匠會造這椅子。”
“陛下,高明說得沒錯!妾以為也行!”
“那便如此吧!以朝廷的名義!”
李世民如此說道。
本是想自己的,沒想到卻因此到了重視。
並且這也屬於造福民生的東西,對於大唐的國力也算是有著間接的提升吧。
言歸正傳,那推廣自然有人來做,李承乾知道李世民等人來此,必沒好事,於是便問道:“陛下此事前來,所為何事?”
李世民歎了一口氣道:“朕聽聞最近世家又不得安生,與我學府搶老師,可有此事?”
李世民的消息可真是靈通啊。
“陛下,莫過擔心,只需要到晚上,必有二百教師前來我東宮之中。”
李孝常這時卻話道:“臣聽說,五大世家花費了大價錢,將整個長安有才識的人全挖走了,太子殿下就這麼肯定可以有二百人?”
識字的多,但有才識的人無非也就那麼一些。
李承乾直道:“李尚書敢打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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