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自己在床上躺著睡覺的時候,蘇淺就在這里睡了一夜?
就在這時,蘇淺似乎是察覺到有人接近,睜開眼睛便是看到了許青。
蘇淺了額頭,站起看著許青的模樣道:“看起來你的酒醒的差不多了,可有什麼不適?”
許青了后腦道:“其他的倒是沒有,就是……腦殼有點疼……”
聽到這話,蘇淺不由得移開視線,臉上閃過一不自然。
許青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蘇淺道:“昨日,我怎麼睡在這里了?”
蘇淺搖了搖頭道:“昨日你喝多了酒,下次不要這麼喝了。”
許青點頭道:“嗯,若非必要,我絕對不喝酒。昨天晚上給頭兒添麻煩了。”
蘇淺遲疑了一下,抿了抿道:“日后我們還是以夫妻相稱吧,不然的話說不得在人前會出破綻。”
這個確實,因為這次假婚,除了許青蘇淺還有蘇縣令再也沒有第四個人知道了。
畢竟,知道的人越多越麻煩。
所以,哪怕是府里與蘇縣令和蘇淺最近的下人也不知道。
若是什麼時候許青不注意喊蘇淺一聲頭兒……指不定府里的下人以為許青和蘇淺有什麼特殊癖好……
這種麻煩能還是點好。
許青這時候也有些扭,雖然知道是逢場作戲,但是這兩個字確實有些不容易說出口。
但是想到蘇淺都這麼大方,你一個男子竟然如此害,許青就更加不好意思,于是開口道:“娘……娘子……”
蘇淺聽到這兩個字俏臉之上不由得也泛出一抹紅潤:“夫君。”
事實證明,蘇淺娘子是有代價的,被蘇淺夫君也是有代價的。
代價就是,蘇淺的一日三餐許青包了……
以往兩人還是上司和男下屬關系的時候,許青也就是管蘇淺一頓午飯,晚飯早飯管不管,全看許青的心和蘇淺能不能趕上飯點。
現在好了,一日三餐都得做,唯一好一點的也就是買菜和買蘇府包了。
兩個人剛剛開始吃飯,蘇縣令也進來了,于是飯桌上又加了一雙筷子。
許青越想越不對勁,自己是不是被蘇縣令和蘇淺兩個人給套路了?
這哪里是找了個假婿假夫君?
這明明就是找了個連工錢都不給開一個銅板的廚子嘛!
許青平時很吃虧,但是蘇府和賢王府這兩個地方許青是反復吃虧!
而至今,許青都沒想出來要怎麼討債……
尤其是那個賢王的,一天天的可真閑得慌啊!
喝酒喝酒就知道喝酒,你倒是給銀子啊!
不給銀子就算了,還讓蕭葉來催。
這和那些看盜版卻來正版罵作者更新慢的無良讀者有什麼區別?!
蘇縣令這時候放下碗:“本吃飽了。”
而后拉了拉許青道:“既然你也吃飽了與本來一下。”
許青看了看蘇縣令:“大人,我還沒吃飽……”
蘇縣令看著許青搖了搖頭:“不,你飽了。”
……
連飯都沒吃飽便被蘇縣令拉過來,許青有些不高興。
將許青拉出來之后,蘇縣令看著許青道:“你昨日在淺兒屋里睡了一夜?!”
許青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昨日喝多了酒,應該是喝醉了……”
蘇縣令看著許青問道:“那淺兒昨夜睡在哪里了?!”
許青道:“娘子……睡在桌邊……”
“你竟然讓淺兒睡在桌邊?!”蘇縣令說著忽然覺有些不對:“你誰娘子?”
許青咳嗽了一聲道:“怕在人前出破綻,所以讓我平日里夫妻相稱。”
蘇縣令雖然很不爽眼前這個男人自己閨娘子,但是不得不說自家閨就是謹慎,依舊是那麼的冰雪聰明。
想到這里,蘇縣令瞪了許青一眼:“便宜你小子了!”
看著蘇縣令打算離開的樣子,許青又住他道:“誒,大人,大人。”
蘇縣令回過頭看著許青:“你還有事?”
許青咳嗽了一聲道:“大人,您看這個在您家當婿這個工錢……”
蘇縣令皺了皺眉,似乎是沒想到這家伙怎麼每次見到自己不是提錢就是在提錢的路上:“你來我蘇家做婿本就是互利互惠的事,你還要工錢?!”
許青嘆了口氣道:“本來我來您家做婿確實是屬于互利互惠,但是您也沒說過婿還負責當廚娘啊……”
蘇縣令尷尬道:“一家人,提銀子多傷和氣……”
許青又道:“大人,上次破那個劉群的案子時,咱們還不是一家人,那個開支您是不是也算一下?”
蘇縣令咳嗽了一聲:“本上衙都快遲到了,改天談。”
說完,蘇縣令頭也不回的走了,他可是知道的,這小子在距離縣衙不遠的地方開了一家書鋪。
而且生意還相當不錯!
這種人能缺銀子?
肯定不缺!
這一次,兩人假婚,是婚宴就賠出去不錢,而且,萬一兩個人最后沒走到一起,又在名義上和離了……
那下次再把蘇淺嫁出去可就是二婚了,在大楚二婚雖然不至于沒人要,但是終歸是不好嫁的。
自然是給閨攢一份更多更厚的嫁妝!
哪有更多的錢給許青?
攢下來給兒才是王道!
可惡的徐家!被迫讓自己把閨嫁給一個捕快就算了,還讓自己的兒未來有可能變二婚。
蘇縣令發誓,他以后要是做了大,必定讓徐家好看!
當初怎麼對自己兒的,自己加倍還回去!
可惡的徐家!
蘇縣令此時心瘋狂詛咒,徐司馬最好吃飯噎死,喝水嗆死,都省的日后他做了大親自手。
許青回到座位上,蘇淺吃完了碗里的粥,看著許青道:“父親找你做什麼?”
許青搖了搖頭:“沒什麼,那個頭……咳咳,娘子,這幾日一直沒去鋪子里,我去鋪子里看看。”
蘇淺點了點頭道:“嗯,你去吧。”
縣衙
蘇縣令剛到縣衙就接到了讓蘇縣令都為之震驚的案子:昨日徐府管家和幾個家丁在距離蘇府很近的小巷里被一大一小,一男一兩個人打重傷,都斷了好幾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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