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許青便是見到賢王從門外一步一步的走了進來:“許青,你小子一天到晚跑哪里去了?雪兒和葉兒都找不到你。”
許青拱手道:“在下……在永安縣衙幫岳父大人破案。”
一旁的蕫刺史繼續躬下剛剛站直的道:“下見過王爺。”
賢王打量他一眼:“永州刺史蕫嵩,你為何會在這里?”
蕫刺史很,終于有個認得他的了……
蕫刺史低著頭恭聲道:“下在書鋪等人,不想這是王爺家的產業。”
賢王擺了擺手道:“這家書鋪是雪兒和許青合伙開的,算不上本王家的,是他們兩個的產業。”
一旁的蕭葉白了白眼,聽起來貌似沒有自己什麼事。
賢王看了一眼蕫刺史道;“你來的正好,也省的本王再派人去找你了,你切在外面候著,本王有事吩咐。”
蕫刺史低著頭恭聲道:“是。”
而后許青便是和賢王一同到了后院的一房間,房間外是一臉恭敬等候傳問的蕫刺史。
房間
許青看著賢王道:“王爺,您找我何事?”
賢王道:“前些日子讓你趕制出來的那批烈酒送往邊關,此時已經收到了邊關戰報,那烈酒確有良好的療傷功效,挽救了很多本該死的將士,此事,你有功!兵部今后會大量買進烈酒送往邊關,不過賣給兵部的烈酒價錢你得降低,畢竟我大楚軍隊數量龐大,不能給朝廷的財政造過多的負擔。”
許青點頭道:“嗯,在下知道了,在下一定會給兵部一個公道的價格。”
賢王道:“本這一路走來,永州城里許多讀書人都在贊嘆你那位岳父,說是冤屈得,今后定會發憤著書,一葉亦可知秋,本王通過這永安縣小小一隅便是可以想象到日后我大楚該有多人因為冤屈得而重拾著書的信心,許青,你做了意見功在千秋的事,為我大楚增補了一部極為重要的律法,你可是不知你如今的名聲在朝堂之上有多響亮。”
站在屋外的蕫刺史臉上變得越發震驚,由于他站的里門近,里面的聲音便是傳到了他的耳朵里。
剛剛他聽到了什麼?這部新法是許青所寫?!
什麼時候一個人就能完一部律法了?!
怪不得在朝堂之上許青能從容不迫的審案,一條條律法條紋信手來!
本來就是自己定的法,能不悉嗎?!
他能立法?!而且朝堂上還沒有一人反對?!
他的法真的就如此完備嗎?
而且,王爺說什麼?許青在朝堂上名聲響亮?!可憐他當了快十年的永州刺史了,名字都沒出現在朝堂之上過。
許青不過是一個頭小子名聲竟然能響徹朝堂?!
此時此刻,蕫刺史在回想起自己想舉薦他為縣尉的那一幕幕不由得臉頰發燙,人家若想做,還用得著自己來引薦?!
保薦你做一個縣尉,他當時是怎麼說出口的啊?
里面的談聲還在陸續傳來。
許青道:“王爺,您看在下也為您做了這麼多事了,您承諾的報酬是不是也該給在下兌現了?”
賢王看著許青笑道:“怎麼?心急了?”
許青:“能不著急嗎?在下與王爺您合伙到現在,您一直在賺,在下一直在虧,您多給點報酬啊……人家蕫刺史可都說了,我跟了他,人家保我做個縣尉呢,您這啥也不給的……是不是多有些不合適?”
屋外聽的蕫刺史:“……”
屋的賢王:“縣尉?你的眼界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低了?區區一個縣尉就能收買你了?還是說你在跟本王討價還價?”
許青立刻搖頭:“沒有沒有……”
賢王道:“行了,別抱怨了,本王今日來此也是想要告知你此事,你創蹄鐵,修律法,造烈酒,理國商,朝廷已經擬好了封你為安定縣子的圣旨,你的子爵府已經卓令工部建造了,等子爵府竣工本王便將圣旨給你,你可滿意?”
許青眨了眨眼:“不是說是縣男嗎?怎麼變縣子了?”
賢王看了許青一眼道:“怎麼?嫌爵位高了?那不要,本王明日便讓皇帝將你的爵位削回縣男。”
許青連忙擺手:“別介,不用改不用改,在下覺得縣子就好,就是……安定縣是哪個縣?”
賢王道:“安定縣臨近京城,算是京縣。”
許青愣了愣:“日后在下要去京城?”
賢王道:“本王也是久居京城不可能在永州城駐留的時間太久,而國商想要做大需要一個繁華的地方,京城就頗為不錯,所以本王便將你的封地定在了京城,京城可比永州城大多,豈不比呆在這小小的永州城強?”
許青聳了聳肩,沒有再多說什麼,說了也沒用,沒聽人家怎麼說嗎?子爵府已經開始造了。
這個安定縣你去也得去,不去……不去大不了不給你爵位了……
這算是被迫搬家……
賢王看著欣然接的許青繼續說道:“你先出去吧,本王還要吩咐永州刺史一些事。”
許青點了點頭,退了出去。
許青看到外面站著的蕫刺史拱手道:“董大人,王爺讓您進去。”
蕫刺史連忙拱手回禮道:“好,好,有勞許公子了。”
此時此刻蕫刺史再也沒了那種看待后生晚輩的眼神,心中對許青的不悅早已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沒聽到王爺說什麼嗎?!
封爵的圣旨已經擬好了,子爵府都開始建造了!
也就是說,許青只要接完了圣旨,他就是安定縣子,說不定也是大楚開國以來最年輕的子爵!
想想自己在縣衙的時候還覺得人家是無大志,如今再看,人家哪里是無大志,人家是志存高遠吶!
哪怕是他也未曾奢過去博得一個爵位出來……
縣子和縣尉,怪不得人家不要自己保薦……這兩個詞差一個字扁云泥之別!
他才多大啊?就封縣子,自己如同他這麼大的時候怕是還在寒窗苦讀考取功名吧?
但是許青卻能創蹄鐵,修律法,造烈酒,理國商……
此時此刻,他只是慶幸在縣衙的時候沒有指著人家的鼻子說人家無大志鼠目寸這些詞,要不然此時豈不是更加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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