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行之神嚴肅的說,“下月代王要從封國回來,敬貴妃這些日子正在做著當皇太后的準備。”
趙晉倒是不知道這些事,不過敬貴妃母子二人本來就不是省油的燈,要是他們不做一些什麼的話那也就不正常。
趙晉雖然心里面已經開始盤算了,但是表面上還是云淡風輕的樣子。
“你可是知道一些什麼?”
“皇兄可曾聽說過阿奇諾這個人。”
阿奇諾正是敬貴妃的親弟弟,此人應該在韓國和趙國大戰中已經喪命了,而今又重提這個人的名字究竟是為何。
“難不他還活著。”
趙行之點了點頭說,“他還活著,而且現在就在代國擔任皇上的侍從,說是侍從,也不過是一個頂著名頭的將軍罷了。”
不曾想代王竟然有如此大的膽量敢私自在藩國地區藏一個罪犯,更何況這罪犯還是他母家的親舅舅。
“這些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趙行之淡淡的笑了笑說,“曾經我跟皇兄爭奪太子之位就沒爭過,如今不過是一個封地之王,若他也想來這京中分一碗羹,那恐怕就沒有我的容之了。”
“多謝你今日能把這樣重要的事告訴我,否則我還真的遭埋伏了,對我有什麼要求你就直接提吧。”
趙行之也就不再說那些虛偽客套的話了,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敬貴妃母子在朝廷中的基已經深厚,這些日子以來代王點黨羽不止制我的人,而且還將他們陷害獄,流放邊地,我希太子殿下能制止這樣的事發生。”
趙晉點了點頭,“我倒是聽說過這些事,不過敬貴妃那幫人可不是好對付的,想要把他們那些人全部清除掉是需要費一番功夫的,待孤仔細思索一下,制定一般對策再說吧。”
趙行之得到他肯定的回答,也就放心了。
雖然自己跟自己這位皇兄素來就不對付,而那也僅僅是因為皇位之爭。
如若他們之間沒有這些權利紛爭,只是普通百姓家尋常的子弟,想來他們之間也是很要好的兄弟。
本來想著借著敬貴妃母子之手重創趙晉,可是代國那是一整個封地。
雖然自己在那邊有細,但代王并不是一個只會縱樂,不顧國家朝政的昏君。
相反,他非常能忍讓,為了難保從自己在朝廷中的實力進而主請求皇上分他去代國。
這樣一來的話,他作為一個藩國君主想要繼承皇位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如果目標還是在這個皇位上邊,那勢必要反叛。
而細也并非是什麼極其重要的人,有很多事也是不知道的,就比如他到底有沒有暗中招兵買馬都是說不清的。
更何況現在整個京城中的兵馬幾乎上都在趙晉的手中,如果他們二人一旦開戰,那勢必會兩敗俱傷。
這個時候自己是最有機會繼承皇位,可無奈于自己手上沒有任何兵馬,就連曾經攢拼下的兵馬也在上次元氣大傷,這些都是需要時間去恢復的。
索趁著這個機會讓趙晉重力打藩國那些有野心的人,這樣一來,他們的權利也就分散開來,一下子也沒有什麼風險。
而自己在這個時候就要修養息了,等待一個好時機在上位。
趙行之起告退,臨走的時候他反復斟酌還是覺得應該把這個消息告訴趙晉。
于是他又停下轉頭對著趙晉說,“太子殿下,我只知道阿奇諾是敬貴妃的親弟弟,可究竟他們二人直接到底是什麼關系我也不便揣測。”
說完這話他就離開了,今天他說的這些話里面含有很大的信息量。
言外之意就是阿奇諾可能不是敬貴妃的弟弟,那他的份究竟什麼,為什麼甘愿在背后扶持敬貴妃的兒子上位。
阿奇諾是韓國的一員大將,要不是因為自己險勝一招差點兒死在他的刀下。
福康警惕的說,“敬貴妃母子賊心不死誰都能看得出來,在他們下個月回國之初我們當然是有做準備的,可這二皇子究竟是什麼用心?”
趙晉反問他,“你是覺得他有意引導我的這麼做嗎。”
福康點了點頭。
“我們在京城中的兵馬他們是不知的,若是只有整個軍也就罷了,那如若有其他的兵馬正好次可以看清我們的底氣。”
或者這只是一次試探,不論代王是否有異心,自己在京中的全部兵力一旦出,其他人一定會有察覺。
如果到這個時候他在去皇上面前告一狀,指控自己私藏兵馬有宮之用意,那可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院外還是跟以前一樣的清幽雅致,梨花雖然早已落盡,可那香味兒還是久久揮之不去。
縱然這般幽深和的景象依然吹不散趙晉心中的那些煩躁。
皇帝現在抱恙,斷斷續續已經有兩個多月,如果一直這樣下去那一定會引起大。
對于各方勢力來說,現在出手都不會是一個很好的時機,所有人都在修養,都在等著背水一戰。
趙晉有一種覺,下個月縱然風聲鶴唳,危險四伏,可終究都會為過往云煙。
而真正清盤的時候還在不久的將來,這日子也近了。
福康給趙晉倒了一杯茶放在他的面前,“太子殿下,我們究竟應不應該相信他。”
趙晉決定背水一戰。
“他說的話也未嘗不可信,只是他當然有自己的意圖了,玉蚌相爭,漁翁得利,可是他現在這個魚翁手中連魚竿和餌都沒用,怎麼會有反叛的底氣呢。”
福康恍然大悟。
“哦,太子殿下的意思是他想借著我們的手制各藩國國君,因為在這幾王中,只有他的手上沒有兵權,所以他要采取進遠攻的方式先把那些藩國王子除去,好給他恢復元氣的機會。”
一旦時機,他們二人之間的大戰就要開始了。
果然,事走到最后,他們兩個人才是最終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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