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敏搬著椅子開人群高聲道:“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連我們白府的姑娘都敢欺負。”
白冰看著搬著椅子過來的人囂張道;“放在賭坊門口,夏秋去看看今個誰在西城巡街,讓他們過來,就說我白冰被欺負了。”
賭坊的打手都是一些有眼力勁的,見白冰打了他們還敢如此囂張,就知道他們今天應該是踢到鐵板了,所以他們才會遲疑,可下一刻聽到白家姑娘白冰二字時,他們的臉唰一下白了,同時扭頭向了狗蛋,娘滴他們今日招惹了一尊大佛,真是被他害慘了,他們簡直就是廁所里打燈找死呢!
夏敏聽話地把椅子放在了賭坊門口,白冰手拿鞭子坐了下來,看著剛才還囂張的不行,這會一個個臉煞白的人冷聲;“進賭坊喊一嗓子,就說我白冰被他們賭坊里的人打了,在事沒有解決之前,無辜之人可以從后門走。”
“是!”夏敏應答了一聲進了賭坊。
狗蛋頂著眾人的力,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揮手打起了自己的耳;“白姑都是小子們不是,小子們有眼不識泰山,你大人不計小人過今日就饒了我們吧。”
畫風轉變的太快,眾人有些回不過神來,著剛才還盛氣凌人的打手,這會在的面前一個個都變了溫順的小綿羊,他們不由地抬頭向了公然坐在賭坊門口的人,白冰他們以前只聽說過,確從未見過,一時間大家都睜大了雙眼,原來這就是白家的那位姑娘還真是霸氣。
夏敏從賭坊出來恭恭敬敬地站在了自家姑娘的后,著磕頭求饒的打手們,雙眼中滿是冷漠,都是一群欺怕得,他們平日里沒做一些骯臟事,如果不是家姑娘姓白,今日這事恐怕就無法善了。
人群中姜氏聽著大家的議論,上前踮起腳尖了一眼賭坊門口的,心想原來就是兒子恩師的兒,還真是囂張,就是不知這樣的兒媳婦,以后那家敢娶回去,待明白了前因后果后,對著地上的打手們呸了一聲,平日里來買東西時,可沒見他們欺負人,沒想到他們也有今日。眾人的后方一張臉完全變形的男子從暗的角落走了出來,他著夏敏雙眼中飛快地閃過一驚訝,過了片刻捂著臉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白冰坐了一會,一矮矮胖胖的中年男子著汗跑了出來,對著彎腰施禮。
“白姑今日的事都是我管教無方,還你莫要和我們這些人計較,只要你能平息怒火讓我們做什麼,我們都愿意。”
白冰看著對賠禮道歉地人淡淡道;“你就是這家賭坊的老板?”
“白姑娘真是折煞小子了,在你面前那敢稱老板,混口飯吃罷了。”
“我白冰從小到大還從未被人指著鼻子罵過,你的打手膽子可真大。”
白胖男子聽了這話冷汗就出來了,他走到狗蛋的面前連續跺了他幾腳;“還不快給白姑娘賠罪。”
狗蛋爬著上前‘嘭嘭’磕頭謝罪。
這時西城城門口幾個滿臉黝黑留著胡須得漢子進了城,因賭坊就在大路的左邊,再加上賭坊門口站了一圈的人分外的熱鬧,幾個漢子穿過人群時,好奇往門口看了一眼,其中一男子渾一震,猛然地站定向了白冰。
她與他總是一再錯過,當她帶著少女的執拗對他說,靖軒哥哥,我喜歡你的時候,他冷漠地說,可我不喜歡你!當他深深看著她低低說,我已經是你的丈夫,我會對你好的時候,她嘆了口氣,說:如果你想對我好,就善待我們的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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